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蕴宗的这个中年,恨恨的盯着江临,看了许久,终于是泻下一口气,一扭头,不再言语。
这时,鹿苑的那个黄管事终于发挥了一点作用,他起身冲着中年一拱手。
“前辈,要不就让江掌门和那燕子夫在我鹿苑待一阵子?这也方便前辈你们继续追查独孤道友的死因,前辈您看这样可好?”
五蕴宗的一个筑基跟着江临他们来到小广场,燕子夫依旧被双钩锁着琵琶骨,依旧跪在小高台上,垂着头。江临亲自取下双钩,背着燕子夫,往鹿苑走去。
“江兄,你真有本事,这么快就说服他们了,我就不行。”燕子夫虚弱的趴在江临背上说着,语气明显带着几分激动。
江临苦笑,心说话,不是我有本事,是我有后台,也不是你不行,是你背景不够硬。
“燕兄,莫要说话,好生休息。”
胖姑姑取出一件披风,给燕子夫披上,满眼的心疼。又看了一眼背着他的江临,再次感激的点点头。
此事若没有江临鼎力相助,以死抗争,她这傻侄子的这一关还真就过不去了。
江临又让刘师姐去把这事通知白灵,免得她太过担忧。
他们虽说是被关在鹿苑,其实就是待在鹿苑的两间客房里,李道同和慧光自然不能真的把他们关进地牢。法显借助与慧光的关系,也在这里陪同。
白灵也住进了鹿苑,在她十几日的悉心照料下,燕子夫的伤势好了许多,不过身上的伤疤也留下了不少,受伤时间太长,丹药也没办法使其完全恢复。
江临来到燕子夫的房间,有件事他需要亲自确认一下。
“燕兄,你还记得那个玉珏是怎么回事吗?”
“记得的,那块玉珏是当年我查出灵根,老家主亲自赠送给我的,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
“什么时候不见的?”
“反正不是在去五蕴宗的路上掉的,因为之后都还在,好像是在我与灵儿成亲后就不见了,可能是在陆家弄丢的,不过我也不确定。”
不管是在哪里弄丢的,有一点可以确认,燕子夫已经被人盯上了,而且此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筑基散修。不好办啊,敌在暗我在明,北断大沟壑这么大,怎么找?江临面色凝重。
忽的,他又联想到了卢正被刺杀之事,不知是不是同一人所为。
“燕兄,你可认识使用一根红绳为法器,且擅长掌法的人?”
“不认识。”燕子夫摇摇头。“江兄,怎么啦?”
江临把自己的猜想向燕子夫和白灵说出,白灵也是一脸凝重,只有燕子夫不以为意,刚刚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半点记性没长,又开始愣头愣脑的胡说上了。
“我觉得这人就是一个鼠辈,只敢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等我筑基后,他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也绝不敢来再找我的麻烦。”
江临和白灵相视一眼,忍不住笑道:“是……是……就你厉害,快赶紧歇着吧。”
“白灵,以后子夫你要多盯着点,不仅是他,燕家上上下下,你也要提醒一下,那个散修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
白灵点点头,“我明白。”
“江兄,你现在筑基了,我就更打不过你了……”
江临理都没理这个傻子,径直出了房门。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比试呢!
一个多月后,汪靖宇终于来到了鹿苑,把江临和燕子夫接了出来,没有片刻停留,直接领着他们往回走。
“汪师兄,你果真厉害,究竟是怎么跟五蕴宗交涉的?”江临一副谄媚的恭维模样,知道自己给望月峰惹了麻烦事,那还不得拍拍马屁吗?
“交涉?我为什么要交涉?直接抢人不来的更简单吗?”
“阿……这……”搞半天比的是谁的拳头硬啊,果然用拳头说话这一招,在哪里都好使。
“师兄果然威武!”
“呵呵,这算什么?别说你们没干这事,就是真的干了,只要没被当场抓住,我也能给你们弄出来。”
“话说,究竟是不是你们奸杀的独孤红啊?”汪靖宇回头,冲着江临邪异一笑。
“啊……这……”江临一时语塞,堵在喉咙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哈哈哈……”汪靖宇一派捉弄人得手后的放肆大笑。
燕子夫高举右手,五指朝天,面向白灵。
“灵儿,我敢发誓,那事绝对不是我们干的。”
江临满头黑线,汪靖宇的笑声就更加放肆了,好一阵后才说道:“话说,你小子也够折腾的啊!”
“秦家的事,那就不说了,陆家的事,也情有可原,怎么现在还招惹到五蕴宗了?五蕴宗,可不像秦家陆家那种小门小户,要真是想对你苍云门动手,我们望月峰可不一定支援得上。”
“嗨!我也不想啊,当初原本还以为救了独孤红一命,与五蕴宗结了个善缘,谁知道能转变成善缘变孽缘的地步。”
一句话又把汪靖宇给逗乐了。
“反正以后低调点吧,最近也别再出门了,这件事没有得到善了,不知道五蕴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