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找到了大小姐和公子的尸身了。”就在慕巫溪得意、享受、猖狂至极的时候,被她派出去寻找姐姐和弟弟的慕恩出现了。
他的脸上带着惊恐和悲伤,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他的声音颤抖着,再次说道:“小姐,我……我找到他们了。”
慕巫溪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和仇恨的光芒。她猛地站起身来,冲向门口,一边走一边大声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慕恩默默地领着慕巫溪来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那里有两具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具是慕巫溪的姐姐,另一具则是她的弟弟。两人的身体上都盖着白色的布帆。
慕巫溪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扑倒在姐姐的身上,痛哭流涕。她的手颤抖着,却是迟迟不敢掀开那白布。
慕恩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慕巫溪哭够了之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她对慕恩说道:“在哪里找到姐姐和弟弟的!”
“在大小姐和公子最隐秘的落脚点,是一对上山砍柴的夫妇发现的。”
慕恩小声说道,却没有告诉慕巫溪,此刻躺在角落里面的两具尸体,是用棉花补上的,人早就不成样子了。
“他们可知道姐姐和弟弟是怎么死的?”慕巫溪闭上双眼,藏在皇袍下的手死死的拽着衣角,不让自己崩溃。
“在急流而下的瀑布中被悬挂着冲击,手脚筋俱废,是活生生被水给冲死的。”
听着慕恩的话,慕巫溪跌坐在地上,看着盖着白布的姐姐和弟弟,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好一个本家,竟然敢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死我的姐姐和弟弟,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慕巫溪双目猩红,眼中满是愤恨,却浑然不觉的有此下场,都是他们自己作的。
慕恩静静的站着不动,低着头当做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只等着慕巫溪的命令。
“慕恩,我给你放权,去南戎,把与慕家有关联的人,全给我扒皮抽筋,挂在他们所在地的城墙上。”
慕巫溪爬起来,摇晃着身体,眼神中满是杀意,泪水却充盈着眼眸迟迟不掉,这一刻,慕巫溪的世界里面只有杀这个字!
慕恩领命走出慕巫溪的寝宫,带着人朝着南戎而去。
慕家有关联的人此刻都在南戎,自然也包括千家、楚家等人。
等人走了后,慕巫溪才正眼看着那两具尸体,随后低笑一声,唤来人将尸体连着担架和白布一起焚烧掉,又让人找来上好的檀木块,拿来雕刻的刻刀,坐在寝宫内雕刻着灵牌。
而对于慕巫溪那一身皇袍,竟然没有人提出质疑,就好像没看见一样,将所需的东西都准备齐全后就下去了。
“明日之后,整个沧澜就是我们慕家旁支的天下,不,我们旁支成为正统,是地地道道的本家。我会带着你们一起走上那个权力的高位,受万人尊崇。”
慕巫溪一脸冷然,手用力地雕刻着每一个名字,一想到他们是因为本家的人而死,心中对慕潋泽他们的恨意就增添一份。
两个时辰后,慕巫溪沙哑着声音唤道:“江海平!”
一直守候在外的江海平立马跑了进来,在看到一身皇袍的慕巫溪很明显一愣,但是他是懂得审视的人,立马圆润的道:“娘,啊,不,应该是女帝有何吩咐?”
本想着看江海平那愤怒的慕巫溪,没想到江海平会来这么一出,顿时轻笑一声道:“你倒是会说话。”
“江海平原以为女帝效劳。”江海平笑的很恭维,也很会服软,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狠毒。
“我记得没错的话,城中各家各户的饮水,都是通过同一个渠道吧!”
慕巫溪此刻在大脑里面勾画出了一个宏伟蓝图,不,确切点来说,这个时候的慕巫溪已经疯癫了。
在知道自己姐姐和弟弟的死法后,就完全疯魔了。
“是的,都是同一条水源,城中挨家挨户的水井是贯通的。”江海平心里一惊,吞了吞口水说道。
这疯女人该不会是想让城中所有人都被她控制起来吧!
“那边好,这东西,你让人投放进去,另外,叫人将皇帝登基的东西全部给我准备好,明日太阳初升的那一刻,我要登基为皇!”
慕巫溪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递给江海平,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冷彻骨头。
这也是在试探江海平是不是真的想追随自己。
江海平连忙走过去,双手接过小瓷瓶道:“奴才一定会让女帝准时登基,这东西,我亲自去投放,绝对不会让女帝您失望。”
慕巫溪看着江海平快步走出去,嘴角扬起一抹残酷的笑容,再看看被自己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灵牌,转过身走出自己的寝宫,去了沈天覃的寝殿。
一身皇袍加身,慕巫溪走路都带风,尤其是自己没走过一处,所遇到的宫人直接跪拜在地上唤着:女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巫溪推开沈天覃的寝宫,看着寝宫内烟雾缭绕,浓郁的熏香味,让人将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