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五长老府邸后,恒珀一路潜行,来到了看守森严的族狱。
门口有一个十人小队守卫,恒珀趁着换防期间,运转九天玄功,变化之术,化作一只蜜蜂飞了进去。
大狱里面关的都是魔族内罪大恶极之人,大多都被铁链穿过锁骨,绑在墙壁上。
“你们这群伪君子,嫉妒我的天赋,把我关到大牢,快放了我。”
狱卒路过:“魔武,消停点吧,你的天赋是高,但是当年你将十位族内少女阴血吸干,练就魔功,罪不可恕。”
“我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一支魔族的未来,用点手段,有错吗。”
“哎,你还不知悔改,白瞎这身天赋,不同你浪费口舌了,我到下一层巡查了。”
“回来,娘的,和爷再说会儿话,憋死我了。”
狱卒摇摇头,挑着灯笼,去往牢狱下一层。
恒珀一路查看,在第一层未能发现魔雨的踪迹。
便随着狱卒进了下了一层。
“嗯?真是奇怪,这牢里怎会有蜜蜂。”
狱卒听见嗡嗡的声音,一阵惊奇。
直到下到监狱底部第九层,恒珀看见狱卒站在一间牢房前,对着里面的人轻声问候。
“雨前辈好,又在刺绣呢。”
“哦,是小伍子啊,又来巡查了。”
“您老忙着,我去别处看看,其他人一天不省心,天天叫嚷,不像您安安静静,从不给我找麻烦。”
“闹也没用,来了这里,压根就别想出去,除了死的那天。”
“还是您看得通透。”
“回见。”
恒珀听见二人的对话,一阵惊喜,看见狱卒走远后,他飞进牢房,落在刺绣盘上。
魔雨低头看着蜜蜂,也没有驱赶,穿针引线,继续绣着。
忽然恒珀用灵力在布上写了一个婷字。
魔雨一看,眼泪打湿了绣品上的紫菱花。
“我苦命的孩子,是我眼花了吗”?
“雨前辈,我是婷婷的好友,和她特来看你。”
“你们这些人,禁地的秘密我是不会说的,我识海里有禁制,别费心思了,不要拿婷婷来欺骗我了。”
魔雨好似被试探过多次,警惕性极高。
“前辈,你看这是何物”?
一个婴儿肚兜,凭空出现在眼前。
看见肚兜,上面是她亲手刺的婷字,魔雨才放下了一丝警惕。
当狱卒巡查完毕,离开第九层后,恒珀让琉璃出来,放出迷雾,第九层的犯人睡倒了一大片。
莫婷婷从炎帝塔中走出,看到日思夜想的娘亲,一时泪眼朦胧,扑了上去,两人拥抱在了一起,一开始都没说话,就默默地看着彼此。
看着母女相见,恒珀清了一下嗓子。
“两位,时间宝贵,多说几句,别这样看着了。”
“对对,这位小兄弟,说得对。”
“婷婷,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爹呢。”
“呜呜呜,爹爹在您走了后,久思成疾,仙逝了。”
魔雨顿时僵住了,陷入了深深地回忆。
“是我害了莫哥,是我害了他。”
“娘,爹爹说,他一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遇到你。”
……
望着两人,恒珀一时站也不是,走也不行,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了,也插不上话。
便进了炎帝塔,免得尴尬。
“大叔,她们母女相见了哦”?
“是啊,看不了那种画面。”
“魔雨姑娘长得不错,你没别的想法吗”?
“篱大小姐,开什么玩笑,我和她才认识几天。”
看着恒珀一脸通红,篱珞噗嗤一乐,这个木头大叔。
“恒大叔,我想爹爹了。”
“从真武福地出去,我陪你去一趟。”
“说好了哦。”
看着时间不早了,恒珀便出了炎帝塔。
“魔雨前辈,此地不宜久留,您老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
“不了,我是戴罪之身,和你们走了,会给你们惹上天大的麻烦,再说这里的狱卒这么多年来,对我还算不错,我一走,他难免被族规惩处。”
真是心底善良之人,都这个处境了,还替别人着想。
“前辈若是想出去,又不想连累狱卒,很简单,我在这里放一把火,咱们趁机逃走,到时候留下一具尸体便是,来个金蝉脱壳。”
“母亲走吧,和我去禁地,那里清净,还可以陪着爹爹。”
“嗯,好,我也想莫哥了,生不能相随,死亦相伴,不能让他太孤单。”
恒珀出了牢狱,在广场上卸了一具女尸,心里默念着得罪了。
再次回到牢狱第九层,放了一把火。
“救我,救我。”
做戏做全套,魔雨惊恐地喊着,恒珀让琉璃收了迷雾,将母女二人,收入炎帝塔中,趁乱出了牢狱。
“不好了,牢狱失火了,魔雨自焚了。”
当一帮魔人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