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尝试自救,但魔杖却被男人的同伴劈手夺走。他们一共四个人,一人压制住少年;二人拦在我们一干人面前,言语恐吓我们不准多管闲事;还有一人拿着那铁桶左右摇晃,却找到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查看铁桶的男人与地上龇牙咧嘴的少年对视一眼,“小子,告诉我怎么使用它,不然我们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好啊,那你们就杀死我好了,像你们这种亡命之徒,手上鲜血无数,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但是,你们眼下能找到的偷渡商只有我,我死了,你们永远也别想逃出美国。”
眼看少年一不做二不休冲着他们不要命地倒脏话,我满头大汗地举手,生怕这小子一语成谶真死了,我后面还有傲罗追着跑呢,“那个,可以让我说几句吗?”
原本因为被辱骂而气得眼睛冒火的四人不约而同看向我,我非常礼貌地微笑着说到,“如果你们觉得三十加隆太过昂贵,不如双方商量一下各自可以接受的价格。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两全其美、皆大欢喜,何必鱼死网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呸,”少年伏在地上,像个滑不溜手的泥鳅,大喊大叫道:“给他们砍价,我生意还做不做?有了先例什么垃圾都想在我头上踩一脚。”
“闭嘴!”那个生得像一尊恶神的男人走到我面前,拿着魔杖威胁我,“文邹邹的,绕得老子头都晕了!老子话就撂这了,老子一分钱都不会给这个王八犊子!而且,老子还要抢劫!”
抢劫?劫什么?劫财劫色?我后退几步,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男人露出一个狞笑,头也不回地指挥压制少年的同伴一把薅走少年装钱的挎包,又逼迫我们把身上的财物统统交出来。我环顾四周的偷渡客,发现他们都面露怯懦,出乎我所料,我们这一堆人除了眼前四个抢劫的皆是羊羔。
看来这四个人一早就观察过我们,猜出来我们不会有胆子反抗他们。
有人此刻想要逃跑,却被毫不留情地用索命咒击倒。原先看到此人已经跑了好几丈远,我身边的偷渡客也蠢蠢欲动,打算凭借人数优势四散逃跑。毕竟对方就四个人,想要一个一个抓他们十几个人总有顾及不到的。
可阿瓦达一出,杀鸡儆猴,谁也不敢赌自己是不是那个被击中的幸运儿。
我有点震惊还能在这里看到索命咒,不过这一道阿瓦达,力量远没有里德尔使用的强大,可杀人,足够了。我现在没有魔杖,无杖施法运用得还不够熟练,也不知道游戏里的“统统加护”能不能阻挡现实中的索命咒。
再死一次,我都害怕自己能不能醒过来。
查看铁桶的男人走过来,正巧我从口袋里掏出十几个银西可和若干铜纳特讷讷地放在另一个人手里,抬头与他大眼瞪小眼。
“你是娜茨·法逻。”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所以我的回答可有可无。我有点后悔没有再续一瓶复方汤剂了,哪知道跑到这里还有认识我的人。
此人貌似是这四人中的军师,说话明显要文雅且客气一点。其他三人对他的裁决也是没有异议,绝对服从。见我不说话,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语气强硬地说道:“你,跟我们一起回英国。”
我反手握住对方左手臂上的衣袖往上一扒拉,一个黑魔标记大喇喇出现在我的视线内。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等终于看清我的举动时,一个右勾拳已经砸在了他脸上。我找准机会再一个上勾拳击中他的下巴,男人踉跄摔倒。
其他三人措手不及,没想到刚才还像只乖兔子一样的我在须臾间居然生猛地把自家军师干翻在地,皆将魔杖对准我。可他们的军师此刻痛苦地捂着脸大叫到:“活捉她!”
夺命咒在他们嘴里兜了个圈变成钻心咒,我旋身一躲,三道钻心咒落空打在我身后的岩石上。因为我习惯站在人群后方,而那些偷渡客见我暴怒捶人早就退开了,所有这些恶咒并没有殃及无辜。
“Expelliarmus.”
我丢出一张卡牌击中一人,对方手里的魔杖脱手到了我手里,整人像破木偶一样向后飞出去砸在地上。由于他们看不到游戏特效,所以只能看到我抻手虚握,敌人的魔杖魔幻般转移到我手里。此一举动已经吓坏了不少人,没想到我年纪轻轻竟有一手无杖施法的好活儿。
“Stupefy.”我再次打出一个昏昏倒地,压制少年的男人直接失去意识往后仰倒。少年感觉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当即像弹簧一样跳起来狗仗人势踹几脚那人,然后逃离战斗区。
我如今使用魔法书虽然不像在游戏里要回蓝和转卡库,但是短时间内每种卡牌只能使用一次,下一次使用需要等冷却,冷却时间根据游戏内卡牌费用替换,少则等两天,多则等半个多月。在重新拥有一根魔杖前,我需要合理使用这上百张卡牌。
从我一拳爆头食死徒军师开始,到最后用闪回昏昏倒地把第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