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铁花婶子去做!”柳云依假装没听懂,找了个借口便去了厨房。
小山跟两个衙役到了府衙,县太爷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大堂上喝着茶,底下跪着王来虎母子。
“来者何人?还不跪下!”
县太爷瞥了一眼站的笔直的小山,不悦的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
“我劝你还是先看过这个再说吧!”小山也不惧怕,从怀里掏出一张名帖来不屑的说道。
“好大的... ...”【胆子】二字还未出口,师爷把名帖呈给县太爷后,他赶紧把那两个字咽在了肚子里。
“好大的什么?”小山双手抱胸轻蔑一笑道。
“自然是好大的面子!”县太爷从椅子上起身,快步走了下来,八面玲珑的满脸堆笑道。
“那这案子?”小山看了一眼王来虎母子不耐烦的问道。
“是个误会,是个误会!”县太爷赶紧赔着笑脸说道。
“那成,我先回去复命了,你看着办吧!”小山不耐烦的捅了捅耳朵,说着话转身就出了府衙。
“老爷,名帖上是哪位啊?一个侍从就如此趾高气扬的!”师爷看到县太爷躬身将小山送出门外,不由得疑惑的问道。
“那可不只是位贵人,还是当今皇上眼前的红人,得罪了他,我这顶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县太爷先是后怕的擦了擦脑袋上的冷汗,又指了指自己的官帽轻声说道。
“这俩不长眼的!非要惹那位!差点惹了大祸!”说着话,县太爷阴狠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王来虎母子,恶狠狠的说道:“来人!把这两个诬告良人的刁民打二十大板,赶出上京城去!”
衙役闻言,连忙跑来拉住母子俩,一人按着一个,手起板子落,王来虎母子的惨叫声,求饶声响了起来。
午饭的时候,柳云依看李铁花心神不宁的,便提议吃火锅,主动去准备食材。
小山回来的时候,李铁花听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热情的招呼小山吃火锅。
赵整一根小山都是第一次吃这种,俱都吃的十分开心。
翌日,太阳被云深深的藏了起来,天空的颜色一改往日蔚蓝的面目,阴沉沉的,似是一块被脏抹布浸过水的一样的颜色。
春寒料峭,柳云依心神不宁的起了个大早,从衣橱里挑了一身雪青色的夹袄,头上是一根白玉簪子。
手上是同色系的白玉镯子,又难得从空间里翻出化妆品,撸了个全妆。
到了明月居后,柳云依想着中午还得接孩子,就让苏青阳先回去了。
“哎呀,竟难得见你打扮的这样好看!”苏宁月远远的看到柳云依便赶紧迎了过来。
柳云依笑笑不语,她不知为何心里总是莫名的感觉不踏实。
“许夫子订好了房间,人都到齐了,就等云依姑娘你了!”苏宁月一边说笑着,一边把柳云依带到了包间儿里。
轻轻推开房门,只见一个端庄的妇人坐在首位,旁边跟着一位随侍婆子,另一边还坐着那位上元节跟许斐然一起的女子。
“云依,快进来!”许斐然看到柳云依兴奋的站起身来便要伸手上前迎接。
“嗯哼!”妇人神情冷漠的清了一下嗓子,不悦的看了一眼许斐然,许斐然立马又坐回了座位。
柳云依不动声色的迈进了房间,心里暗道:看来这顿饭不是那么好吃呢!
“这位是柳姑娘吧?请坐!”许母轻轻抬了抬手,客气又疏离的说道。
柳云依也不拘谨,从容的坐在了一旁,礼貌的轻声说道:“想必夫人就是许夫子的母亲吧!”
“柳姑娘不愧是经商的好手,真是好眼力呢!”许母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后说道。
柳云依知道许母这不是什么好话,在现世士农工商,商人连农民的地位都不如,更何况自己还是以女性的身份在经商。
许母这句话让她承认也不是,是不承认也不是,想了想,柳云依莞尔一笑说道:
“许夫人谬赞了,不知今日是所为何事?”
“都是斐然这孩子,甚是胡闹,非要说让我见一见柳姑娘,说什么要娶柳姑娘为妻。
这自古成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也不见你的双亲?”许母似笑非笑的说道。
“母亲!”许斐然闻言立马着急的打断道。
“娘教你的诗书礼仪都到了狗肚子里吗?由得你在这里打断长辈说话?”许母一个眼刀飞过去,许斐然只能憋着一肚子气闭了嘴。
“表哥心仪柳姑娘,一时心急,姑母不要生气!”叶青青赶忙上前假装给许母轻轻抚了抚胸口说道。
“到底是诗书之家教出来的孩子,果真是知书识礼的。”许母牵起叶青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