一道命令骤然下达。
次日,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声却再次骤然响起,瞬间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平静。
“又死人了!”这声惊恐的呼喊如同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裂开来。
人们惊恐地发现,那令人发指的命案并未就此终结。
在不落城,夜家山庄所布置的暗桩,原本肩负着作为山庄耳目的重要职责。
然而,这些暗桩竟在一夜之间大部分人离奇地暴毙身亡。
他们的尸体毫无规律地横七竖八地散布在不落城的各个角落,那场景令人毛骨悚然。
每一具尸体的死状都极为诡异,有的双眼圆睁,仿佛在死前看到了极为恐怖的景象;有的面容扭曲,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还有的肢体呈现出不自然的弯曲,让人不禁怀疑他们在临死前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整个不落城都被一股诡异的气氛所笼罩,人们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越加惶恐不安。
夜清澜在得知这则令人震惊的消息后,心中猛地一沉,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是一场赤裸裸的报复!有些人对夜家山庄无可奈何,便将矛头转向了其他人,此等用心,极其险恶。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寒意,紧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与决心。夜清澜深知,此刻必须迅速采取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随后,清澜澜朝着门外的方向,轻声喊道:“忠伯,你进来一下。”
下一刻,只听得“吱呀”一声,房门被匆匆推开,忠伯略显匆忙地步入屋内,毕恭毕敬地问道:“少庄主,您传唤老奴前来,不知有何事需老奴去办?”
夜清澜直截了当地说道:“忠伯,我记得库房中存有一张古大师生前打造的顶尖人皮面具,此面具工艺精湛,制作精细,逼真程度足以以假乱真。你去帮我取来,我有用。”
忠伯不愧是从小看着夜清澜长大的,多年的相处让他对夜清澜的心思摸得极为透彻。他几乎在瞬间就猜出了夜清澜的意图,心中猛地一慌,连忙急切地出声制止道:
“少庄主,您莫不是想要单独下山查案?万万不可啊!山下局势错综复杂,危险重重,少庄主您孤身一人,切不可贸然行动啊!”
夜清澜无奈地叹息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缓缓说道:
“忠伯,您想想,我们山下的暗桩,昨日夜里死伤惨重,这明显是有人蓄意针对我们夜家山庄。
倘若我不下山彻查此事,妥善处理,明日又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因我们夜家而遭受牵连,甚至无辜枉死。
我身为夜家山庄的少庄主,又怎能对此坐视不管呢?”
忠伯听得心急如焚,话语脱口而出:
“那就让别人去啊!
夜非那小子头脑机灵,反应敏捷;夜某修为高深,实力不凡;夜风那小子逃跑的手段更是花样百出……
庄里无论是谁都可以下山,就算是老奴我,也愿意前往,可唯独您不行啊,少庄主!”
夜清澜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冷静地分析道:
“山下目前的情势不明朗,那潜藏的敌人究竟是何身份,我们也全然不知。
而当下,整个夜家山庄之中,唯我一人的修为最高。
忠伯,您想想,在如此这般的情形之下,还有谁能比我更适宜下山去将事情查探个明白,进而解决这桩棘手的问题呢!”
忠伯满心忧虑,苦口婆心地劝诫道:“少庄主啊,您仔细想想,我们长久以来都待在夜家山庄之内,外面的那些人久攻不下,也许他们存心残杀山下的百姓,其目的就是要逼迫我们自行走出夜家山庄,好将我们逐个击破,这分明就是一个阳谋啊,少庄主,您千万不能中计啊!”
夜清澜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他深深地叹息道:“忠伯,我心里明白您是一心为我好,也是为了夜家山庄的未来考量,但我们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山下肆意妄为地屠杀那些无辜的百姓,而我们却只能龟缩在夜家山庄内,对此袖手旁观呢?忠伯,倘若我不亲身走上这一遭,我的良心将会备受煎熬,永远不得安宁啊!”
忠伯一时语塞,眼眶渐渐地泛红起来,声音颤抖且带着无尽的悲切说道:“少庄主,您可是我们夜家山庄唯一的主心骨啊,更是夜家嫡系所仅存的最后一丝血脉。您若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您让我这个老奴如何是好?您又让夜家山庄的未来何去何从啊?”
夜清澜微微蹙着眉,双眸深邃如夜,在原地沉思了片刻。随后,他的眼神变得坚定无比,望向忠伯,郑重地说道:
“忠伯,您尽可放心。
我此次秘密下山,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定不会以真面目示人,绝不会有人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我深知此行的重要性,也明白其中的风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