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丫头嬷嬷小厮纷纷站起来给余清玦见礼。
“你回来啦?”燕容珏回头对余清玦蔚然一笑。
两人目光交汇时,余清玦眉角的疲惫也消失殆尽,只余一片温润清朗。
“公子——”
余清玦走上前,方见到竹昔身边的梁骐,遂含笑颔首:“梁骐将军,欢迎入住。”
梁骐瞬间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礼貌回礼:“以后叨扰您了。”
“我们在听梁骐讲见闻呢,你要不也来听听?”燕容珏邀他入座。
“不了,”余清玦走到燕容珏身边,伸手抚上她的肩膀,温声道,“我先回房间,让小厮备好药浴的水,你聊尽兴后回来。”
说完示意两个小厮,就向穿廊走去。
燕容珏也坐不住了,清咳了一声,对众人道:“你们慢慢吃慢慢聊,我陪我家郎君去了。”
众人一片噫吁之声。
“清玦,怎一回来就看书?”
燕容珏掀开帘子,小跑过去在余清玦的侧脸亲了一口,把一个食盒递给他,
“喏,今晚琅嬷嬷做的蒜蓉小龙虾可好吃了,特意给你留了一份,全都剥好壳的。”
“你们有心了。”余清玦浅笑着回吻,接过燕容珏的筷子,道,“水备好了,你先去沐浴吧。”
“好。”
自从紫苏草带来之后,燕容珏每日就按照那个配方喝药和药浴,调理体寒。
“过几日在太庙有一场祭祀,我全程负责,可能连续两天回不了府。”余清玦坐在桌案前慢慢吃着,对燕容珏道。
“祭祀?”燕容珏双手扒在木桶边缘,仰头闭目思索着。
各国祖制虽不一样,但像祭祀这样高规格的活动,其中策划布置的人少说也有上百人,尤其是礼部需要全权负责。
而余清玦身为丞相,原本过问监察一下就行,怎会全程负责?
思及他的对头就是世家,燕容珏还是把心中的顾虑问了出来:
“清玦,你是不是担心,有世家会从中作梗,对你和皇帝不利,所以才全程负责?”
“是。”余清玦缓缓走至燕容珏身后,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心,
“莫要为我担忧,我解决好世家这个拦路虎,为阿虞肃清朝堂后,就能和你走了。”
不知为何,燕容珏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她没有头绪,只道:“你多保重。”
“我会的。心儿,未来三天我可能见不了你,今夜,我想......”
余清玦细腻用心地吻着燕容珏的额头、脸颊、耳畔、脖颈,一路吻至她裸露在外雪白的酥臂上,像是粉蝶翩跹,缱绻温情。
“哟,今夜怎这般主动?”燕容珏调笑般地望着他,伸手搂着他的脸按在自己浮出水面的锁骨上,“吻这里。”
余清玦双颊浮起一片粉霞,微闭着眼,温顺地用唇细致地描摹燕容珏精致的锁骨,温热的手掌抚在燕容珏的秀发上、脖颈上。
吻完后,余清玦继续试探着往下,半边脸潜入水中,翕动的双唇徘徊在燕容珏那两团高耸的绵软上。
颈间、前胸传来的酥痒不由得让燕容珏喟叹出声,眼底情欲愈加浓郁。
她一口衔在余清玦诱人的耳垂上,双手开始褪他的外衫,声音有些魅惑:“脱光了,进来。”
“你要......在水里?”
余清玦的眼底是掩饰不了的炽热。
燕容珏见了心底更是欲火升腾,都没回复,直接一把按住余清玦的肩膀,一手搂着他的腰身,一用劲将他整个人带到水里。
“哗啦——”
水花四溅,余清玦全身湿透了。
他用手掌抹了一把面上的水珠,但脸颊的粉色却愈加浓厚,像是剥了壳儿的粉荔枝,莹润极了。
“水里更好,更何况,这药还有壮阳之效呢。”燕容珏倾身吻了上去,几下把余清玦剩下的衣物摘个干净,
然后伸手往下……
“嗯......”
余清玦齿间溢出一片呻吟,呼吸愈加粗重,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能撩动他全身沸腾血液的燕容珏,臂膀环住她,腰间挺起,把自己彻彻底底给了她。
“清玦......”
燕容珏双手紧紧搂着他光洁的背,欢愉动情地不停吻着他,气息紊乱地洒在他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红印吻痕逐渐显现,“你真是.....活色生香,人间尤物。”
“心儿......”
余清玦的未尽之言湮没在愈来愈至顶峰的愉悦之中。
水花圈圈荡漾开来,每一滴水都泛着醉人的春色。
三日后,墨都太庙内。
三年一度的皇家祭祀从五更天就开始了。大宗伯奏报中庭戒严,准备好后,成千的车马,从宣德门出来,浩浩荡荡前往墨都南郊太庙。
陆怀虞头戴通天冠,身穿绛红色袍服,手执元圭,乘坐玉 前往太庙。而余清玦则坐在其后的车辇中。紧随其后的是皇室宗亲,再往后就是朝中重臣。
道路两旁均由皇城禁军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