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渊在姜听晚的口中听了一个故事,目瞪口呆,他从没想过还有这样的地方。
只是他听的故事,是一个阉割节选之后的故事,毕竟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笔下角色的人有一个木云终就够了。
其他的,就算如实告诉了他也没关系。
觉醒,飞升,不死,界主,长夜,这些词孟子渊每一个都能听懂,可是连在一起,便没那么容易懂了。毕竟要理解认知以外的事情,总是需要时间补充理论知识的。
但是有一点他听懂了,那就是他们掉进了一个危险的地方,要尽快出去,回到自己的世界。
尤其是在听闻为了给他治病,三师伯和木云终要以卖鱼卖瓜为生的时候,他还有些歉疚。
姜听晚成功解决了孟子渊的疑问,绥九的脸却是黑了好一会儿。
等到她说完了正事,绥九就气鼓鼓地发作了,“你都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她也确实没想到,翎羽只是封了客栈的门让她不能出去,后院还是可以进出的。
怎么就没人告诉她呢,让她坐在大堂傻傻地等了十几个时辰。
受到质问,姜听晚也没脸解释,昨晚她的确是忘了还有绥九的存在了,谁让她总是让她靠自己靠自己,现在遇到事情,她总是习惯性地忽略了自己这个系统的存在。
谁还记得她有个活人系统啊。
“别生气嘛,小狐狸,我错了,我发誓下次再也不会了。”
姜听晚举起了三根指头,认真地保证。
这种下次一定,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可偏偏对这小狐狸就是管用。
炸起的毛,三两句就被捋顺了。
“算了,谁叫我大人有大量呢?原谅你了,不管怎么样,咱们得尽快寻路离开,这四个界主一个比一个奇怪,还有那盲眼和尚装什么神秘,说话也不说清楚?什么联系不联系的。”
绥九一下说到了重点,姜听晚立刻应和,“不错,倾国倾城也不能久留,而且翎羽昨天……”
说到这里,她突然就停下了,总不能当着人说,昨天自己看了她跳了一支舞后就春心荡漾了吧。
“她做什么了?她卸你胳膊腿威胁你了?”绥九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姜听晚也想不通为什么,“不是,哎呀说来复杂,我还没想通,就先不说了。”
姜听晚想得认真,实在是想不到,可是她唯一能理清的头绪就是,翎羽那支舞有蛊惑人心之效。
“她想做什么呢?”
“你真想不到她想做什么?”一旁的木云终脸色却不是很好,像是赌气地问了一句,这都想不到?
可是那翎羽有这样的心思,谁能想到呢?
只是姜听晚见自己的神色并没有多少异样,明显是不记得后面的事,她昨晚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竟然忘得一干二净,顿时有些莫名的气恼。
姜听晚看向了他,无辜的眼神虔诚地寻求一个解答。
这样的眼神,在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他再也看不了了,勾人而不自知,也难怪翎羽会对她产生这样的心思。
越想越气,他怎么能想到除了沈追那样的男人,自己还会有提防女人的一天。
一想到这个,木云终便气得起身往楼上走。
“他怎么了?”绥九冒了个脑袋,不解地问道。
姜听晚有些无措,“我也不知道啊。”
难道是昨晚发生了什么?
可是昨晚她只记得她从翎羽那里回来之后,全身燥热,春心萌动,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她及时赶走了木云终。
后面,她好像就累得睡着了?然后就是迷迷糊糊的……梦吧?
做个梦怎么了?她在梦里想一想还不行了?
等等?那是梦吗?
姜听晚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吓得她心底一惊。
绥九的声音还在继续:“算了,别管他了,咱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我跟你说,这里真的不对劲……”
她的话没说完,姜听晚便嗖地一下上了楼,惹得绥九大喊:“你又去哪儿啊?”
剩下一个还在懵逼的孟子渊,坐在绥九的对面,隐隐想起之前木云终从房里出来的模样,他也是刚刚才知道,那是三师伯的房间。
他昏迷这段时间似乎发生了许多事,包括面前这个姑娘身上的气息也不同寻常。
绥九:“你看我做什么?要不是你受了伤,我们能在这里待这么久?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养好伤,别拖后腿,这个地方危险着呢?”
孟子渊知道这些日受了他们的照拂,在经历了这一路的遭遇之后,身上的傲劲早已经磨灭完了,捂着伤痛的胸口,朝着对面的绥九郑重地行了谢礼。
“这些日,多谢姑娘照拂。”
被人这么郑重地谢了一下,绥九吓得跳了起来,一下变得不自在了起来。
“倒也不用这么郑重。”
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是高兴的,姜听晚还没这么谢过她呢。
木云终前脚上楼,姜听晚后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