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了个der的,就他长了张嘴是吧?】
【太子怎么了?她今天要是能让他继续往下说下去,她就不信上官。】
上官鱼收回伸出去的腿,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君瓷殷在听见她的想法后,唇角微勾。
太子落水,四周惊惧。
湖里哗啦啦跟着跳下去不少人,争先恐后的要把他给捞起来。
但也正是因为人太多,导致有些打架,从而错过了拯救青墨颜的机会。
最后还是倒霉太子自己爬了上来,呸呸吐出几口脏水,瞪着眼睛恨不得活剥了她:“上官鱼,你竟然敢踹我?!”
他可是太子,她竟然敢踹他?
还把他踹到了水里!
“那咋了?”
上官鱼摊手,异常欠揍。
【小样,治不了他了还。】
她是怕君瓷殷没错,但这青墨颜,和她平起平坐的,怕个锤子怕。
上官鱼为人主打一个能屈能伸,实在干不过了就服软,但凡还有一线生机的,殊死一搏也要把对方给干死。
青墨颜张口就要开骂,一只穿有绣花鞋的腿飞踢过来,梅开二度。
只是这一次他没再与水进行接触,君瓷殷站在后头,凭空将他托住。
青墨颜安稳落地,他得意洋洋,正要炫耀,就听自家老师训道:
“太子,臣平日里对您的教导,您可是未曾听进去?”
气宇轩昂的青墨颜一下头就蔫儿了,堪比被霜打过的茄子:“对不起太傅,本宫知错。”
这会儿嘚瑟的人变成了上官鱼。
【毛没长齐的臭小子,畏惧老师是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太傅在边上跟着还敢大放厥词,挨训了吧?】
【呸,死东西,敢骂她,半夜她包找几瓶泻药给他喂嘴里,不拉个三天三夜,她就不叫上官鱼。】
君瓷殷眼角未抽,这个姑娘,似乎很喜欢在夜半时做些事情。
“公主近来可有要事待办?”
他松开打在青墨颜身上的术法,转身面朝上官鱼。
“啊?”
她一愣,异常谨慎的摇头:“没有。”
【干什么,她最近安分的很。】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稳步上涨体重。】
【干啥,要补上迟来的性命问候?】
君瓷殷看着她眼里的警惕,微微一笑:“既然公主没有事情,那以后,便每日与太子一起,过来跟臣一起修习吧。”
“嗯?!”
上官鱼小口大张。
【不儿,你玩儿呢?】
【她修习啥,她个废物?】
“老师!”
惊讶的人不止是她,青墨颜也不敢置信。
老师竟然愿意教导上官鱼这个蠢女人?!
“公主可有异议?”
君瓷殷并未搭理弟子,而是专注于某人的回应。
“呃……没,没有……”
【她敢有吗?】
【包不敢的。】
“既然没有,那此事便这样定下来了。”君瓷殷颔首:“即日起,公主每日卯时自行前来太傅府,莫要迟到。”
青墨颜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
直到上官鱼看不到一行人的影子,她才扭头询问侍女红花:“卯时是啥时候?”
听上去很早。
“回公主,日始之时,便是卯时。”
上官鱼崩溃。
天塌了。
起那么早。
……
自从君瓷殷下达了命令之后,上官鱼每天就开始贪黑起早。
讲真,她不适合。
她打小就不爱学习,看见书就秒睡,不然也不可能就读于家里蹲这样的高校。
前三天还算好的,眼皮子虽然打架,但是不会真睡着。
所谓事不过三。
到了第四天,她坐到桌上拿起书本,倒头秒睡。
最后还是被君瓷殷给喊了起来,拎到了外面发展。
上官鱼:我真的栓q。
不过嘛,她肯定是不会老老实实罚站的。
诶,她偷摸着溜出去玩。
皇宫里的路长得都一样,上官鱼顶着日头绕了半天,终于在即将中暑之前,找到了一处别致的小院子。
说是院子吧,倒也不完全。
它的门是栏杆的那种,外面还有亮亮的一层,看起来像是阵法之类。
她刚探了个头打算仔细瞧瞧,那栏杆后面就出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