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贺慕辞在的祈南言,不过几把德州扑克,便将将之前输的翻倍赢了回来。
祈南言开心的将筹码全部捞回来,转头就见贺慕辞眼里盛着细碎的星光,那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他,心念一动,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你可真是我的幸运神。”
强忍着把人摁回来强吻,贺慕辞心想,明明你才是我的幸运神,何其有幸,卿入我怀 邂逅相遇,适愿我兮,何德何能,执你之手,朝暮与共,行至天光。
行至破晓,金光破开黑暗,照亮整个海面,将幽蓝的海面映照成金色,波光粼粼,恰似闪耀的龙鳞。
下午三点多,游轮停靠岸边,一整晚的狂欢,让那些整宿未睡的人,眼里血丝遍布,面色泛黄带着浓浓倦意,一个个好似都被鬼魅吸了精气一般,更有甚者,还要人搀扶着下船。
漆黑的迈巴赫早早在岸边等着,贺慕辞打着伞遮阳,带着祈南言钻进车里,没过一会,祈南言便躺在贺慕辞腿上熟睡过去,车子缓慢行驶着,生怕吵醒了后座睡得正香的人。
到了西月湾,车子刚停下,祈南言便颤着眼睫,睁开了双眼,在贺慕辞腹部依赖的蹭了蹭,咕哝道,“到了啊。”
拇指轻柔抚过他的脸,贺慕辞温声道:“到了,不着急,你再躺一会。”
祈南言缓慢起身,在狭小的车内憋屈伸了个懒腰,“不了,身上有点难受,要洗澡。”
“好,走吧。”
卧室内,贺慕辞拿着两人睡衣 跟在祈南言身后一同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流下,传出异样的声音,时而宛如蚊蝇嗡嗡,时而高昂尖叫。
一个多小时之后,祈南言抱着被热水泡的通红的人走出来,将人安放在床上,覆身上去,同他十指相扣,没了水声的遮掩,此起彼伏的声音越发清晰,勾人粘稠。
时光像个永不停歇的行人,坚定的往前走,转眼间祈南言来到青城已经过了一月,宜达事务秋泽已经完全上手,祈南言自然也乐的全部放手,在背后当个闲散掌柜,只偶尔出来撑一下场子。
一月以来,也不算完全风平浪静,先是唐宁号靠岸后,没过多久突然爆炸,伤了不少人,唐家大力追查下,发现是b国人干的,原因是因为早年间,唐老爷子的爷爷还在时 毁了他们的一批货,怀恨在心,策划的这出爆炸,就是不知道为何是在靠岸后才爆炸。
唐老爷子得知真相后,当天便气的中风住进了医院,由唐老爷子的大孙子唐舒强势全盘接手唐家。
b国猖獗,引起怒火,贺、唐两家联手将b国经济搅的惨不忍睹,百亿资金蒸发。
当然引起的津津乐道的不止这一件事,许、林两家少爷许林筠涉嫌故意杀人和侮辱尸体罪,行凶时被警方捉了个正着,锒铛入狱。
据说,警方闯入郊区废旧仓库的时候,受害人贺憬单被许林筠分尸数十块,血流成河,锋利的刀尖还在滴着血,许林筠浑身血迹斑斑,好似恶鬼。
由于许林筠法庭上供认不讳,罪名成立 情节严重恶劣,判许林筠无期徒刑。
祈南言拿着平板看着新闻许林筠面死气沉沉的脸,点下了退出,打开织毛巾的视频看了起来,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朝着厨房大喊,“阿辞,我的草莓蛋糕什么时候好。”
贺慕辞穿着围裙,端着一个四寸的草莓蛋糕走出来,坐在祈南言对面,眉目温柔,“来试试吧,第一次做。”
祈南言叉起一小块蛋糕送入他嘴里,“怎么样?”
贺慕辞仔细品味了一番,“还不错,看来我真天赋异禀,第一次做就这么成功。”
祈南言叉起一块送进自己嘴里,比了一个大拇指,“我也觉得,好吃。”
贺慕辞探头吮走祈南言嘴角的奶油,“味道不错”,就是不知道他在说人还是说奶油,也许是皆有。
祈南言毫不客气摁着他来了一个深吻,分开后,抵额相视一笑,阳光明媚的下午,草莓蛋糕被两人分食干净,落地窗的上躺在吊床的小白猫,悠闲翻了个身后,继续呼呼大睡。
岁月静好,唯愿与君同喜同游。
“京朗大学到站,请前往..........。”
祈南言再度睁眼之时,听到就是地铁到站的播报声,出于这具身体的本能,拎着两个大行李箱,背着一个塞的最起码四五十斤的登山包,顺着人流下了车,地铁站优美沉稳的女声还在不疾不徐播报着,身边人潮涌动,顺着电梯离开后,很快便空旷了不少,很随着时间推移,又很快增多,因为是大学站,自然等车的大多数也是青春靓丽的大学生。
拉着行李的祈南言没着急先离开,坐在地铁站的长椅上,揉了揉不适的额角,因而他没发现,不少人看着他,眼里带有异样之色。
毕竟也是,谁家炎炎九月,套着一条薄棉的外套,哪怕地铁内的冷空调再怎么强劲,也不必穿的如此厚。
祈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