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瓦达翰之言,赵大人析得,高昌高层收受厚礼,难背信弃义。且高昌之人视己与薛延陀相近,皆游牧之民,不同分支而已。
反观大唐,乃纯正农耕民族,游牧与农耕之战,从未消歇。若助大唐制薛延陀,必遗臭名于斯土。
故高昌拟采中庸之道,扩大边境平衡,两面讨好,既收薛延陀财货,又结大唐善缘。待大唐索要汗王时,高昌演技大师将登台献艺...
在遥远的艾泽兰德,光明与黑暗交锋的年代,整个大陆都在寻找着失落的神器,以期恢复被邪神诅咒的土地。大唐派遣使者深入这片未知领域,旨在追捕叛逆的魔君——薛延陀可汗,他不仅背叛了光明神,还四处散播黑暗力量。
然而,薛延陀可汗绝非易于之辈,他如同幽灵一般,骑着地狱烈马穿梭于暗夜森林与幽暗山脉之间,总能在追兵到来前消失无踪。当大唐使者踏入神秘的高昌国时,迎接他们的是高昌王的诚意。高昌王不仅向使者坦诚了国中实况,更亲自陪同他们在迷雾森林中探险,让使者亲身体验到这片土地的神秘与危险,深知擒获薛延陀可汗的艰难。
或许,在他们行动前,薛延陀可汗早已收到密报,带着随从遁入无尽的黑雾之中,逃至无人知晓的秘境。大唐的勇士虽勇猛,却无法阻止这片土地上根深蒂固的暗流涌动,那些秘密通道与隐秘结社,皆是高昌国难以言说的秘密武器。
“我所言之意,不知殿下能否领会?”瓦达翰王子,一位拥有预言天赋的智者,将所有可能性倾囊相授,只为换取大唐未来的庇护。他的每一个预测,都如星辰般精准,照亮了前方的迷雾。
“小王爷真乃明理之人,本使必铭记于心,待归长安之时,必将此事禀明陛下。若有一日,我大唐雄师莅临贵地,您的恩情,我们必不忘怀。”赵使节言辞恳切,每一句话都如同春风拂过冬雪,令人心生暖意,却又深藏不露,只透露出对未来合作的美好愿景。
瓦达翰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已足够。二人交换了信物,约定次日再见。高昌国内,还有诸多王室贵族,这场外交游戏远未结束。明日的会面,将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戏剧,而瓦达翰早已胸有成竹。
对于下一步的计划,瓦达翰早已与赵使节达成默契。在觐见高昌王后的翌日,他们将启程前往王城,那里才是真正的舞台。虽然他无法完全掌控王城内的风云变幻,但他已将国王的每一步棋预演千百遍。
午夜时分,赵使节与副手苏定芳踏出唐军营地,脸庞映照着月光,沉思着未来的挑战。“即便得到高昌国的默许,我们在其领土内自由追捕敌人,你有多少把握能成功?”赵使节凝视着皎洁的明月,心中忧虑重重。
在与瓦达翰交流中,赵使节已察觉到高昌国的两面性。他们或许不会直接对抗大唐,但绝对会暗中帮助薛延陀可汗,确保他不会轻易落网。因此,抓捕叛逆的任务,最终还需依靠大唐的精锐。
“若情报准确无误,一至二月内擒获魔君并非难事,但高昌国会任由我们在其境内自由行动吗?更何况,如此行事无疑会让他们了解我国的作战方式与地形优势,对任何一国而言,此代价过于高昂。我猜,他们不会轻易同意。”苏定芳的话语如同夜风,带来了一丝凉意,也带来了现实的考量。
苏定芳轻轻摇晃着他头上的银冠,沉声道:“纵然实情如此,任何主权之邦皆不会任由外族铁骑在其疆域横行无忌。”
“即便难亦需行,否则此番使命将成泡影,凡可用之策皆需倾囊而出。高昌皇廷心性怯弱,此乃吾辈可乘之机。”赵大人边揉着酸痛的腰背,边缓缓言道。此刻众人皆以膝坐于铺满兽皮的地面,帝都长安中虽已遍布各式宝座,然真适者唯有自身方知。
“是否需召更多战力齐聚?兵力充足或能令彼等更易屈服。”苏定方思索片刻,随即提议。北疆草原此刻应无大事烦扰,但此时难以调遣兵马,长安城内定有精锐军阵待命,若要征调,从帝都启程至此处无疑更为迅速。
“事态尚未恶化至此,我等能携何许兵力?此间官道是否通畅亦未可知,仅数千人马前来便已耗费颇巨,届时恐将耗资甚巨且暴露我方弱点,此刻吾辈唯有倚仗唇舌之力以震慑彼邦。”赵大人语重心长,苏定芳在一旁暗自惊叹,原以为赵大人仅为文墨之士,不谙军务,孰料数语之间便触及要害。
帝都长安确拥众兵,然诸多新卒初练未久,根本不适战场厮杀,更遑论西域险境,若贸然遣之,途中恐生无数变故。倘若高昌境内暗伏探子,若得悉此讯,吾辈恐将事倍功半。
今朝大唐威名远播,周邻诸国皆晓,吾辈刚驱薛延陀之可汗,此乃赫赫战功,薛延陀势力远胜高昌,若以此为据,相信高昌上下自会明智抉择。
翌日晨曦,两国使者遵照既定之约展开交涉,午后时分,营帐撤除,彼等将踏上前往高昌王城之路。
面对旁人时,瓦达翰演技精湛,对赵大人早已不再流露卑微之态,今日态度恭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