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波对蒋霸天的行为彻底愤怒了,他猛地挥出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蒋霸天的脸上!
蒋霸天原本就因楚啸天的攻击而鼻青脸肿,此刻再遭李永波这一击,嘴角瞬间飙出血来,整个人呆若木鸡。
蒋霸天心中满是困惑,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姐夫会动手打他。
他颤抖着声音,满口鲜血地呼唤:“姐……姐夫,这是为什么?”
李永波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怒斥道:“你竟然敢惹楚先生,我他妈不是你的姐夫!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一向以好脾气着称的李永波,此刻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听到“楚先生”这三个字,蒋霸天心中一颤。
他虽然是个恶霸,但平时都是仗着李永波的背景才敢胡作非为。
如今,连他的姐夫都要尊称的人,那得多大的来头?
蒋霸天惊恐地望着楚啸天,心中的恐惧如同洪水猛兽般泛滥。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到大麻烦了!
然而,楚啸天却对蒋霸天不屑一顾,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李永波身上。
李永波是何等人物?
身为市首,他自然懂得察言观色。
他明白,楚啸天这是要他给出一个交代。
于是,李永波冷冷地转向蒋霸天,问道:“他刚才所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他指的是楚天豪之前揭露的蒋霸天的罪行。
蒋霸天被打的晕头转向,此刻正苦思冥想楚啸天的身份。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楚啸天与任何他所知的势力联系起来。
李永波的问话使他心头一紧,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若是被揭穿……
他明白,现在只有实话实说,才有可能避免更严重的后果。
于是,蒋霸天跪在地上,双手捂脸,支支吾吾地开口:“是……是真的,但市首,这背后有原因的。”
李永波一听有原因,面色更加阴沉,又一巴掌扇了过去:“囚禁人,打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楚先生的钱你也敢动!”
蒋霸天被打得头晕目眩,心中不禁疑惑:这楚啸天到底何方神圣,竟让姐夫如此忌惮?
但他不敢多言,只能继续讲述:“那个……市首这次老城区改建,我确实有参与。后来,楚泰鸿找到我,他有个穷亲戚在老城区有拆迁房,想让我帮个忙,把拆迁款扣下。”
蒋霸天的话语中透露着颤抖,眼神不时地游移,先是不经意地瞥向李永波,接着又转向楚啸天,最后目光还落在了楚天豪的身上。
李永波敏锐地察觉到其中必有蹊跷,他顿时怒火中烧,厉声喝道:“别在这儿拐弯抹角,有什么就直说!”
蒋霸天毫不隐瞒地继续道:“那个楚泰鸿,我已经用好酒好烟招待他了,他还承诺会分给我三分之一的利润。我一听,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就答应了。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定了,可谁知您接的那个拆废弃医院的活出了岔子。我这不是为您着急嘛,就顺口跟他提了一嘴。”
李永波眉头紧锁,不解地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蒋霸天咬了咬牙,解释道:“姐夫,关系大着呢。您不是要拆那个废弃医院吗?可还没动工就出事了。我提到这事儿后,楚泰鸿说他认识风水师,而且不用花钱。我一时糊涂,就信了他。没想到那风水师是个骗子,做完一套表面功夫就跑了。结果昨晚施工时,有个叫成茹美的姑娘被吓坏了。”
李永波震惊又愤怒:“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蒋霸天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我是不敢告诉您。那个成茹美,是成道冠的女儿。”
“什么?!”李永波脸色骤变,震惊无比。
成道冠,这个名字在南区可是如雷贯耳,他是那里的三号人物,地位显赫。
相较之下,李永波这个市首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两者之间的差距,岂止是一个层次那么简单。
然而,楚啸天对这些江湖恩怨并不感兴趣。在得知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平静地表示:“市首先生,我对你们的恩怨纠葛没有兴趣,我只希望你能释放我二叔。只要他平安无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楚啸天的话虽然轻描淡写,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他未说出口的下半句,便是对李永波最直接的威胁:如果他二叔有个三长两短,即便是市首,也难以逃脱责任。
李永波听到这里,已是冷汗涔涔。
他深知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人物——一个是南区的重要人物,一个是背景深不可测的年轻人。
他立刻向蒋霸天示意,后者立刻会意,连忙打电话吩咐手下:“立刻放人,别磨蹭,直接送到楚家去!”
但楚啸天却打断了他们的安排:“不必麻烦你们送到家,只要告诉我地址,我亲自去接人。”
蒋霸天在听到楚啸天的话后,心中惊恐不已,显然楚啸天这是要“验收”他的行动成果!
他颤抖着声音回应:“楚先生,请您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