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笨呢?你是军人,后面有人袭击你,感觉不到吗?如果这个状态上战场,你不就哏屁了吗?平时的警觉都哪去了?”
温燕燕一连串的埋怨。
“我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呢,夜又这么黑,没想到也没注意到后面有人管闲事,燕燕,这个警察是哪里的?”
南方爵觉得柴晓旭面生,不像本地人。
温燕燕闭嘴不想说。
南方爵又问,“不能说吗?”见她这么谨慎,他更加觉得这个警察不简单,难道又是温燕燕得爱慕者?
温燕燕挑眉,“你要举报他吗?”袭击军人好像也是犯罪。
“他是你朋友吗?如果是,我不会举报。”南方爵做出承诺。
温燕燕点头,“算是吧,柴晓旭帮过我,因为刘建军去首都了,他不仅抓住刘建军,还查出张美美这个幕后黑手。”
(备注:刘八一大名叫刘建军)
刘建军?
她又说出一个陌生男人名字?南方爵神情专注,“伤害你的那个流氓吗?”
“对。”
温燕燕越说越心烦,感觉像罪犯似的被审问。
“你怎么知道他名字的?”南方爵却越问越来劲。
“跑题了吧?”
温燕燕一想就来气,一天什么也不管,还问这问那的,有什么好问的?知道结果得呗。
“这么说,柴晓旭是首都的警察?”南方爵回到原来的问题。
“嗯。”温燕燕应了一声又问,“你是不是好点了?不晕了吧?”
“不行,又晕了。”南方爵扶着额头,“一阵一阵的。”
唉。
温燕燕生出无力感,第一次见他展现出这么弱的一面,心情有些复杂,“你闭眼睛睡觉吧,睡醒了会好些的。”
她的语气温和些了。
温燕燕是医学生,她知道脑震荡是一种自限性疾病,不需特殊治疗,以卧床休息治疗为主。
治疗期间如出现失眠、头痛,可以给予药物对症治疗。
“那你呢?”南方爵看着她。
温燕燕简单看了一下病房,尖下巴一指,“那不是有一张空着的病床吗?我在那睡。”
她本来想回旅馆住,球球在旅馆还饿着呢。
但南方爵总说脑袋晕,她也不太放心。
为什么?因为她(善)。
可是,温燕燕过去屁股刚挨在病床上,南方爵又说话了,“燕燕,我想去厕所。”
“你去吧,出门左拐,走到头。”她介绍路径。
“可是我头晕。”南方爵又扶额头。
“唉,那我跟你去~”
温燕燕起来扶着他去厕所,回来的时候却红着脸,暗暗咬牙,这个男人太,太太过分了。
……
卫生间。
“燕子,我不能低头。”南方爵进去了才说。
等在外面的温燕燕不明所以,“不,不能低头?”什么意思?上厕所跟低头有关系吗?
“嗯,我一低头,头晕。”南方爵解释。
“不低头……够不着吗?”温燕燕脑补了一下,好像也不影响啊?
“我左手输液,右手还有吊瓶呢。”南方爵上厕所困难重重。
“啊?对,你输液呢,旁边没有挂钩吗?”温燕燕知道医院卫生间是有挂钩的,给病人提供方便。
“没有。”南方爵回答。
没有?
难道七零年代的医院墙上没安挂钩?
“那怎么办?”温燕燕也不知道怎么办。
“你进来帮我一下,这里没有别人。”南方爵提出要求。
啊?
让她进去?
去男卫生间吗?温燕燕有些犹豫。
“我都憋半天了。”南方爵提醒。
“好吧。”
温燕燕鼓足勇气进去了,总不能再把膀胱憋出毛病吧,如厕困难是客观存在的。
她看见南方爵僵直的对着小便池。
“我怎么帮你?拿着吊瓶吗?”温燕燕目不斜视,只看他的脸。
“不用,你扶着它。”南方爵提醒她。
什么?
温燕燕鼻子尖冒凉风,不敢低头看,“我还是帮你拿吊瓶吧?”
“你个太矮了,拿着吊瓶会回流的,再说我低头晕,憋半天了,快点吧,怕什么呢?又不是没摸过。”南方爵催她。
“好好好,你可别尿裤子。”温燕燕只好出手帮他,挺大的男人如果尿裤子,那可丢死人了。
可是刚碰到,手好像被火烫了似的收回来,怒道,“你干嘛呢!”
“敏感了。”南方爵解释。
“你是不是故意的?!”温燕燕气道,男人尿尿怎么也像钢筋似的?
“我头晕。”南方爵又柔弱了。
温燕燕只好……“好了,你快尿!”她心里抓狂,这个柴晓旭,都怪他!多管闲事!不然能这么被动吗?
……
温燕燕扶着南方爵回到病房,南方爵挂好吊瓶,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