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敏一行人下了山,再次唤来武平与何王氏,欧阳敏在大堂之上静坐,
“啪!!!”
“何王氏,我与武平上山询问过道观的道士,他们说你丈夫的确是上山,执意留宿在山上,而且有意上山登顶,故而出了意外。
本官现在可以断定,你丈夫何奎生死未卜,但是目前可以肯定的是,何奎的确是上山去了,至于能不能下山回家,本官无法断定。
所以你所申诉之冤情,武平之罪责,实属空口无凭,但念在你失去丈夫之痛,本欲治你个诬陷他人清白之罪,所以不予追究。
武平,虽然何奎之死与你没有关系,但是身为何奎之好友,知道白土山之后白火顶危险重重,虽然加之劝阻,但是扔让何奎失踪,本官判罚你二两银子,交给何王氏。”
武平,“知县老爷,我冤枉啊!我...”
何王氏,“知县老爷,家夫死的不明不白的,求知县老爷给个公道啊...”
“啪!!!”
欧阳敏再次把惊堂木拍的震天响,随后厉声道,
“行了,白土山白火顶的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何王氏,你夫家执意要登顶,下落不明责任在你丈夫,我判罚武平银子二两,是罚他作为挚友不曾劝解。
你有什么冤屈?还有武平,你与何奎乃是好友,你明知登顶白火顶是九死一生,今日罚你二两银子,你也不要觉得有什么冤屈。
本官判罚已定,你二人不必叫什么冤屈,走吧走吧!!”
差役随即便带着二人离开了大堂,只是江童一直看着那妇人的背影,何王氏可能是受了伤,走起路来有些不自在,一瘸一拐的。
欧阳敏转身对江童说道,
“大人,下官如此判罚,大人觉得可还妥当?”
江童,“妥当,我一直都没说话,就是对你判罚此案,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妇人来闹事,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这妇人估计是家里有什么困难,你这样,派两个差役前去看看,如果妇人家里有什么困难,你先打听清楚,然后给拿点银子。
估计何奎的下场,这妇人也应该有所了解,咬死武平估计也就是没了男人,也就是这点事儿。
切记,打听清楚,如果真的有困难,适当帮一下,毕竟没了男人孤儿寡母的,生活起来也不太方便,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对吧欧阳大人。”
欧阳敏,“大人,您真是体恤百姓,我也察觉那妇人有些异常,您放心,如果这何王氏的确有困难,我自掏腰包给何王氏。”
江童点点头,随即转身回到了后堂,马玲儿早就备好了酒菜,等着江童了。
而江童中午也没吃多少东西,回到后堂便和马玲儿大快朵颐了起来,马玲儿也是好久没见过江童饿成这个样子了,有些担心,
“官人~你怎么了呀,今天不是去白土山的道观了吗?不是说那道观的斋饭好吃得很吗?我跟官人说了,官人也不带我去,吃了好吃的也不带我。”
江童又把一块肉塞进了嘴里,随后对马玲儿说道,
“玲儿,不是我不带你去,我这第一次上山去那个道观,对一切事物都不明不白的,没个十足的把握,我可不敢轻易带你上去,万一出了什么危险,我后悔莫及啊。
这打探好了,我就可以带着你上山去了,我还想带你登顶白火顶,想看看这山上到底有什么稀奇景象,哪怕是死伤无数,也要冒险上山。”
马玲儿给江童夹了一大块肉,放到了江童的碗里,随后说道,
“官人~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咱们要赶紧回去了,我看官人你一天不回去,你这事情就一天没个完,刚准备走就有事,刚准备走就有事。
官人,要我说呀,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咱们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神泉监有欧阳大人在,官人你还不放心吗,还想霸占人家的县衙多久啊。
那欧阳大人被你折腾的,每天卯时之前就要赶到县衙,官人你倒是好,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你看那欧阳大人,黑眼圈都出来了。”
江童吃了三大碗米饭,五盘菜被吃干净了三盘,江童这才让下人收走了,随后边喝茶边对马玲儿说道,
“玲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并非不想离开,只是觉得那白火顶有些奇怪,他们可说了,这群人登顶白土山的目的,其实也不是为了那个传说。
是因为啊,这白火顶上风景极好,尤其是看日出日落的,所以这群人他们不顾生死的要登顶看风景,你还真以为这群人有毛病,明知是死还往上冲啊。”
马玲儿却不以为意,摇了摇头,
“官人呀~就算风景再好,他们都用自己的性命证明了这白火顶,的确是个很危险的地方。
我可不管风景好不好的,我只希望官人平平安安的,只要过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