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芬公主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夏侯煊,我可是慕容光华的妻子,永平王慕容青松的弟媳,他们若知道你如此对我,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夏侯煊淫笑道:“正是因为你是慕容光华的妻子,我才对你感兴趣呢。
他慕容光华不是很喜欢霸占别人的老婆吗?朕也让他尝尝这种戴绿帽子的滋味。”
婉芬公主骂道:“畜生,还不放开我吗?否则我要让你好看。”
夏侯煊笑道:“别急,朕今天就好好看看你。”
说着脸色一沉,撕开了婉芬公主的衣裳。
婉芬公主吓得花容失色,大哭起来,哀求夏侯煊道:“陛下就放过妾身吧。妾的容颜远不及皇后,实在不配陛下享用。”
夏侯煊哪里理会,口里说道:“你若再不从,朕就立刻把慕容光华杀了 再杀了你的一双儿女。”
婉芬公主的身子软了下来,躺倒在地上,紧闭双目,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夏侯煊把自己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
阴暗的天空中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只小鸟,落在殿外台阶旁的汉白玉栏杆上,晃动着小脑袋瓜子看着这里陌生的一切。
一片树枝的阴影在窗棂上上下跳动。
神京的岁月竟然如此静美!
一股凉风透过朱漆大门的门缝吹了进来,婉芬公主光洁的身子感受到一阵寒冷,醒了过来。
她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躺在地板上,而夏侯煊早已不知去向。
婉芬公主想哭,但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她像个木偶一般,机械地穿好衣裳,正不知所措,大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太监走了进来。
太监对她说道:“奴才奉陛下圣命前来领公主出宫。”
婉芬公主跟着太监出了大殿,一路上碰见好些宫女太监,个个对她侧目而视,似乎都在嘲笑她,鄙视她:“瞧啊,这个女人被皇上糟蹋了,好下贱啊。”
婉芬公主回到慕容府上,慕容光华躺在床上问她:“皇后宣公主进宫有什么事吗?”
婉芬公主的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捂脸哭了起来。
慕容光华忙道:“难道皇后对你不敬,言语上有出格的地方?”
婉芬公主呸了一声,愤然说道:“呸,亏你还是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慕容光华叹了一口气:“我这辈子恐怕就这样了,谁让我是尼姑与和尚通奸生下的野种呢,除了你还有谁会看得起我呢。”
“驸马还是不是男人了?”婉芬公主怒道,“这一丁点小事就把你击垮了。
我虽无能,也在拼命活下去,而你作为一个男人,居然毫无担当。
那夏侯煊若若也像驸马这般窝囊,他能坐上皇帝之位么?
我在外面受人侮辱,驸马倒好,只是在家里长吁短叹,百事不问。”
“公主到底受了什么侮辱,你倒是说出来啊,我也好去找皇后对质,为你出气。”
婉芬公主哭道:“这关皇后什么事,是夏侯煊这个淫贼他——”
“他怎么啦?难道公主和皇后说话的时候,这家伙也在场?”
婉芬公主忙道:“还不是因为你和甘碧罗这个贱女人的苟且之事,让夏侯煊记恨在心,害我被他羞辱了一顿。”
慕容光华柔声道:“难为公主你了,为了我挨了一通责骂。下次再叫你进宫,你就别去就是了。”
“呸,皇帝宣召,我敢不从吗?”
婉芬公主不敢再说,怕慕容光华知道真相受不了,只得忍气吞声,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只愿此事再也不要发生了!
偏偏那日永平王妃,也就是平城公主过来闲坐,笑着对婉芬公主说道:“妹妹真是好命呢,我听说那日妹妹入宫,是去见皇帝去了。
妹妹也真是的,何必又假说是皇后要召见你呢,难道怕二爷知道了吃醋不成?
皇帝身边的太监宫女们都说,皇帝和妹妹相谈甚欢呢。皇帝龙颜大悦,只怕不久就会有赏赐过来了。”
婉芬公主脸上一阵燥热,讪笑道:“姐姐说哪里话。妹妹和二爷能够苟活,如不是因为有大爷和姐姐,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了,以后还得靠姐姐多多关照才是。
至于那些谣言,就请姐姐当做笑话听一听就算了。”
平成公主冷笑道:“可不就是笑话么?”
婉芬公主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平城公主又问:“二爷如今怎么样?”
婉芬公主叹道:“二爷心魔不除,恐怕是难以复原了。我就不明白他为何就想不开。你看大爷,人家照样是太太偷人生下来的私生子,他就无所谓。”
平城公主忙道:“大爷怎么能和二爷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