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瓮中捉鳖?如今白泽王军已经退到城池内,他们捉我们还差不多!”
祁皇太后已倍感焦虑,陈太宰一直以来的决策都是正确的。
他们需要扳倒的那些人,在太宰的一步步惊心部署之下,一个个倒下。
如今朝中所用之重臣,无不是顺应皇权的。
可是,如今大夏军已经打到都城,她开始疑虑起陈太宰的决策。
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谁又能安心?
“皇太后,勿要忧心,臣自有解决之道。”蔚衡看起来游刃有余,神色从容不迫。
这些年多少次的危象,他都是这般,最后都迎难而解。
祁皇太后对这位温润谦和的男子,真是又敬佩,又依恋。
这些年,他总是坚定的站在她们母子身旁,一次次的凶险,都在他的手里化险为夷。
也一次次的让她的心安宁。
连祁临平都怀疑,这位博学多才的太宰大人,是否心许他的妹妹,当今的祁皇太后。
毕竟他妹妹风韵犹存,容貌身段保养得极佳,宛如花信之期的女子。
他都存了心思,真有那么一日,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妹妹一个女子在后宫,也是极寂寞的,如果有像太宰这样的男子相伴,也不是不可。
可是,这位太宰大人,举止有度,并未半点逾越之举,与传闻中的一点都不相符。
“太后,无需焦灼,太宰说有办法,就一定是有办法解困的。”
祁临平心里虽然已经很焦急,但是,有些决策是他和太宰商榷后的,而且,这是背水一战。
婺国存亡在此一举。
赌上了全部家当,已经没有后退之路。
*
白泽王军被逼迫到都城后,大夏军攻破城门,如同羊入虎口。
白颜似乎在请君入瓮,而褚询、凌云兮和裴言初带着大夏军,如约而至。
战车行驶在婺国的都城。
都城混乱不已,百姓们慌乱的逃难,却发现城门紧闭,毫无生路。
“凌云兮,你这个叛徒,背叛婺国,天打雷劈!”
“裴言初,你这个奸佞,裴家百年的风骨,脊梁骨在你这断了,成为他国走狗。”
“去死吧!”
大量的百姓涌上街头,拿着石头和污秽之物,往他们的战车旁丢弃。
褚询挡在云兮身旁,手臂扬起,弩箭对准了攻击云兮的百姓。
云兮连忙拉住他,对他摇头,“无妨!都是一些不明情形的百姓,无需对让他们下死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褚询温顺的放下手臂,眼中寒芒收敛起。
大夏军依旧在和白泽王军交战着,四处都是尸体。
云兮问身旁的裴言初,“你想办法联络上白颜。”
裴言初点头。
褚询聆听着声音,“他们来了!”
云兮也听到了,“他们要活捉我们!”
褚询神色平静,“那就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祁皇太后、小皇帝和祁临平站在皇宫高处。
“母后,快看!”小皇帝拿着窥筩,神色异常兴奋。
祁皇太后拿起身旁宫人的手里的窥筩,朝着小皇帝看的方向望去。
只见城池外,狼烟四起,不计其数的士兵朝城池的方向而来,带着尘土扬起,气势恢宏。
祁皇太后开始头皮一麻,待看清他们手中的战旗,也激动得手臂都在颤抖。
她回头,望着身旁的祁临平,“二哥!这是我们婺国的兵!重明王军!”
祁临平脸上的骄傲已经按捺不住,他手臂抬起,指着右方,“太后,皇上,请看这边!”
小皇帝已经转身,只见另外一边的城池也有一支王军。
祁皇太后忙拿起窥筩,窥筩所到之处,都是婺国的兵,声音都在颤抖,“是外祖的天犼王军!”
“太后,皇上,再看身后!”祁临平的声音带着兴奋与激动。
小皇子尖叫,“是饕餮王军!”
祁皇太后看着身后的王军,眼泪都出来了,“太宰果然好算计!”
“衡父说了稍安勿躁,就是一定能胜利!”小皇子拿着窥筩,全身都充满的希望,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怪不得太宰说瓮中捉鳖,这还真是,形容得太贴切了!”祁皇太后笑着,眼里是对陈太宰的无比崇敬,还有一丝甜蜜在心头。
这样英武伟岸的男子,谁能不倾心呢!
想到大夏军是帝后亲征,祁皇太后更加兴奋,“活捉,一定要活捉。”
一会又想到大夏的皇后是陈太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