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大听完
更加感兴趣了。
他就迫不及待问我:“那敢请教钱仙师,徽宗喜欢的三足奁,有何不同?”
我见苏老大已经吊起来了胃口,我就故作神秘地说:“请苏总给我准备三样东西。
干净棉签,一瓶茅台,一瓶哇哈哈纯净水。”
苏老大正想问,又欲言又止。
他马上吩咐秘书去取这三种东西,好在这三种东西都比较好找。
我盯着这三种东西,找了一个干净茶杯,先用纯净水浸湿了棉签。
然后在杯口挤干了大部分水分,我又在茅台酒里,浸润了棉签。
我把这个浸润了茅台酒的棉签,在三足奁的几个杯座下面,还有它的三条腿的腿足之处。
反复擦拭几圈以后,我把这个棉签“砰”的一声,点燃了。
等到棉签头部完全燃烧完毕以后,我又找来了空杯子,倒入少量纯净水。
经过几分钟搅拌,沉淀,不一会,混浊溶液出现了分层。
我让宗秘书找一个黑色背景的藏书封面做背景板。
然后我打开手机后面的背光,用手捂住旁边,做成一个投影类型。
结果,神奇一幕出现了,通过照射底部的反光,一道道神奇的金色光影。
投射到深色的书封面的背面。
苏老大被这一幕惊呆了。
他很好奇地问:“这发着金光的物质是什么东西?”
我呵呵一笑:“苏总,很明显,这反射金光的物质,就是金粉。”
我继续给他解释道:“因为徽宗本人精于书画,并且对书画的材质,要求很高。
比如,北宋宣和十一年(1121年),宋徽宗四十岁生日这天,在与群臣的宴会之上。
宋徽宗提笔写下了一卷旷世神草:草书《千字文》。
为了这一卷草书《千字文》,几百上千人提前准备了好几年,可以说是极尽奢靡。
这卷草书所用的纸张,是皇帝专用的描金云龙底纹白麻纸,上面还缀有用纯金粉描绘的龙纹。
纸张足足有将近十米长,整个宋朝,就传下来这一件。
宋徽宗用的墨,乃是泰山松枝加以桃胶,中间也加入金粉,历经数百道工序,沉淀数年制成;
他所用的笔,是用东北的纯狼尾毫制成。
这卷草书《千字文》光是笔墨纸估值就上10亿。
比用材更珍贵的,是宋徽宗在上面留下的舍我其谁,气宇轩昂的帝王草书墨迹。
经历了几十年的沉淀,到了40岁时,宋徽宗的书法已经完全成熟。
再加上生日宴会上的乐乐陶陶,宋徽宗写下的这卷草书被誉为“天下一人绝世墨宝”。
达到了书法、绘画、音乐三者合一的艺术化境,即使是一个字也不认识的外行,也会觉得它很美。
这件草书满纸云烟雾绕,点画飞动,笔墨流转之间,给人带来了如诗如画般无限的联想空间。
同时它又恰似一曲交响乐,迅疾处激荡高昂;迟缓处柔和悠扬。
其中的每一个字在遵循草法的同时千变万化。
不论是从细节上看还是从整体上看,都完美地展现出宋徽宗高超的草书技法。
所以可见,徽宗所用文房四宝,材质都极尽奢华,工艺繁复。
当然了,因为这件三足奁,也是徽宗最爱的文房之宝,经常出现在徽宗案头。
时间久了,它的三足和足腿之处,不免粘上金墨和纸上金粉。
我们就用刚才最一般的还原法,在不伤及原胎的基础上,做了一些置换还原。”
“喔?
原来如此!”
“那钱仙师说的这个三足奁,又和米芾有什么关系呢?”苏老大好奇地问我。
我呵呵一笑反问道:“苏总,没有听说过一个徽宗和米芾换砚的故事?”
苏老大一脸疑惑。
我就给他耐心又讲了背后故事来源:
“米芾是一个颠逸狂放的书坛怪杰。
一天,他奉命为宋徽宗写御屏,皇帝的那方宝砚,使他馋得心痒。
但是他知道,他即使想要,也不能直接表露出来。
他看到了徽宗案头的三足奁,心生一计。
他就说:“微臣奉命画好了御屏,臣斗胆讨要封赏,陛下允诺,案头之物,臣随口选。
可当真否?
“朕向来说一不二!”
“臣可最钟意的就是陛下的那件三足奁。”
当时,皇帝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示意米芾先写完再说。
米芾按章写完,徽宗非常满意。
当米芾提出,要徽宗兑现诺言,赏赐给他三足奁的时候。
徽宗却面露难色。
米芾知道,这件三足奁,是徽宗心爱之物,断然不舍赏赐与他。
他便假装退而求其次,
捧砚跪请:“陛下既不舍三足奁,臣也不敢造次妄想。
而这只砚台,经过我的玷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