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凤在看到时七的第一眼就被吓得愣在原地,她脚步慌忙后退,
商凤神情惊恐:“莫…莫初颂,你不是死了吗,你死了,死了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时七歪头,不悦地眯了眯眼:“什么莫初颂?你谁啊,来本夫人殿里闹腾,素娘,云海宫就这么管理的吗?!”
素娘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单膝下跪:“夫人恕罪,都是属下的错,这人是三长老的女儿,自称是主上未婚妻,属下…也不敢拦”,
时七听罢瞬间站直身子,偏头朝殿里大吼:“什么未婚妻?秦四语,你给我出来!”
“来了”
秦四语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里面飘来,他散着长发,披着外衫慢吞吞从里面走出来,
时七见状直接将他拉到门前,指着商凤质问:“怎么个事儿?她怎么说她是你未婚妻?你不是说只有个前妻吗?”
秦四语被她的话说的愣了一下:“她是…”
“她什么她!好你个秦四语,你说我长的和你前妻像就算了,让我穿你前妻的衣服我也忍了,现在又搞出来一个未婚妻!”
一边的商凤神情几近崩溃,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时七:“你!你到底是谁?!”
“啪!”
下一刻,响亮又有力的巴掌打在商凤脸上,她被打的踉跄,妆容精致的脸上顿时浮现完整的巴掌印,可见打的人力气之大,
“你算哪根葱,敢用手指着本夫人,手指不想要了是吧!”
时七说着眼里渐渐蓄上泪花:“呵!是,自称未婚妻来着,行啊,你和你的未婚妻过去吧,我回玄界去!”
她说着就要推开秦四语,手触及他时不着痕迹地轻轻掐了掐,秦四语连忙抱住她,一脸疼惜地帮她擦泪,
虽然时七事前通知他要演戏,但秦四语也没想到是演这么狗血的戏,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轻声哄着,
“宝贝不哭,什么未婚妻,都是祭祀大殿那边自己定的,我就你一个,乖,不许走!”
说到最后甚至带了点强硬的口吻,时七被他亲的一愣,差点接不住戏,她连忙将脸埋在他怀里遮住脸上的红意,
商凤脸颊生疼,她慢慢平复刚才的惊惧情绪,强颜欢笑:“主上…”
不等她再说,秦四语直接打断道:“这是我在玄界居住时娶的妻,是不是很像她?”
他语气中带着病态的占有欲,商凤身子不自觉抖了抖:“主上就那么执着于她,甚至…找了替身”,
秦四语哼笑,他抬手勾起时七的下巴,低沉的声音暧昧又黏腻:“阿七,她说你是我前妻的替身,你说是不是,嗯?”
时七脸上的红意还未褪去,眼中水色潋滟,她楚楚可怜地攀在秦四语怀中,似乎他是自己最后的依仗一般,柔弱又无助,
“没有未婚妻就好,阿七已经是主上的人了,主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七说着,染上红意的桃花眸中恰好有一滴泪滑落,好似被人逼迫到走投无路的小妻子,看得秦四语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他揽着时七腰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看向商凤的神情上带了几分阴翳和厉色,
“祭祀仪式并为举行,商小姐竟穿祭祀的衣服,规矩都忘了吗?素娘!”
“是”,素娘面无表情应下:“按照规矩,非祭祀场合无故穿戴祭祀衣饰者,不分身份,一律杖五十”,
她说完侧身让开路:“商小姐,请吧”,
“主上,我是…”
“来人,拉下去,杖五十!”
商凤还想再解释,但被秦四语不耐烦地打断,商凤不甘的声音渐行渐远,
秦四语闭上眼轻轻抽了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松手”,
时七抿了抿唇,悄悄放开掐在他腰上的手,临了还轻轻拍了拍被掐的地方:“辛苦了,干的不错!”
见他还不松开揽着腰的手,时七动了动:“你怎么还不松开呀?人都走了”,
“阿七”,秦四语声音微哑,他低头蹭了蹭她的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暗示:“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时七一瞬间僵住,她眨了眨眼,红意再次袭上脸庞,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你…我…我饿了…要去吃饭,你松开”,
见目的无法达成,秦四语轻叹一声,转身抱着她进了寝殿,“来人,传膳”,
时七洗漱完毕,神清气爽地接过秦四语递来的吃食,秦四语看着她将手中的吃食吃完,才问:“为什么?”
时七咀嚼的动作一顿,知道他问的是早上那出,于是解释道:“血债血偿呗,她之前给我阿娘下了毒,但是什么毒我并不知道”
“如果我的行事张扬些,她绝对不会放任我活着的,也找不出神格那样的借口污蔑我,唯一能用的就只剩下那毒了”,
时七眼中划过冷意:“只要她敢拿出来,让素娘找出是那几种毒素,我就可以用她的毒来对付她了”,
“你这是在拿自己做诱饵,不行”,
秦四语当即反对,想到她当年帮自己修成无情道时也是拿自己做诱饵,脸上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