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下,洛阳一脸死气地托腮坐在树下石凳。秦译一手拿了一个桃子一手端了一盘桃子,走到洛阳旁边坐下。
秦译拿着手中桃子咬下一口,咀在嘴中,道:“何事这么烦心?”
洛阳有气无力:“咱们都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都没事干,真无聊!”
秦译笑:“这还不好?像之前,咱们每日不间断训练,想玩都不能!现今好了,不仅能玩呢,还吃穿不愁,还没人限制。”
听罢洛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却不知为何亦觉着闲中不足的是不用再训练,不用再出生入死了。也过了好几日了,他仍未习惯这种清雅的生活,亦难免会怀念昔日训练出任务之景。
这时,夜长萧的声音突然响起:“都在呢?”
洛阳、秦译先后站起:“夜少、夜少。”
夜长萧招呼着道:“都坐吧。”
洛阳还未问出,夜长萧就道:“洛阳、秦译,暂且将耶律帆烨一事搁下。”
洛阳疑惑道:“为何啊?夜少!”
夜长萧眼神黯然,眼底微红:“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这件事很重要。”
秦译唤声:“夜少…”
夜长萧打断秦译:“你们好生休憩,别离开此地,我先走了。”
说完夜长萧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后院走去。家国安危是重要,可他夜长萧心中的她亦重要,一眼相遇,误了余生,倘若他真是神尊夜的转生,那为她,他心甘情愿,至死不悔。
目送着夜长萧离去,洛阳心中一叹:怕是小姐缘故,让一向独断专行的夜少,也误了心。
来到居住村民地村庄,四人东张西望的巡视着,小红跑到平地上到处望了望。
凤皖见这四下无人,道:“走吧,去前方看看。前方应该会有村民。”
话落下,几人怪默契的向不远处地前方行去,行至到有着水池塘的村民家。凤皖先一步看见一位身着粗布麻衣地妇女向这边而来。
凤皖拂身向妇女跑去,珞可见状也加快了脚步跟上。未暮未敢有停留或犹豫,跟着跑了过去,小红在见到三人均已过去,她也不敢迟疑地跑到三人身后。
凤皖拦住妇女道:“这位姐姐,请问一下您知道王符公子,在哪吗?”
妇女闻言,神色略带警惕地望了望外来地几人:“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打听王符家?”
未暮想了想道:“我们,我们是官…官府的人。”
凤皖三人附和着点头:“对对对。”
妇女仍有警惕:“官府?真的假的?”
未暮道:“真的,是真的。”
妇女警惕不减:“那你们找王符家作何?官府的不会轻易来找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珞可笑道:“这个嘛,自是例行公事。”
妇女半信半疑地哦了声,微微转过身向前面树林指去。
凤皖连连谢道:“多谢多谢多谢…”
三人互视一眼,向妇女指的方向跑去,小红见此也是追上了三人。妇女困惑不解的摇了摇头,端着洗衣桶向上方走去。
绕过几户人家,珞可几人来到一间残破不堪地茅草屋。刚到这里,几人本想着前去敲门,怎知一位身着布衣地中年女子就从里面走出。女子抬眼,见着外来的几人,心中瞬间生疑。
珞可走上去行礼:“您好,这位姐姐,请问这里是王符王公子家吗?”
中年女子“啊”了声,回过神,略微木愣:“这里是王符公子家。”
闻言,几人大喜。凤皖上前道:“那请问,姐姐,王符公子在哪呢?”
中年女子闻言神色骤变:“请问你们找王符有什么事吗?”
未暮走了过去,小红跟上。
未暮说出来意:“我们想知道他与翠香楼花魁,莺儿姑娘之事,是怎么一回事?”
中年女子闻言顿时怦然大怒,从一旁拿过一把扫帚,挥打着说:“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你们赶紧走…”
“你们赶紧走…赶紧走…”
“赶紧走!”
在中年女子地挥打下,几人不得已退出了院子,虽出了院子,但中年女子挥动地扫帚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见此情形,几人只能唉叹了口气,几番对视,退到了院子之外。看着如此反应地中年女子,几人也是不明所以,苦恼不堪!
中年女子凶悍的说:“别再来了,赶紧走!再来一次,我打一次!”
说完,中年女子提着扫帚走回了院子。走之前还一副很似凶狠地模样,拿着扫帚朝着几人挥了几下。
未暮道:“现在怎么办?这个女子不通融,我们没办法查。”
凤皖看这情况,微叹气:“先去看看周围居民,问问他们。这里,稍后再想想办法。”
珞可点头附和:“我赞成。”
凤皖叫了声:“小红,跟上我们。”
众暗卫不解为何耶律帆烨会大动干戈让这么多暗卫出动,但耶律帆烨是他们的主子,主子之命,他们不敢不从。便在领命之后,倾巢出动。
寻到村民,凤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