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陆绥三观受到了冲击:“贺愿就是应如愿??”
薄聿珩拍拍他的肩膀:“我也被你感动了,如果我的对手都是你这种脑子,那该有多好。”
他怕跟这个奇才待在一起久了,会被吸脑子,直接走开。
独留陆绥还在原地消化整件事:“贺愿就是应如愿……应如愿就是贺愿……”
他惊疑,“应如愿不是已经死了吗?所以她是死而复生了?哎,你们怎么都走了,别走啊,跟我说清楚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贺绍扬长而去。
薄聿珩在餐桌前找到薄祈翊,弯腰说:“祈翊,你帮我问问,烟花安排好了吗?”
“好。”薄祈翊起身到外面打电话,厅内太嘈杂。
跟薄祈翊同桌吃饭的还有戚家兄妹。
戚柏雪喊:“三哥。”
戚怀渊:“什么?”
戚柏雪忸忸怩怩地问:“他是你朋友吗?他有没有女朋友呀?”
戚怀渊直接一句:“别做梦了,他看不上你这样。”
戚柏雪心碎:“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了?”
戚怀渊懒怠道:“你应该问,你有哪里好了?”
不管受到一万点伤害的亲妹,戚怀渊起身去找他的未婚妻。
他未婚妻跑去跟应如愿合影了。
应如愿已然成为一个“打卡景点”,所有人都要跟她合影,她脸都要笑僵了。
她拍拍自己的脸颊,小声对这位容貌气质都绝佳的女人说:“麻烦不要发到网上哦。”
女人比了一个oK:“安的啦。”
她走向戚怀渊,戚怀渊自然而然地搂住她的腰,对谁都很酷哥的男人,在女人面前才会流露出幼稚的一面,计较道:“你跟我都没拍过这么多照片。”
又说,“想结婚了?那我们下个月结?”
女人:“不。”
应如愿看得津津有味,一转身,没注意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她“啊”了一声。
薄聿珩好笑地低头:“撞疼了?”
应如愿摸了摸鼻子:“还好是真的,不然这一撞,假体都歪了。”
薄聿珩失笑,觉得她的脑洞,跟他那个丢人现眼的朋友不相上下。
他温柔地扶着她的腰:“这边差不多了,你要是累了,可以回房休息,晚上还有一个宴会。”
应如愿确实困了:“嗯嗯。”
·
荣华东方所有的客房均对宾客开放,谁累了都可以到前台拿房卡。
应如愿依旧回到自己换衣服的那间房,睡了一下午。
晚上贺家夫妻还要在这里举办一个宴会,十分社交性质,就是一群人在一起,品品酒,聊聊天,跳跳舞,有些无聊。
年轻人不愿参与,都跟着应如愿和薄聿珩去郊外玩。
所有人一下车,都是“哇”的一声。
京城居然还有这种好地方。
远处有山,近处有水,周围没有任何建筑物,视野开阔,空气清新,一抬头就能望见明月繁星。
所有人欢呼着朝场地跑去,枝繁叶茂的大树上挂满了发光的灯串,风吹过,还有悦耳的叮叮声。
女孩子们立刻在树下拍起了照片,非常出片。
草地上摆了两条长桌,铺着白色的桌布,点着浪漫的蜡烛,餐食半自助,有甜点,冷菜,好酒,想bbq的话也有专业的厨师为大家服务。
这完全就是一个夜间的户外婚礼。
应如愿也被几个小姐妹拉去拍照,她笑吟吟的脸庞上染了暖色的灯光,显得愈加动人。
她下午睡饱了,这会儿又恢复了活力。
她又换了一件礼服,这次是纯白的颜色,裙身的褶皱做得很自然,显身材但不显肚子,还有两只薄纱材质,非常蓬松的袖子,乍一看像蝴蝶的翅膀。
今天是他们的婚礼,但应如愿留在薄聿珩身边的时间并没有很多。
不是在跟这个人玩儿,就是跟那个人玩儿,薄聿珩有一点吃醋,但没有强行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她开心就好。
她开心,那他费这么多心思办这个婚礼,就没有白费。
薄聿珩随意地坐在一张藤椅上,抿了一口酒,时刻关注着妹妹。
突然,有人夸张地惊叫:“啊啊啊!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你们快看这些花!”
“是黄金做的花!”
终于有人发现了。
薄聿珩一笑。
场地周围摆满了形状各不相同的金色花朵,与灯光非常相配,十分闪耀。
大家早就注意到了,只是没敢确定是黄金,直到有人手贱,偷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