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音一挥右手,她的五根手指分别飞出五条金色铁链,它们像飞龙一样摇摆着身姿,朝着鬼牙追去。可是很快,这些铁链折了回来,冲顾寻音摇了摇身子,它们身上的锁链结相互碰撞发出“叮叮”的清脆响声,告诉顾寻音,他们跟丢了鬼牙。
顾寻音叹息一声,张开紧握着的右手,那些链条化为金光,飞速飞进了她的指尖里,消失不见了。
顾寻音和南施自天空缓缓落在地面上,本想把体内余毒排干净,但是彼此一号脉,发现脉象平稳,他们身上余毒散尽。
这是为何呢?
原来啊,药灵给他们服下了一种解百毒的药丸,这种药丸有24小时寿命,就像清道夫一样,一点点清理掉了鬼牙给他们下的剧毒。
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仗,大家疲惫不堪,想回房休息,可是这场大仗,酒馆成了牺牲品——化为了一摊废墟。
就在大家抱怨连连时,阿蔓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只见她飞上天空,一双倾倒众生的眼眸慢慢闭上,紧接着她通体冒出玫瑰色的光,她的后背飞出许多绿色长着细刺的枝叶,这些枝叶瞬间将酒馆包裹住,形成一个巨大的绿色植物球。
大家被眼前的奇观惊艳到了,纷纷围着巨大绿植物球打量,有人左戳戳右摸摸,还有只狐妖上嘴就想咬,只听阿蔓睁开眼大喝一声:“闪开点!小心待会被炸飞!”
众妖吓了一跳,急忙逃开,眼看着绿植物球发出轰隆隆声音,阿蔓大喊一声:“破!”
只见,绿色植物球瞬间炸开了,一朵巨大玫瑰花苞出现在大伙儿面前,玫瑰花苞飞速盛开,一座三层楼高的酒馆出现在大伙儿面前,月光把的酒馆琉璃瓦照得盈盈发亮,屋檐上悬挂了许多玫瑰花制成的饰品,风卷着玫瑰花的花香飞进大家的鼻子里。走进客栈,里面装修豪华,红色的地毯上撒落着玫瑰花瓣,漂亮的红砖色桌子,散发着木的沉香味,还有装饰了许多漂亮玫瑰花烛台,烛台上树立着一根根的白蜡烛,上面飞动着小火苗。
火苗照在一扇扇画满了载歌载舞美人的屏风上,影影绰绰的,屏风里的人好似活了过来,在大伙儿面前鲜活的跳起了舞。
“阿蔓真是神了。”临界说。
宋玉儿听临界夸阿蔓,吃了醋,掐了把他的胳膊,疼得他嗷嗷叫唤。
“他受伤了,你就别折腾他了。”阿蔓走进来,拉着临界的胳膊,把大伙儿领到一个大包间里待着。
包间内,宋玉儿不断瞪着临界,临界推开阿蔓,缩回了手。
阿蔓愣住,看向临界,只见宋玉儿凑到临界身边,给临界擦药,下手没轻没重,临界不停地吐槽。
“玉儿你轻点,要不我自己来!”临界说。
“你的伤在后背上,你都看不见它在哪儿,怎么擦拭!还有啊,同样是擦药,人家南施一声没吭,就你不停哀嚎!”宋玉儿骂骂咧咧道。
临界看向南施,只见圆儿正轻柔地给南施擦药,时不时还哈口气,动作可温柔了,再看宋玉儿,用浸湿了药液的布,像搓地板一样,在临界患处猛地上擦拭。
“人家擦药下手轻,你下手重,能一样么?”临界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听不清。”宋玉儿问。
“没什么。”临界急忙闭嘴。就在这时宋玉儿不小心用力过度,擦下临界一块皮肉,临界脸都疼变色了,也不敢嚎。
宋玉儿浑然不知,只是看到临界脸变紫色,好奇的说:“临界你脸怎么是紫色的?难不成你不是蚂蚁精?是变色龙?”
临界有苦难言。
大家疗伤的疗伤,上药的上药,恢复了大半元气后,聚在一张大圆桌前,神情肃穆开会。
圆儿躲在门外,偷听大伙儿开会。
“鬼牙现身夺珠,想必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我们想通过搜集七情珠,打败混沌。只是,会是谁告诉他,我们在搜集七情珠呢?毕竟这件事是三界机密,除了我们以外,只有树妖爷爷,喜城城主阿逸,爱城城主泥婆婆,小爱知道此事。但他们和我们交情甚好,定不会出卖我们。”临界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咱们之中有内鬼?”孟子乔忽然问。
“谁是内鬼?”顾寻音问。“难不成是圆儿?”
门外,圆儿听到顾寻音怀疑自己,吓得屏住呼吸,心跳都漏了半拍。
“不可能吧,圆儿救过我们多次了。”临界说。
“我倒觉得是阿蔓,那有毒的菜是她做的,毒也肯定是她下的!”
“瞎说!”临界道,“阿蔓不可能和鬼牙为伍。”
“万一是她下毒呢?”宋玉儿故意挑事说。
“没有万一,我了解她。”临界答。
“哟,看来你对前女友用情很深什么都了解!”宋玉儿气呼呼一跺脚。
“鬼牙已经找上我们了,此次落败而归。没准下回找我们的,就是混沌了。我们必须马上赶路,夺得憎珠,才有实力跟混沌抗衡!”孟子乔道。
大伙儿纷纷点头。
原本,他们打算当晚就赶去憎城,可是当晚雨之灵、风之灵、雷电之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