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安顿靖如玉和乌花睡下后,轻轻关上门出了屋。回头朝李生缘、江远山、金不焕几人招了招手,神秘兮兮地将他们凑到一起。她压低声音,带着些许疲惫与谨慎说道:“我提议,今晚还得守夜,只不过大家不用在院子里守。我们回屋子里,守在门口,这样既方便休息,又能立即应对突发情况。”
众人对视一眼,神色间都浮现出几分赞同与放松。院里的寒意在这个乍暖还寒的初春夜里渗入骨髓,尤其是那群神秘的人更让人如芒在背。若是守在屋内,既可免去彻夜露宿的寒冷,也能随时防备有人侵袭。
金不焕笑了笑,目光中带着一丝赞许地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要大家不睡死,听见一点风吹草动也能立刻起来,比在院子里盲目守更有效。”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觉得还是两个人一组比较好,守夜时至少有一个人不能睡,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李生缘靠着一棵树沉思片刻,随后轻声道:“知秋和不焕说得都不错,我们可以几个人轮流着来,留出足够的精力,不必一夜疲惫。”他望向江远山,“你觉得呢?”
江远山点头,目光却依然深邃:“嗯,大家的建议很妥当。不过,我觉得还是该在屋外布下一些暗哨和标记,以防有动静的时候错过提醒。”他看了看金不焕,缓缓说道,“我们在门口外面留几个简单的小陷阱,比如一两块碎瓦片或是几根细枝。一旦有人经过,便会发出轻微响动,我们在屋里就能察觉到。”
金不焕略一思索,看着江远山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这真是个稳妥的办法!你小子这脑子就是好使。”他随即轻轻一笑,看向叶知秋,“你看看这好脑筋,还不赶紧嫁了!”
叶知秋听了金不换的话,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些俏皮的笑意,“金兄,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哪有女孩子因为男的脑筋好就嫁的!”
“话说到这里了,那你开口,要什么条件,我们兄弟一定帮你实现!”说完,金不焕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叶知秋,补充道:“当然了,天上的星星是不行的!”
“我就要天上的星星!”叶知秋笑着抬头,对着金不焕做了个鬼脸后转身回了屋。
江远山看着金不焕,大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都老大不小的了,谁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金不焕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生缘从身后捂住了嘴。
江远山瞥了一眼挣扎着的金不焕,低声嘱咐道:“待会儿,你第一个守夜,要是叫陌生人闯进屋子里吓到知秋,要你好看!”
金不焕被李生缘捂着嘴无法说话,只好用力地点了点头。李生缘小声问道:“还说不说啦?”金不焕又摇头,李生缘才松开捂在他嘴巴上的手。
“睡觉咯!”江远山大声喊了一句,伸了个懒腰后向屋内不紧不慢地走去。其余人见状,也打着哈欠跟了上去。
推门进屋后,江远山感觉屋内的气氛有些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闷。萧爽坐在桌前,双手支着下巴,目光低垂,似乎在陷入某种沉思。而萧铎则背着手,立于一旁,眉头紧蹙,整个人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两人仿佛都没有注意到江远山的到来,正在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江远山等于六九他们都进去后关上门,轻轻走向萧爽和萧铎,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看二位王爷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我们能帮得上么?”
萧爽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头沉默了片刻,眼里透着一股愁苦。萧铎则抿了抿嘴唇,嘴角勉强上扬,却显然有些勉强,依然没有开口。
江远山看着两人这副模样,心中升起一种不安的预感。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魏虎,试图从他那里得到些许线索。
魏虎见状,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情。他皱了皱眉头,似乎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远山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和宫里有关?”他想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决定不再追问。他想起祖父曾说过,达官显贵还是少结交的好,而自己与萧爽和萧铎在未来也不会有太多交集。
萧铎突然才抬起头,目光凝视着江远山,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压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个事情有些奇怪。”
江远山听到这里,神色一紧,立刻问道:“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萧爽终于也开口了,声音有些低沉:“咱们跟着孙掌柜进院子的时候,我们俩将马拴在一个拴马石上,我记得清楚,是我的马绳压着老五的。”他顿了顿,目光幽深,“刚才出去牵马,发现马绳换了位置。”
江远山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似乎隐约有些预感,但他并没有马上发作,只是平静地问道:“王爷记得真切么?”
萧铎接过话头,语气依然平静,但那份沉重感却愈发明显:“应该是真切的,宫里有个很严格的规矩,弟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