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最烦的就是你这样说!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怎么了,当妈就不能有自己的喜好?”娄晓娥真的有些生气,气势汹汹地说。
“这条裙子多少钱?”看到女儿的态度,娄母无奈地摇头。
“三千六百八十元。小姐,别看价格高,这是我们店的招牌货。”
“是我祖父亲手做的,上面的珍珠都是我们亲自去海滩采贝取出来的。”店员一听娄晓娥问价,立刻兴奋起来。“这布料不错。”
娄晓娥本身就是个裙装爱好者,对此颇有研究。
“嗯,你可以去街上找,整条街没有哪家店能找出这种布料,这是我祖母亲手织的。”店员自豪地说。
“你这条裙子也太贵了吧,三千多,你是抢劫还是做生意?”娄母看着标价,难以置信。
“阿姨,这条裙子的工艺很复杂,不信您仔细瞧,一般人拆不下来。”
“而且裙子上的装饰,我们也是下了大功夫的。”
“这条裙子一开始就这么定价,虽然三年没卖出去,但我们从未降价。”店员坚定地说。
在他看来,自家店铺的定价是合理的。娄晓娥也这么认为。
于是,不顾娄母的责备,娄晓娥还是买下了它。“买买买,就知道买买买!”
“这么贵的东西说买就买,你真是!过日子都不知道节俭!”娄母的样子显得很生气。
那次,娄晓娥花了四五天才哄好她。
“我肯定不敢让她知道,她问我就说是借的。”
如今家里虽算得上富裕,但娄母的节俭习惯始终未变。
苏夜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娄晓娥买这些东西,他从不过问。
既然娄晓娥喜欢,那就买回来。反正也就几条裙子,花不了多少钱。
“试试这件蓝色的,它能衬托出你的气质。你又不是去参加时尚盛典,不用穿得太正式。”苏夜语气平淡地建议。
“好吧,那就穿这条。”蓝色裙装,正是娄晓娥的钟爱之选。
次日清晨,苏夜早早醒来。
“怎么起这么早,电影节不是傍晚才开始吗?”娄晓娥打着哈欠问。
“我有些事务要处理,你再睡会儿。”苏夜依旧平静地回应。他近来每晚睡眠不足六小时,但任何时候见他,都神采奕奕。
“晚上记得带上全家一起来。”出门时,苏夜柔声叮嘱娄晓娥。她有时确实迷糊,不提醒恐怕会忘。
抵达公司,众人已到位。“苏总,您来得可真早。”朱国良发型精致,神采奕奕。
“家里有点事耽搁了,怎么了,有急事?”苏夜淡然回应。
“哎呀,得快点准备,晚上活动就开始了!”朱国良显得兴奋。
“我衣服都搭配好了,还需要准备什么?”苏夜不解。
“至少得化个妆吧。”朱国良看着苏夜,认真地说,“你瞧瞧,你的眼袋,三层粉可能都遮不住!”
尽管苏夜精神焕发,但长期熬夜,肌肤状况确实不佳。
“我是男人,还用涂粉?”苏夜觉得这事儿有点娘。
“怎么不行?告诉你,到时候聚光灯一照,脸上的痘子全现形了。”朱国良斩钉截铁地说,“而且摄影师的镜头很吃妆,你得化浓一点,镜头上看才顺眼。”
“你怎么懂这么多?”苏夜皱眉,疑惑不已。明明都是男人,他却对此一窍不通。
苏夜不喜装扮,只求整洁。他对自己的要求就是干干净净。
“我不化妆,又不是靠脸吃饭的演员,我靠的是实力。他们怎么拍是他们的事。”苏夜看着朱国良的浓妆,觉得像个小丑。
虽然不情愿,但此刻他无法自行决定。苏夜只好与朱国良一同坐在化妆镜前,等待忙碌的化妆师。
“随便化一下就好,不要太浓。”苏夜不喜欢粉扑在脸上的感觉。
“苏总皮肤状态不错。”化妆师微笑,认真地说。尽管苏夜平时不保养,但娄晓娥喜欢,她不仅为自己买,也为家人买。
苏夜记性不好,偶尔想起才会擦一擦。
“多保养就行了。”苏夜淡淡地说。
“苏总的眉眼天生丽质,几乎不用修饰。”化妆师虽初次与苏夜相见,却像是老朋友般熟悉。
“这不都是天生的吗?你在电懋公司多久了?”苏夜欣赏地看着化妆师。
“我从电懋公司成立就在了,是朱国良叫我来的。”化妆师边为苏夜整理发型,边笑道。
“你是朱国良的朋友?”苏夜有些惊讶。
“也算朋友吧,我们早就认识了。”“以前我在电视台工作,但你知道,没有关系晋升很难。”
“后来朱国良邀请我,我觉得是个好机会,就答应了。”化妆师是个直爽的人。
“在这里工作感觉如何?”苏夜看似不在意,实则很关心她的回答。
“起初不太适应,以前在电视台只给几位主持人化妆。这里工作量大,每个人都不一样。”
“可能苏总不清楚,对我们专业化妆师来说,每个人都有特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