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身避开这怪物,镜瞳在天上看着对方的动作,什么玩意,她还真没见过这东西,也没在哪本书上看过类似的描写。
莫非是新出现的什么邪祟?
那怪物似乎就认准了第一眼看到的镜瞳,在地上盯着她不紧不慢地绕着,镜瞳倒是不怕这玩意,毕竟对方怎么看都不会飞,自己从空中杀了它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回头一看,那边的两个修士还在和那沙祸缠斗,只是两人明显没法对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沙祸这东西只在大漠里出现,而且变强的时间又还不长,他们这些只在扶风待着的修士自然不知道什么能起太大作用的应对之法。
罢了,把底下这东西杀了再把那两个修士解决了赶紧进玉浮梁得了。
镜瞳想着便对准那怪物的脖颈甩出一枚羽毛。
“叮—!”
什么声音这是,怎么跟撞在金属上一样?羽毛撞在对方的脖子上却并没有带出一行血迹,而是擦着没入了身后的黄沙。
这一下倒是让那东西像是想起了什么,只见它伸出自己的手掌,手心之中同样长着鳞片,随着它猛地抬头看向镜瞳,手掌快速划出一道弧线,一片不知道什么东西飞了出去,飞向天空中的镜瞳。
她往后猛地退去,视线随着那东西远去,是一片鳞片,对方在学自己?这玩意还会学?!
不过她很快就没法再观察那鳞片了,因为对方已经到了她面前,青黑鳞片组成的羽翼几乎是贴着她的头发划过带起一阵风。
“哈……”
对方一刻前还没有这对翅膀,镜瞳看着那对青黑翅膀忍不住有些惊讶,是对方看着她在飞学着长的还是对方一直有只不过刚伸出来?
灵戒中的五张符箓伴着一缕飘荡的金色丝线即刻出现在前方,她已经看到对方从左手开始往上蔓延的火苗。
这到底什么玩意?!
金色丝线将五张符箓连接在一起飞出到对方身边的瞬间化为五把冰剑刺向那怪物,果不其然对方被那冰剑刺伤,衣服上出现黑色血迹。
不会很厉害,不然不会只有没有修为的随从护卫陪同就敢锁着往天牝送,用符箓能锁住就是因为符箓有灵力,刚才挣脱不过是因为那符箓灵力不够,它受到刺激一时又挣扎太厉害,之所以自己的羽毛伤不到是因为自己的羽毛刚才没带灵力罢了。
还以为什么呢,壳子唬人罢了,镜瞳笑了笑,不过也确实新鲜,早知道刚才就留一个随从了,还能问问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样又为什么要往临渊送。
既然要用灵力。
一张接一张符箓连成线般从镜瞳手中飞了出来,用符箓比自己出手还省事,反正这东西自己平时又不用,一圈圈符箓飞速将对方包裹在其中,好像封在纸做的塔里。
随着最后一张符箓作为引线,这“纸塔”内顿时升腾起猛烈的青蓝火焰,好像凭空形成了一座丹炉,只不过这座丹炉不会炼成任何丹药。
没脑子的东西就是没脑子的东西嘛,随着火焰消失,其中那东西发出的哀鸣也已不见,符箓化为灰烬,一个黑漆漆的物体掉落下来,镜瞳飞过去一下接住了这东西。
是那怪物的角。
怪了?角长在头上怎么还单独掉下来了?她不太能懂,把这东西随手扔进了灵戒里,只当做没见过的新奇玩意。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裹着黄沙的强风,她马上一扇翅膀又升了一个高度,果然是那沙祸,想必是已经杀了那两个修士,她没兴趣跟这玩意打,扭头往玉浮梁的方向飞去,这东西不敢靠近城池附近,估计是因为有那城主。
果不其然,刚看到那城门,身后的沙祸便没了动静钻回了黄沙之中,镜瞳落了地,从灵戒中找出上次来的时候商队的腰牌,不会沟通靠手势倒是也顺利进了城内,进了天牝,她想了想,把白松从灵戒中放了出来,这毕竟是对方的家嘛。
进了城当然是直奔城主府,在这地方她除了那个城主不知道还有谁会说扶风话,不过这次就没那么顺利了。
城主府门口的守卫看这人气势汹汹就要往里进自然把她拦了下来,开玩笑,什么都没有话都不说想进就进,当这是奴隶市场啊?
镜瞳张了张嘴但最后只叹了口气,她是真一句天牝话也不会啊,这话叽里咕噜的谁学的会,要不她直接把这人扔一边去先进去再说?反正见了那人她肯定认得自己。
“你是,那个,什么镜子?”
正琢磨要不就这么办,镜瞳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自己熟悉的语言,回头一看,是那个城主身边鼻子低低的女人,在街上行刑的也是她,叫什么来着?
“啊,我记得你,你是当时那个城主身边的月……”
月什么,什么来着,她明明记得来着,对方摆了摆手,示意她别想了,毕竟自己也没想起来她叫什么名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