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母族强大,早在暮山河在外征战这些年,已经蚕食了瓦剌内部,部落上下全是他们二人的人。
那些年瓦剌可汗病情严重可全被二人给压了下来,等到暮山河班师回部落时,就是看到自己可汗被串死在主子之上。
母妃被叔父当面凌辱至死,为了换得妻儿活路,暮山河交出兵权,一路让亲信护送离开了瓦剌,躲到瓦剌与新月交界的山里隐姓埋名。
另一名猛将情况也不遑多让,李仲信年迈战死后,由大儿子李谦继承他的爵位他的兵权继续征战,李家共育有三儿一女,大儿子李谦,
二儿子李让,三女儿李纯,四儿子李墨。
几个孩子同样个个德才兼备,文武双全,最强的属最小的儿子李墨。
但为了让宫中那们不忌惮,所以他得生个傻儿子,李墨满腹经纶,但面上却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
可即便这样,那又如何功高盖主,你只有死路一条。
李谦统帅能力非常出众,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瓦剌,以真,倭寇三国是新月邻国。
瓦剌这边经常刚攻起,以真和倭寇就立马捡便宜来犯。
可是经他接手五年时间,暮山河服软签定和平契约,以真与倭寇二国更是被打得割让城池赔地赔款。
李家人欢声笑语,班师回朝,可谁知,坐在最温暖的家中,却遭暗算,失火。
“老大,快,快把墨儿送走!”
“娘,孩儿不走!”
“你快走啊!娘求你了!”
“快走!!”李谦大喊。
“啊啊啊!娘,大哥......”
李墨从梦中惊醒,看着大火将母亲吞入火中的场景,胸口好似刚灼烧过般。
一把火烧了李府三天三夜,整个京城,好似没人看到似的!
李墨紧紧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清风被惊醒,赶紧给他倒去一杯水,“主子。”
李墨接过咕噜咕噜喝下,好一会这才感觉到心脏平复许多。
“那些人还在吗?”
“不知,我去看看。”
“不必。”李墨说着将一颗黑色的丸子丢进嘴里,脸色瞬间白得跟纸一样,
再加上他现在渗满汗水的额间,不知内情的人,真以为他已经时日不多。
李墨弱不经风的开门走出去,一袭白衣内衫衬得人更加凋零。
清风面露苦涩的将椅子放到门前,李墨轻轻坐下。
谁知刚坐下,一口口污血就不要钱的从李墨口中吐出,一吐了好大一盆。
李墨借机晕倒,清风大惊,“老三快找大夫,快找大夫!”
老三跑到街道上,看到医馆便往里面闯,没多久就请来了府城所有有头有脸的大夫。
可是进去的全部摇摇头出来。
这时如意楼二搁着一个院子的对门处,一名黑衣男子,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得意的扬起唇角,“今晚刺杀完回京复命。”
做戏做全套,到了晚上,清风假装不敌,很快将人放进屋内,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几名黑衣人得意的直接将剑插入那人胸腔。
为了检验真伪,还特地探了探床上人鼻息,确认人没了呼吸,这才匆忙离开。
老三带人追出去。
李墨从窗户进来。
清风愤愤“呸”了一声,“真没想到这狗皇帝竟如此谨慎,一路您装病过来,都不能打消他们的戒心,
还好主子您提前有所准备,不然还真只能把人杀了!”
“向来天子多猜疑,要恨就恨我李家错付忠心!”李墨紧紧拳头,“把人处理了,快马加鞭回凤翔。”
“是!”
......
连续几天糕点铺的生意都是爆满,很多人像梁掌柜他们一家一样,进去了就不舍得出来。
让镇里富商又眼馋又肉疼,但又没有办法。
不过很快他们还是发现了一些问题。
“你们有没有觉得铺子有些单调。”李言之询问。
“单调吗?”李谨修不太懂经营这块,好奇道。
说完看着两位兄长。
李谨支思索了下,看向暮子瑜,“周兄觉得呢?”
“不说并无感觉,说了却有一些,谨言兄如何看?”暮子瑜看向李谨言。
“我觉着,若能在里面增加些书籍似乎更好,学子去了能借书翻阅,不过.....”
“不过什么?”几人齐齐看着他。
“不过需增加成本。”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李言之不以为意,“书也没说是什么书啊,抄书也是书,而且进来点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