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这俩货就面对面地开始“呜呜呜”地哭起来,那眼泪,跟那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噼里啪啦”不停地往下掉,就那么干坐着,谁也不吭声,一直就这么坐着。
这时候,那些个将领们老早就已经在城外弄好了一大桌丰盛得不得了的酒席,专门来给徐庶饯行呢。玄德和徐庶一块儿骑着马慢悠悠地出城,等晃悠到长亭这儿的时候,两人“哗啦”一下就下马,然后互相瞅着对方,谁也不想先张嘴说话,心里头那可是有着千万般的不舍。
玄德心里头:元直这一走,可真是让我心疼得要死,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真是没准。
徐庶心里头也在翻腾:主公对我那可真是不错,我这一走,还真是舍不得,可我老妈那边我也不能不管不顾。两人就这么又沉默了老半天。
玄德慢悠悠地举起那酒杯,那眼神,满满的都是舍不得,对着徐庶就说:“先生我刘备啊,可真是没啥好福气,这缘分也太浅了点儿,实在是没法和先生您长久地在一块儿。我在这儿可真心希望先生您到了新主公那边,也能好好地辅佐人家,去成就那功名大业。”
徐庶一听这话,那眼泪“哗啦”一下就流出来了,抽抽搭搭地说:“主公我徐庶那真是没啥大本事,智慧也少得可怜,但是我真的是从心底里感激您一直这么看重我。我现在真是太倒霉了,这半道上就得和您分开,实在是没办法,都是因为我那老母亲。就算那曹操使劲逼我,我徐庶可以对天发誓,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给他出一个主意的,我肯定能做到!”
玄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脸苦兮兮地说:“先生您这都要走,那我刘备,也没啥劲头,我也打算远远地躲到山林里去,啥事儿也不管。”
徐庶赶忙说道:“主公您可别这么想。我当初之所以会选择和您一起图谋那称王称霸的事儿,靠的就是我这点小心思。可现在因为我老母亲的事儿,我这心思全乱套,就算我还留在这儿,那对事情也没啥用。您得赶紧去另外找个厉害的贤才来辅佐您,然后一起共同图谋大业,您可不能就这么灰心丧气的,可别这样。”
玄德听了,默默地点点头,然后又难受的说道:“我说这天底下那些个所谓的高明贤能的人,真没一个能比得上先生您。”
徐庶连忙晃着两只手,脸上有点泛红,嘴上赶忙说道:“主公您可别这么说,我就是个没啥大能耐、普普通通的平庸之人,哪敢受您这么高的夸赞,我可真担当不起。”
玄德心里暗戳戳想:先生就是太谦虚。
很快这就到了要分别的时候。徐庶扭过头来,盯着诸位将领,真诚地说:“各位老兄们,你们可得好好伺候主公。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让你们的名字流传下去,功业被写进历史书里。可千万千万别学我这样虎头蛇尾。”
诸位将领一听,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哟,一个个都难过极了。玄德呢,那是从心底里舍不得跟徐庶分开呀,送了一程又一程,就是不想停下脚步。
徐庶一看这情形,赶紧说道:“主公您就别再送了,太麻烦您,我就在这儿跟您拜别。”
玄德立马紧紧抓住徐庶的手,眼眶都红通通的,带着点哭腔说:“先生您这一走,咱们可就相隔老远老远,我是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见到您?”
说完,那眼泪就跟下雨似的“哗哗”地往下淌。徐庶心里也是特别难受哇,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最后也只能哭着和玄德分开。
你看那刘备,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呆呆地立在那片树林边上。那俩眼珠子呀,眨都不眨一下,死死地盯着徐庶,看着徐庶骑在马上一步步走远。
这一下子刘备那眼眶,“唰”地就红了,那眼泪,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哗哗”地往外流,嘴里还哽咽着哭喊:“元直走了,我这可咋办,以后谁来给我出谋划策。”
他就这么一边哭,一边还含着满眼眶的热泪使劲儿地瞅过去,哪晓得突然就被那一片密密麻麻的树林给硬生生地挡住视线。只见刘备慢悠悠地举起手里的鞭子,直直地指着那片树林,带着哭腔嘟囔道:“我真想把这儿的树全给砍,你们带些人把那些树都给我砍了。”
旁边那些人一听,都傻眼了,赶忙问:“主公您这是闹啥呢?”
刘备那脸苦得,声音都发颤地回道:“还不是因为这些树挡着我看徐元直那背影,我好想再好好瞅瞅他,哪怕就多看一眼也行。”
说着说着,刘备那眼泪又“刷刷”地往下淌,心里头那是满满的对徐庶的不舍和眷恋,就跟丢了宝贝似的。
刘备正在那儿望着路的远方,伤心落泪,就跟那没头苍蝇似的。正瞅着呢,突然就瞅见徐庶拍着他那匹马返回来。
这可把刘备给高兴坏了,他心里就嘀咕开了:元直咋又回来了,难不成是舍不得走?嘿嘿,要是这样可太好了。
想着想着,脸上笑开了,赶紧一夹马肚子,“嗖”地就拍马往前迎过去,嘴里还急切地喊着:“先生您这次回来,肯定是有啥好点子吧?”
徐庶赶紧拉紧缰绳让马停下,对着刘备就说道:“主公我刚才脑子里乱哄哄的,结果把一句话给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