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手放在他的后背轻轻拍了拍。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闷闷的,尾音还带着颤,“他去世了。”意识到江祈年口中的“他”是谁,喻知南心口一窒。深秋的夜晚肃穆薄凉,江祈年就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她怕他冷,轻声哄道,“要不先进来?”他没说话,固执地抱着她。走廊的声控灯熄灭,门大敞着,屋内灯火通明,他们相拥站在明暗交界处。喻知南任由他抱着,把身处的亮光借给他,又听见他藏在阴影里的声音说:“我不欠他了。”她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她能听出他如释重负话语里的疲惫和痛苦。喻知南第一次见他这样。从她认识他开始,江祈年好像向来都是冷静自持的,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