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军中的军医们,看到张灵素来了,人人两眼放光,他们在上次疫情之时得知张灵素是医仙谷谷主的高徒,而且还有极有可能是下一任医仙谷的谷主,就恨不得打个板儿将张灵素供起来。
有张大姑娘坐镇永宁,镇北军的阵亡率一定会大幅下降的。他们都用过张大姑娘亲手做制的外伤药,那效果简直可以用神奇来形容。
受伤将士敷了张大姑娘亲手做的伤药之后,全都立刻止血,没有一个人因为伤口感染恶化而死。这足以让镇北军将张灵素奉为恩人了。
只是那伤药是张大姑娘自己研制出来的密方,军医们也不好意思向张大姑娘要方子。那可是将来做做传家宝的秘方。
只凭这一个方子,就能张大姑娘的后人代代受用不尽。
“张医官,您这次带来这么多伤药?”
一个急性子的小学徒看到外面正在卸车,车上全是一罐一罐贴着伤药二字,用蜡封口的粗瓷坛子。小学徒兴奋的大叫起来。
张灵素笑着应了一声,“对啊,车厢里全是伤药,我将方子给了太医院,他们加紧赶制这些,我都带过来了,后面还会有!”
“什么,您将方子给了太医院!”
所有的军医全都震惊的齐声叫了起来。
张灵素不以为意的点点头,笑着说,“对啊,太医院人手多,比我一个人做药快多了……”
“这可是传家宝啊,您……您怎么就……”
一位胡子都发白了的老医官急得直跺脚。
“何伯伯莫急,我已经将方子多写了几份,大家都有的。”
说罢,张灵素分给军医们一人几张纸,纸上除了伤科止血散,还有生肌散,去毒散等等几个军中最需要的方子。
“张……张……这……”
几位军医官捧着那薄薄的几张纸,却仿佛捧着沉重的山石一般,几人已经无法用言语说出自己心中的震惊与感动,竟齐齐跪下,磕谢张灵素这天大的赠方之恩。
“后学何修林,阮据,江流,李明德……叩谢张先生赐方天恩,先生若不弃,我等愿为先生门下弟子,待战事平息,我等愿终生侍奉先生。”
四位在镇北军中德高望重的军医官齐齐跪下,他们的徒弟,药僮等人也全都跪了下来。
已经看惯了生死,觉得自己早就冷硬了心肠的众人,感动的无以复加。
“何伯伯,阮叔,江叔,李大哥,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呀……”
张灵素被军医处的这些人给整不会了,赶紧拉人起来。
“张先生高义,当受我等大礼相拜。”
众人坚持给张灵素磕头,张灵素扶不起那么多人,只能闪身避让。
“方子本为救人所用,知道的人越多,能救的人也就越多,这才是我们研究方子的意义所大。众位叔伯再莫要如此,否则灵素就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正在南山中耐心听三儿子说话的狼后,突然站起来看向永宁关的方向,然后又扭头看了看自家三儿子。
世间只有狼王狼后,还有程小白和司晨瀚能看到的功德金光,以一种极为宏大的气势分别笼罩住永宁关的某一个地方和狼三哥。
“小三,快静心吸收……”
狼后惊喜的叫了一声。
狼三哥立刻用他专有的狼式盘膝法坐下,高高昂起狼头,双眼似闭未闭,那宠大的功德金光,如流水一般冲进狼三哥的身体……
狼三哥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狼王狼后甚至能看到三儿子身体中的每一条经脉。
狼后刚要设结界,就有一道结界从山顶飘落,那是司晨瀚察觉到异常,特意为狼三哥设下的保护结界。
在吸收功德金光之时,是狼三哥最脆弱的时候,这时就算是一只普通的小野猪都能一脑袋撞死狼三哥。
狼王和狼后眼看着功德金光尽数进入三儿子身后之后,全都冲向它的每一条经脉。
当所有的功德金光全都被吸入经脉之后,狼后震惊的一双眼睛瞪成了滚圆……
狼的经脉与人的经脉完全不同,养大了狼孩子和人孩子的狼后非常清楚。可是现在,狼后发现自己三儿子的经脉一直在发生变化,在拉长,在伸展,在生长……
经脉的任何一点点变化都会给狼三哥带来无尽的痛苦,可这痛苦值得!狼三哥痛到扭曲的狼脸上,始终充满了笑容……
“玄镜,三儿它,它真的可以……”
狼后激动极了,它和狼王紧紧贴在一起,四只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它们的三儿子。
当狼三哥脖颈以下的经脉完全长成人的经脉之时,狼后又紧张了。
已经有了人的身体,可不能顶着个狼头啊!三儿子那么爱面子,又爱耍酷,关键是它还有心上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