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南、郑三平、二宝三人慵懒地靠在客厅沙发上,嘴上叼着烟吞云吐雾!脸上充满了激动之情!
刘四狗站在客厅中央。双手叉腰,正眉飞色舞,有模有样地讲着他以前在村子里的辉煌事迹,风流韵事!手在空中挥舞比划着,陈嘉南三人被逗得哈哈大笑,激动的笑声在客厅上空回荡。他们一边笑一边时不时地看向厨房的方向,满心期待着武金凤武大小姐能端出令他们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左右,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起初很淡,若有若无,几人还未在意。可随着时间推移,那股味道越来越浓,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香味道,像是烤糊了的木炭混杂着某种烧焦的食物的气味。这味道如同一个调皮的小鬼,猛地钻进众人的鼻腔,让他们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紧接着,武金凤耷拉着脸,头发乱得像个鸡窝,一缕缕发丝毫无章法地纠缠在一起,上面还沾着不少黑乎乎的东西,就像刚从烧砖窑里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狼狈爬出来的可怜村姑一样。
她的脸上也满是黑灰,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张尴尬的红嘴唇。她双手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盘黑乎乎块状的东西,脚步缓慢而沉重地走了进来。她看着陈嘉南几人,勉强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与她黑乎乎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几位帅哥,让你们久等了,这是本姑娘的成名之作,红烧铁铁狮子头。”陈嘉南四人瞪大了眼睛,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死死地盯着那盘乌漆麻黑的“红烧铁狮子头”。
二宝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沙发扶手,指节泛白,他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愤怒,有种想立刻冲上去揍人的冲动。武金凤看着几人那副懵逼又愤怒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转身,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落荒而逃。
过了几分钟,武金凤又端着几盘黑乎乎的东西进来了。她在围裙上随意地擦了擦那油乎乎的小手,那围裙原本是粉色的,现在已经被油污染得面目全非,上面还沾着一些不明物体。她甜甜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几个大哥,这小院刚租没两天,东西准备得不是很齐全,暂时还没有大米和面粉,你们就吃点菜喝点酒对付一下吧。”
陈嘉南的脸色变得阴冷起来,他咬了咬后槽牙,腮帮子鼓了起来,眼神中透着一丝寒意,沉声说道:“武大小姐,属我眼拙,我是个农村出来的土老冒!没见过什么花花世界,大世面!真没看明白你这是什么菜系,还麻烦你隆重给兄弟们介绍一下吧。”
武金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笑声在这安静又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有些突兀。“第一道我刚才已经说过,我的成名之作,武家祖传了十几代的红烧铁狮子头。”她指了指桌子上那盘黑乎乎的东西,接着又指向另一盘,“这个呢,西红柿炒鸡蛋!”
二宝皱了皱眉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仔细地打量着那盘菜,嘀咕道:“大姐,你这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和鸡蛋我看了好半天是傻傻分不清呀,都是黑不溜秋的圆蛋蛋!你给我说说那个是西红柿,那个鸡蛋,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整个西红柿,和整个鸡蛋炒的,切一下西红柿你身上是能少二两肉还是会造天谴!
这顺手打个鸡蛋会影响你月经不调,还是不利于你内分泌失调!再有你是用蜂窝煤炒的吧!四个菜一片黑乎乎,你千万不要给我说这是你武家的独门绝技。”
武金凤听了这话,撇了撇嘴,挺了挺她傲人的事业线,脖子一梗,强词夺理地嚷嚷道:“宝哥,你没有尝试就没有发言权,让本姑娘介绍完,你们认真尝试了,绝对把你们几个大小伙子香得能咬掉舌头。”
陈嘉南几人无奈地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表情。那表情就像是有人嚷嚷隔壁村八十岁的王大爷生个两个八斤重的龙凤胎一样!
武金凤继续指着桌子上另一道菜,那道菜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这个是韭菜炒大蒜,特意给你们准备的精致小炒!韭菜壮阳,大蒜杀菌,吃了对你们身体那绝对是刚刚的好呢!”晚上一做梦,那是左边搂着小媳妇,右边搂着花姑娘!床前还有个捏脚的小丫头!哈喇子不留一床,就算我这道菜白炒!
然后她又指向最后一盘,那盘菜看起来黏糊糊的,像是臭豆腐,豆腐乳和榴莲的爱情结晶,“这最后一个呢,是冰箱里实在没有什么菜了,苦瓜炖南瓜,我刚灵机一动,研究的新菜!我聪明吧!哈哈!”
这时,刘四狗嚷嚷道:“南哥,我看武大小姐这不是给咱兄弟做饭,而是怀恨在心想暗害咱们呀。”郑三平也跟着添油加醋,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微微颤抖,“南哥,到底好吃不好吃,我一个大小伙子愣是没有尝试的勇气,不过看这几个菜的卖相和色泽,我此时有种想呕吐的预感。”
陈嘉南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那怒火在他眼中燃烧,像是两团小火苗。他冷冰冰地对着武金凤说道:“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