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猪哥我要水一下了,着重介绍一下当时的天主教会在战争年代为徐州人民的付出。那座拯救了无数中国难民的天主教堂至今仍屹立在青年路上,只是那段历史已经被很多人遗忘了。鬼子和汉奸时刻监视着天主教堂 徐州耶稣圣心堂1910年由法国传教士艾赉沃出资、德籍教士建筑师吴若瑟设计并主持修建,总面积1258平方米。徐州的天主教教会,利用国际身份建立徐州难民收容所,收容大批难民。在天主教堂内躲避战火的徐州难民 在战争时期,收留和挽救了大量的中国难民,教堂内飘扬的法国国旗旗和工作人员胸前胳膊上的万字符为当地难民提供了生的希望。徐州城内为收容中国平民伤者而奔走的德国神父 徐州市青年东路216号的徐州耶稣圣心教堂是苏北地区规模最大的天主教堂,相邻的是管理这座教堂的主教府,路对面是天主教无染原罪修女院。这里成了徐州百姓的避难场所。
天主教乌苏拉会创立了“圣母圣心婴儿院”收容因生活贫困而被卖的幼儿。
民国二十八年 ,坝子街(环城北路)天主教堂负责人鲍斯高收容很多战争孤儿,对于达到入学年龄的孤儿让其进入工艺学校学习,学校除了教授常规文化课之外,还设有工艺美术职业技能课程,使学生学成之后能够进入社会谋生。
有多名神父为保护群众献出生命,加拿大籍神父那士容、屠善修、陆仁山等三人在丰县天主堂被日本宪兵杀害, 葬于丰县天主堂内老太太们在教堂内给难民做烙馍 如今坐落在淮海路上的徐州第二人民医院是当地有名的三甲医院,很少有人知道,这座医院的前身就是当年的教会医院。
前文提到的德国医生的原型就来自这段时期的教会医院。
啥都不说了,默默向这些国际友人所做出的善举表示感谢。
笔者数月前再访徐州,品尝了当地的烧烤、地锅鸡、蒜爆鱼,感受到当地人的淳朴豪爽之外,还特地去拜会天主教堂,驻足观望许久,摸着着古老的院墙,感受着历史的那份厚重。闭上眼睛细细品味来自人间的温情,个中情愫,无以言表。
感谢国际友人对苦难国人的帮助。
当然,不包括那些一心想当寄生虫吸血鬼的家伙。
闲言碎语不要讲,书接前文。
长期在沪上这种大都市呆着,彭云东的消息真是灵通,举报的时机也把握得刚刚好。
这个时候的日本和德国正在结盟的关键时期,条约上面明确规定,日本方面不能以任何形式收留和保护那些疣子。人类社会的两大毒瘤之间的阴谋彻底破产。
马兰乡的那些疣子们失去了保护伞,店铺也被治安军给赊黄了。
石阁勤寿命令石川派出宪兵队去驱赶那些疣子,限令他们五天内必须离开马兰乡。
疣子们被迫再次踏上了流亡之旅,他们囤积的货物也被日本人充公了,就像是老百姓在灾年从老鼠洞里掏粮食,从疣子们的仓库里掏出的粮食多得惊人,这是他们前段时间囤积起来,准备在灾荒爆发的巅峰时候大发横财的。
有了这些粮食,日本人也减少了对占领区老百姓的盘剥,间接地帮当地人度过了这场灾荒。
经过这一场风波,瞎狗子总算彻底明白了资本的厉害,原来钱还可以这么挣,为了挣钱,可以人为地制造灾难,挑起战争,在别人的痛苦中,把钱财装进自己的腰包。
彭云东说的对:资本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是血淋淋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金钱的诱惑面前,拜把兄弟当初的誓词就像放屁一样,瞎狗子和两个司令之间的兄弟感情出现了巨大的裂缝,从那之后,只是纯粹的生意伙伴了,绝口不提哥们义气。
不过,话说回来,瞎狗子这家伙能干出挖兄弟祖坟的事情,也挺不地道的。
刚赶走了吸血的洋鬼子,禹航就拿来了第二次长沙会战的战报当着众兄弟的面念了出来:日军大败,伤亡四万五千余人……
办公室里马上传来兴奋的叫喊声,自淞沪抗战以来,正面战场一败再败,半数国土沦丧,久违的一场大胜仗再次鼓舞了全国人民抗战的士气。
禹航示意大家安静,再次公布了一个好消息:7月份的时候,英美两国宣布冻结日本海外资产,停止供应石油废铁等战略物资,这对日本人来说可不是好事情,对于在苦苦支撑的国府来说,却是好消息。
不过,也有坏消息,德国突然进攻苏联,刚一开战,苏联就有上百万人损失,已经自顾不暇,停止了对华援助,中苏走廊关闭,出海口被日本封锁,咱们获得海外援助的途径基本被掐断了。
大家一下子又乐不起来了。
见大家情绪不高,瞎狗子开始学着鼓舞士气:“兄弟们,好好挣钱,支持抗战,咱们又多了一个挣钱的路子!想知道不?”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全场没人响应,康蛮子的话说得酸溜溜的:“看你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