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恪贵人在请安之时,各种阴阳怪气的,说的豫贵人很是无辜,皇后也只当听个笑话。
可豫贵人也不是吃素的,一张口就暗指回去,怼的恪贵人哑口无言。
她们二人虽然是都出自草原,可也是来自不同的部落,地位更是相差甚远。
请安就在二人之间的争斗中结束,倒是让众嫔妃看了好大一出狗咬狗的戏。
众人离开长春宫,锦和便招呼魏嬿婉一起去御花园走走。
锦和见魏嬿婉一脸慈爱的样子:“你如今有了,可要好好安胎才是。”
魏嬿婉抚摸着并不凸起的肚子:“我还没有多谢你呢,要不是你的指点,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
“该来的总会来的,就算我不提醒,你也迟早会有。”只是会慢一些罢了。
魏嬿婉也懂得这一点,可有锦和提醒,才能现在有孩子,她自然要懂得感恩才是。
“话是这么说,可也不一样的。”
锦和笑了笑:“对了,我记得你以前还没伺候皇阿玛时,身边有一位可心人?”
魏嬿婉一脸嫌弃:“长公主,还是别跟我提他了, 想想都觉得晦气。”
见魏嬿婉眼中全是厌恶,锦和便问起其他的:“哦?何出此言?”
魏嬿婉讥讽一笑:“恐怕到现在他都以为是我嫌贫爱富,所以才抛弃了她。”
“如此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一个不懂得感恩,诡计多端的人,这些年她们不都是这样说的我。”
魏嬿婉徐徐道来:“我也不瞒长公主,那人就叫凌云彻,之前在长街,我被他纠缠,你还帮我出了一口恶气。”
“后面我成了皇上的妃子,侍寝的那一夜,他来找我了。”
魏嬿婉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太过于仁慈,当初就应该早早断了才对。
“片刻之间的谈话,我们从此分道扬镳,互不干涉。”
“后面就是凌云彻,跟娴贵妃的事情,被罚去了木兰围场。”
锦和一点点听着,倒是没想到,他们二人之间在侍寝前,还有一段这样的过往。
“那你最近可见过他?”
魏嬿婉愣住,随后笑着道:“长公主是在说笑吧,凌云彻都去了木兰围场,我怎么还会见到他?”
“也是。”
试探完魏嬿婉,锦和跟着她一起去御花园走走,便打道回府了。
看来凌云彻回来,并没有找过魏嬿婉,等后面凌云彻再次行动后,锦和就会慢慢布局。
一边在御花园走着,一边计划着后面的事情,竟还和恪贵人撞上。
锦和理都不想理,可奈何恪贵人才刚入宫,锦和也自从太后走后,人都变的低调许多。
恪贵人跟豫贵人进宫好几日,还真没见过锦和一点。
见锦和无视她,细细端详她的面容,在长春宫那里都没有见过,心中以为是宫中不受宠的妃子。
当即就把豫贵人那儿受的气,想全部洒在锦和身上。
恪贵人想的很清楚,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她欺负就欺负了,能得她欺负也是此人的福气。
“站住。”
锦和以为她叫别人,也不理会她,恪贵人见锦和这般不懂规矩,心中的火气又涨了几分。
“我让你站住,你是没有听到吗?”
说完还示意自己身份的宫女,前去拦住锦和。
锦和被拦住,不解的转过身去,就见恪贵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木笙见对方不怀好意,手都扬了起来,赶忙跑到锦和前面,硬生生挨恪贵人一巴掌。
“啪!”
锦和抬手帮木笙挡时,手上也受到牵连,手背立马一股刺痛来袭,这个手都火辣辣的。
锦和也不管自己,连忙把木笙拉过来,担忧的瞧着:“让我看看,很痛吧?”
木笙捂着脸,只觉得脸跟火烧一样,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不疼的,长公主别担心奴婢。”
木秋赶紧上前,推搡着恪贵人:“你做什么?敢掌掴无罪之人,你可知....”
恪贵人可没耐心听这些:“我掌掴你们这些婢女,还需要理由?”
随后看向锦和:“你一个不受宠的末流之人,也敢无视我,直接走过去,谁给你的胆子?”
锦和用帕子擦了擦木笙的脸,都已经红肿起来,可见用力之大。
听到恪贵人这么说,锦和也明白了,这是把自己当做皇阿玛不受宠的嫔妃了,所以才敢这么放肆。
把木笙护在身后,又让木秋退至一旁:“胆子?你也配跟我提这些。”
二话不说,一掌回过去,直接把恪贵人的脸都打偏。
前面是锦和没反应过来,现在反应过来,还容得她人欺负?
脸上的痛意来袭,让恪贵人反应过来:“你敢打我?”
锦和不屑一顾:“打都打了,怎么?打你还需要挑日子?”
恪贵人气的两眼发红,朝着自己的宫女大喊:“瞧见我被人打,你就不知道还手吗?”
宫女刚想上前,就把木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