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目光凝重地望着前方。他看到敌人的三千步兵再次跟随压了上来,心中一紧。他立刻下令让士兵们吹响撤退的号角,鸣金收兵。
孔阳听到城内传来的收兵信号,大吼一声:“弟兄们,不要恋战,速速脱离战斗,跟我一起撤往城中,快撤!”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回荡。
很快,两千骑兵迅速脱离了战场,如同一股洪流般朝着城中撤退。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一片尘土。
随着最后一名骑兵进入城中,城门发出一阵沉重的吱呀声,缓缓关闭。这扇巨大的城门成为了一道坚固的屏障,挡住了敌军的继续进攻。
朱三站在城墙上,俯瞰着城下。大约还有五千名左右的步兵重新组织起阵型,继续向城墙发起攻击。他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显然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失利而气馁。
朱三微微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这些重盾兵真是棘手啊……”他转头问身边的将领:“对付这些重盾兵,我们目前有什么武器可以应对?”
身旁的将领思索片刻,回答道:“将军,箭雨对于这些重盾兵来说作用有限,恐怕只有使用钝器的攻击才能有效。”
朱三点点头,表示同意。他明白,面对如此密集的盾牌阵,普通的箭矢很难穿透。必须寻找一种能够突破盾牌防御的武器,才能有效地打击敌人。
王益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说道:“目前我们手中并没有太多能够有效应对这种重盾兵的防守设备。”他顿了顿,继续道,“唯一有可能对敌军构成一定威胁的,恐怕只有我们城中的那些火油了。但那些火油原本是作为防备大量敌军攻城时的重要防御物资准备的,如果现在就使用它们,是否会显得过于浪费呢?毕竟这些火油的储备量有限,一旦用完,将来面对更大规模的敌军进攻时,我们将陷入无险可守的境地。”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矛盾,对于如何处理这个困境感到十分棘手。一方面,眼前的局势紧急需要采取行动;另一方面,他们必须谨慎考虑资源的合理利用,以确保长期的安全。这是一个艰难的决策,需要权衡利弊,并找到一个既能解决当前问题又能兼顾未来战略的平衡点。
朱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说道:“这火油是用来防备大批敌军攻城时使用的,这次就不用它了。既然没有更好的守城工具,那现在能依赖的只有我们手中的武器和自己的身体了。兄弟们,振作起来,我们的人数是占据优势的。只要有一个敌军爬上城墙,就让五个兄弟去围攻他,把他打死。兄弟们,这次我们一定要赢,因为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我们守不住东岔镇,那整个天水的门户就会敞开,你们的妻儿老小都会被敌人屠杀。所以,我们只能赢,别无选择!”
“杀!”众多士兵跟着朱三的口号一起怒吼着,他们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地都撕裂开来。此时,战争的阴云逐渐地笼罩了整个东岔镇的上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随着云梯的搭建完成,重盾兵们开始沿着云梯不断地朝着城墙攀爬而上。他们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手中的盾牌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当第一个敌军爬上城墙时,整个战斗正式打响了。双方的士兵瞬间陷入了激烈的厮杀之中,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喊杀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在这场激战中,孔阳率领的两千骑兵发挥了重要作用。由于他们手持重锤,对重盾兵的威胁是最大的。因此,他们不断地四处救火,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然而,尽管他们奋勇杀敌,但由于敌人数量众多,他们最终还是出现了缺口。在一处城墙上,敌人成功地突破了防线,并牢牢地占据了这一区域。
这个缺口让敌人得以长驱直入,给守城的军队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孔阳等人不得不全力应对,试图夺回失去的阵地。但敌人却利用这个机会不断地扩大战果,使得局势变得越来越危急。
李健看到自己的士兵们成功地占领了城墙上的大片区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得意地大笑起来,然后立刻下令让手下的传令兵迅速前往其他地方,调动剩下的一万名普通步兵前来增援。李健希望通过这场战斗,一举攻克整个东岔镇。
与此同时,朱三手持一把锋利的砍刀,与敌人展开激烈的近身搏斗。他用力一挥,砍刀狠狠地砍在了敌人的厚重盾牌上,溅起一片火花。然而,敌人趁势反击,一刀朝朱三的腹部猛力劈来。幸好,一旁的亲卫眼疾手快,及时挑起了敌军的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朱三赶忙后撤几步,紧张地注视着整个城墙上的战局。局势越来越危急,敌军源源不断地爬上城墙,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朱三皱紧眉头,陷入沉思之中。就在这时,一名小兵建议道:“老爷,我们是否可以考虑使用撞木呢?利用巨大的木头将敌军从城墙上撞下去。”这个提议引起了朱三的注意,他决定尝试一下。于是,他组织了十支由二十人组成的庞大撞木队伍。
随着二十支撞木队伍加入了战场后,对敌我双方都造成了极大的麻烦,因为木材很大,行动转向起来都很不方便,所以只能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