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老太责怪的看了眼丈夫,细想一会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妥,“那就别写养鸡了,你写信告诉他我明年年初养几只猪崽…………….。”
野老头一噎,又气又无奈,索性白眼一番就走了,野老太见丈夫走了,这下又没人劝他,整个人更是直接畅所欲言。
信写完后,野老太心满意足的出了房门准备去丈夫面前好好炫耀炫耀,傅时欲见人走后无奈的笑笑,转身拿起另一张信纸朝后山走去。
他朝空中吹了声哨,一只鸽子咕咕咕的落在他手心,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卷好的信纸绑在信鸽脚上。
待第一只信鸽飞走,转头来了第二只,傅时欲将第二张信纸抽出绑上…………….。
待看到两只信鸽飞走后,傅时欲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转身朝下山的路走了。
他一走,另一条上山的小路瞬间传来动静,石羽从灌木林里探出脑袋,一脸阴郁的看向傅时欲远去的背影。
好啊!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下终于让他给抓到了,石羽一脸跃跃欲试,要是他将这信鸽的事告诉那位,说不定那位一高兴直接给他赏赐,要是能从中发现机密,那他石羽也是要飞黄腾达了。
他在蕴府当了十多年的奴仆,如今他也要蕴家来当他石府的奴仆!!
石羽美美想着,那模样像是要马上梦想成真一般,他愣在原地傻笑,下一秒直接朝村里跑去。
他要想办法去联系上那位的人,让人马上去截停信鸽!!
待石羽跑下山,竹林里再次传来动静,是啊毛和清风,两人站在竹林里看着山下乐颠颠的石羽,笑着对视了一眼。
啊毛看着山下的身影,眼底晦暗不明,“你说这傅公子也是真神了,往这竹林来了一次就晓得有人在这地方养鸟送信。”
“是啊!只是真没想到是石家,我一直以为这石家再坏也只是普通农户的坏,哪晓得这人早和北境那位勾搭上了!”清风点了点头,主子终究还是主子,脑子那是一等一的好使。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就是你轻敌了!等着吧,等这石羽将他背后的人找来,到时候咱们俩联合出手,将这波人一网打尽!”啊毛捅了捅清风,朝他一阵挤眉弄眼。
山上的两人在算计着如何将石羽那帮人一网打尽时,石羽对这些丝毫不知,他沉浸在即将要立大功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他刚跑进小破屋里冲进房内,一阵翻箱倒柜,终于在木箱的最里面翻出一只竹笛子。
他拿出笛子后便冲出了门,也不管现在是晚上,更不管石父和石母在他身后满脸疑惑。
“你这小子,大晚上的要去哪?拿着什么东西,你要去干什么!”石父脸上两坨红,一看就是喝酒喝醉了,他站着身子摇摇晃晃,还想扑上去抓石羽。
石母冲上来一把按住丈夫,她虽也满心的疑惑,但还是没有去拦石羽,只是一把拽住丈夫满脸嫌弃的劝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事,你喝酒去吧!”
“你可别忘了咱家银钱不多了,全靠着石羽挣银子,你要是再拦着他,下个月你那酒钱都别想有了!”
石父一听没酒钱顿时歇了气,自从来到坳水村后,他便在家什么活也不用干,每日喝着小酒吃点小菜,生活美得很。
可前段时日石母说家里的银钱不够,要断他的酒,为此他发了好大一阵火,如今好不容易抠来点银子买酒喝,这美日子他还想继续过,可不想下月还过没酒喝的苦日子。
“不管就不管,只要不断我的酒都好说!”石父笑嘻嘻的。
石母白了他一眼,又略带担心了看了眼院外,“石兰这丫头怎么还没回来呀!要我说你也是,你一个当爹的怎么能偷女儿的首饰去换酒喝!你也太不像话了些!”
“拿她点首饰换酒喝怎么了?!老子生她养她花了多少银子!爱跑出去就跑出去,不想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你看着吧!等她在外面转一圈发现没地方去就知道回来了!”
“再说他一个女娃子要那么多首饰做什么,你看着村里的女娃,哪一个不是衣裳打满补丁的,他石兰穿的体体面面也不想想这些东西都是谁给他的!”
“老子拿她一个首饰怎么了,就是把她的衣裳首饰拿去全卖了,把她人卖了,她也没资格吭声!”
石父说的理直气壮,一张老脸上还有些止不住的得意。
石母被丈夫的这一番话惊的愣住了,她转过身叹了口气,不知想到了什么直接出了门。
她还是得去找找女儿石兰,天色乌漆麻黑的,一个女儿家家的在外面终归是不安全的。
石母在村里到处晃荡,时不时喊几声石兰的名字,他突然想起今天看见李青青来找过石羽,灵光一现直接朝李家走去。
再次来到李家院子前,石母还有几分忐忑,尤其是听到院里时不时传来的骂架声,但一想到还未归家的女儿,她鼓着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