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也不甘示弱,他紧随其后,大声说道。
“大汗,我们的刀已经饥渴难耐,让我去给吕布军一点颜色看看!”
轲比能转过身,他的目光在两位将领的脸上扫过,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冷静和理智。
“不必了,我的勇士们。”
轲比能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我们不需要逞匹夫之勇,重甲虎卫营足以应对吕布。”
弥加和史阿对视一眼,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对轲比能的信任和服从。
“是,可汗!”
他们齐声应道,然后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轲比能再次转过身,他的目光重新投向战场。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挥手下令。
“重甲虎卫营,给我上!”
随着轲比能的命令,重甲虎卫营的士兵们迅速集结。
他们身穿厚重的铁甲,手持巨大的盾牌和锋利的长矛,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他们的出现,让战场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为了鲜卑,为了可汗!”
重甲虎卫营的士兵们高喊着,他们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
吕布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挥舞着方天画戟,直冲重甲虎卫营的防线。
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千钧之力,每一次挥舞都让重甲虎卫营的士兵们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挡我者死!”
吕布大喝一声,他的方天画戟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劈一名重甲虎卫营的士兵。
那名士兵勉强用盾牌抵挡,但吕布的力量太过强大,盾牌被击飞,那名士兵也被击倒在地。
然而,重甲虎卫营的士兵们并没有退缩,他们迅速填补了同伴的空缺,继续阻挡着吕布的冲击。
他们的盾牌和长矛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让吕布无法突破。
就在这时,轲比能下达了另一个命令。
“放箭!”
随着轲比能的命令,鲜卑军的弓箭手们开始放箭,密集的箭雨如同暴雨般射向吕布。
吕布赶紧挥舞方天画戟抵挡,他的戟法如同舞动的龙蛇,将射向他的箭矢一一击飞。
“哈哈,轲比能,你也就这点本事!”
吕布大笑,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讽刺和不屑。
但随着箭雨的持续,吕布开始感到了压力。
他的战马在箭雨中嘶鸣,他的身体在箭雨中左右躲闪。
趁着箭雨,重甲虎卫营步步紧逼,吕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些士兵身穿厚重的铁甲,如同一座座移动的堡垒,他们的长矛和盾牌构成了一道几乎无法逾越的防线。
吕布知道,如果不尽快突围,他可能会陷入更大的危险。
吕布紧握着方天画戟,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大喝一声,挥舞着方天画戟,戟尖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寒光,直指重甲虎卫营的士兵。
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千钧之力,每一次挥舞都让重甲虎卫营的士兵们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然而,重甲虎卫营奋不顾身,他们的长矛如同毒蛇的獠牙,不断向吕布袭来。
吕布在躲避和反击中,身上也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伤痕。
他的盔甲上布满了划痕,鲜血从他的手臂和腿部的伤口中渗出,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
“轲比能,你们还想拦住我吕布!做梦!”
吕布大笑,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讽刺和不屑。
他挥舞着方天画戟,再次击飞了几名重甲虎卫营的士兵,艰难地冲出了包围圈。
与此同时,吕布军的士兵们失去了主将的指挥,他们的士气如同被狂风卷走的火焰,迅速下降。
战场上的局势急转直下,原本有序的阵型开始出现裂痕,士兵们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慌。
鲜卑军的铁浮屠和骑兵抓住了这个机会,他们如同捕食者一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们手中的长矛和马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出击都带着致命的力量。
吕布军的士兵们在鲜卑军的冲击下纷纷溃败,他们的阵型彻底崩溃。
战场上充满了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和兵器的碰撞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死亡的交响乐。
“快跑啊,鲜卑人杀来了!”
一名士兵的惊恐呼喊划破了战场的喧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是死亡的预兆。
这声呼喊如同瘟疫般在吕布军中蔓延,士兵们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