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经理跟许欢颜说，那个东北大哥叫张凤娇。许欢颜以为自己听岔了，又问了经理一遍：

    “不好意思，我好像没听清，他叫什么！”

    “呵呵，许总他叫张凤娇，您没听错！我当时反应跟您一样！”

    “好吧，你接着说！”

    “他说他是咱们东北代理的一个业务经理，现在他们那个公司看咱们护肤品销售的好，自己注册了商标也做起oEm，模仿咱们同类型的护肤品。现在咱们的产品他们公司也不好好销售了，他想自己出来单干，他在公司销售咱们产品业绩一直是最好的，觉得还是咱们公司的产品最有保障！他们那个公司现在就是在借着咱们护肤品的名气，强制给客户们配货他们自己的品牌。客户如果想进咱们的货，必须要配一部分他们自己品牌的货才行，现在那边的分销商客户们也是怨声载道...”

    “他是那边总代理的一个业务经理？”

    “对，但是他的客户很多！跟他聊天中觉得他这人挺实在的！”

    “东北代理今年完成规定业绩了吗？”

    “还差一点！但很接近了！”

    许欢颜让经理把东北的数据调出来给她一份，看到那边拿货的数据果然跟去年比下滑了很多，东北市场之前一直销售数据很稳，看来这个代理可能真的像张凤娇说的那样了，按照代理协议，如果完不成公司规定的业绩是可以换代理商的...

    想起小雨和灵梓正在东北拍电影，许欢颜决定亲自出差去看看那边的市场状况，毕竟合作了几年了，双方都要有个交代，二是顺道探班一下师徒俩。

    晚饭的时候许欢颜说要去东北出差，江老板有点不放心，杜乐康借机说道：

    “周五下班出发，我陪你去！”

    谁还不明白他那小心思呢，大家都笑他，乐康脸皮也厚他可不会不好意思。说起他跟灵梓两人，乐康确实有点惨，都是他在追着灵梓跑，所以当初许欢颜就跟灵梓说，不要找圈子里的人，两个人这么长久地分开，日子怎么过？她这样的工作，另一方肯定要牺牲一些的...

    年底了，江氏很忙，其实江老板也想陪着去呢！许欢颜说她去看看那边情况，如果现在的代理商就是不想好好做了，她就亲自换掉这个代理。处理完就回来，江老板无暇分身，只好让乐康陪着去，还多给了他两天假...

    尔滨的冬天是真冷，不过室内还是很暖和的。许欢颜跟杜乐康上午在市内的一些经销点转了转，许欢颜以一个顾客的身份想买，但是营业员却极力的推销另一个品牌。推销的牌子几乎都是照着上古妙春来仿的货，产品系列和包装都近似。了解完市场下午两人又冒充想拿货的经销商，去了总代理那边，一个裴姓业务经理接待的，许欢颜强调就想拿上古妙春的货，可是正如张凤娇所说的那样，想拿货就得必须配他们自己品牌的产品，才给上古妙春的货，基本上是强制性的。现在上古妙春的护肤品知名度非常高，主打的国货药妆，然后又有旗下的这些明星代言加持，东北地区很多想拿货的竟然都拿不到货，或者不得不按照他们要求配货，这边的总代理明显是在借上古妙春的势来包装自己的品牌。两个人了解了情况后出了他们公司。东北的冬天黑的比较早，两人冻得直吸鼻子，在门口打车时，碰到了开着奇瑞来公司的张凤娇。

    “哎呀，这不是大妹子吗？”

    “您好！”

    许欢颜本来还想怕在公司碰到他，好在那会儿他不在公司。

    “你咋来这儿了呢？来我们这儿看冰灯来了？这你男朋友还是老公啊！小伙挺精神呢！”

    东北大哥的热情真是都让许欢颜招架不住，他也不等你回答……乐康也不知道这人是谁，觉得哪来的二愣子，刚想问他是不是认错人了，就听许欢颜说：

    “这是我同事不是男朋友，呃！我们过来是工作加看冰灯！”

    “一举两得，整的挺好啊！那个你们现在这是要去哪啊？”

    “我们想找个地方去吃饭！”

    “你这么地，等我两分钟，我公司就在这楼上，我去打个招呼马上出来，我请你们吃个饭，你俩先进车里等我啊，可不许走...”

    张凤娇说着开了车门，把后座上的一箱货搬了下来，扫了扫后车座，就让许欢颜跟杜乐康先坐进去，外面真是太冷了，他给两人关好车门搬着货就上楼了，杜乐康都蒙了，问许欢颜这谁啊！许欢颜笑着说：

    “回头跟你说！”

    杜乐康确定许欢颜认识，就放心了。张凤娇还真就两分钟就跑下来了，一路上一口一个大妹子，叫的那热乎劲乐康听得别提多别扭了。张凤娇把车子开到一家铁锅炖的饭馆停下，几人进了饭馆。客人还真不少，看得出张凤娇是这里的常客，所有人、服务员都认识他，而且对他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