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樾想问的问题没问到，还讨了一顿没趣，带着火气从苏雾杳身边走开。
    而苏婼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沈淮京，不过，她知道沈淮京的性子，并没有一开始就往对方身边凑，而是一直跟在周冕旁边，找机会跟对方套话。
    苏婼：“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姐姐雾姐？”
    “当然是因为我雾姐很厉害！”周冕现在已经是苏雾杳的头号铁粉。
    “我姐姐她……很厉害？”苏婼抬眸看了一眼苏雾杳的方向。
    是哄人很厉害吧！
    “当然，雾姐她……”周冕脱口就想要说苏雾杳会画符纸的事情，好在最后关头想到姐妹俩关系似乎不太好，怕给雾姐惹麻烦所以就及时止住了。
    “我姐姐她怎么样？”苏婼见对方说到一半，忍不住追问出声。
    “没什么，还是让雾姐自己跟你说吧。”雾姐想说自然会告诉她，若是不想说，他多嘴岂不是惹雾姐生气。
    他刚才自作主张已经惹怒了雾姐，若是再惹雾姐生气，以后不卖符纸给自己怎么办？
    苏婼眸光闪了闪。
    见对方明明有话却藏着不说，忍不住看了苏雾杳的方向一眼。
    莫非那丫头身上还藏着什么秘密不成？
    她抿了抿唇，故作迟疑道：“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姐姐她好像不太喜欢我，应该不会想要告诉我。”
    她原本是想要暗示苏雾杳脾气古怪，人不好相处。
    可不知道周冕是没有听懂，还是不想懂，张口便道：“既然你不知道，可以去问嘛，我想雾姐肯定会告诉你的。”
    苏婼气结。
    也不知道对方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想表达的明明就是苏雾杳性子有问题，不是想说自己真的做的不好。
    偏偏又不能说破，只能勉强挤出一抹笑道：“姐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性子可能有点古怪。你们平时和她相处的时候肯定都特别包容她吧？”
    周冕：“怎么会，我觉得雾姐人挺好相处的。”用雾姐的话说，处不好，建议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当然，有本事的人都会有点脾气，这很正常。
    周冕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倒是对方，从一开始她说话就一直怪怪的。
    虽然说不上来具体哪里怪，但就是让人感觉不舒服。
    周冕的视线落在苏婼身上，以前觉得对方长得好看又有气质，不过现在发现还是他雾姐最好看。
    思及此，周冕直接丢下苏婼，再次挤到苏雾杳身边道：“雾姐雾姐，你刚才到底是怎么出来的？是不是用了穿墙符？要不就是飞天符对不对？雾姐，你还有没有，让我也试试呗！”
    苏雾杳挑眉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的还挺多的！”
    “那当然了。”
    周冕面露得意。
    “我可是有特意去了解过的。据说，符纸一道千变万化，什么雷火符，净尘符，避水符，对了，还有什么隐身符……雾姐你这么厉害，这些符纸肯定都难不倒你。”
    苏雾杳：是难不倒她，不过……
    “你说的那些符纸我都没有。”
    不等周冕再开口说话，又道：“但改天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