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阳光明媚,士兵们精神抖擞地吃完早餐后,便开始了他们日常的训练。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到沧海码头附近执行巡逻任务。
就在这时,一名眼尖的士兵突然发现海面上出现了一艘船,它似乎正在清理一些障碍物。士兵们立刻警觉起来,迅速将情况报告给涂增海,并向那艘船只喊话:\&停手!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立即停止动作,马上靠岸,否则我们将开枪射击!\&
没过多久,船上就有人回应道:\&我们是环球商行的,看,船上有我们的商标呢。\&随着话音落下,船只开始缓缓地向着岸边靠近。与此同时,涂增海也赶到了现场。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个码头已经被封锁了吗?你们还跑到这儿来干什么?\&涂增海一脸严肃地问道。
只见从船上走下来几位身着精致西装的人,其中一个男人格外引人注目——他不仅梳着当下最时髦的油头,还不时地摆弄一下自己的发型,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只听他满不在乎地回答道:\&都是自己人嘛,何必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呢。来来来,抽根烟放松一下。\&说罢,他打了个清脆的响指,身后的随即便恭敬地递上来一包青白色包装的荷花香烟。
接着,那人又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涂增海,其身旁的随从立刻心领神会,将香烟递到了涂增海面前。
涂增海瞥了一眼那根香烟,心中暗自诧异。这种包装独特的香烟绝非普通货色,它并未在市场上公开售卖,而是专门供给第九军内部使用的特供烟品。
只有团级及以上军衔的军官,方有资格品尝即便是他本人,也仅仅在特定场合尝过寥寥数次而已。此刻出现在面前的这位神秘人物,显然背景深厚。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现身于此地?\& 涂增海面无表情,目光如炬,毫不退缩地追问同一个问题。面对递来的香烟,他视若无睹,并没有伸手去接。
\&兄弟,何必如此执着呢?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多问的好。你应当明白,与我们发生冲突,最终吃亏的必定是你。\& 对方语气带着一丝威胁,但涂增海依旧不为所动。
\&姓名!来由!\& 涂增海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凝结空气,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一旁的随从见状,对涂增海的倔强颇为不满,怒喝道:
\&你可别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我们家少爷章思琪可是李局长的外甥,港口的李广洋局长就是他舅舅!\& 自报家门之后,章思琪充满挑衅意味地直视涂增海,似乎期待着能在他脸上捕捉到惊恐或畏惧的神色。
可令章思琪失望的是,涂增海非但没有害怕,连为难都没有,依旧冷酷的像一块铁。
“为何出现在这里。”
章思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在夏门可是赫赫有名,向来都是横行无忌,谁敢不给自己面子?没料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大兵竟然如此不识趣!
“哼,我今天偏要出去不可!”他瞪大眼睛,怒视着涂增海。
然而,涂增海却毫无惧色,稳稳地站在那里,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没有战时出行批文,你们绝对出不去。”
章思琪心知肚明,如果继续僵持下去,事情只会变得更糟。毕竟船上的货物必须按时送达沪上,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耽搁。
于是,他不得不放低姿态,语气也渐渐缓和下来:“那么怎样才能出去呢?”
涂增海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批文。”
若是平常时候,以章思琪的能耐和关系网,搞到一份批文并非难事。可偏偏这次情况特殊,这批货物并非通过正规渠道出自环球商行,而是他依仗职权之便,私自从仓库调出来的一批优质烟草。
原本计划运到沪上后高价卖出,大捞一笔。这种勾当对他来说早已轻车熟路,以往每次都能让他获利颇丰。
这批货物早就说好了要出手,偏偏赶上了封锁,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章思琪略作思索,最终认为自己的名声更为重要,不能在此事上丢了脸面。抱着侥幸心理,他本想悄悄混出去,却不料被当场识破。
章思琪心里暗自嘀咕,居然还有人敢这么不卖他们面子?真是活久见了!不过此刻形势逼人,他也只能压下心头的不满,耐着性子继续交涉道:“这批货物实在太紧迫了,我们无论如何都得在今天运出去,请您通融通融吧。”
就在这时,涂增海注意到章思琪偷偷将一样东西塞进了自己手中。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条金光闪闪的小黄鱼。
章思琪见涂增海有所察觉,便迅速用另一只手搭上对方的肩膀,试图套近乎。
然而,当他想要跟涂增海说些什么时,却突然意识到对方身形太过高大,自己踮起脚尖都够不着人家的耳朵。
无奈之下,章思琪只好放弃这个想法,但仍不死心地说道:“兄弟,想必你应该听说过吧,那个李局其实就是李志勇的堂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