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谔将军介绍了比武项目,骁骑校尉和李星齐声说:“没问题!”
“那你们就开始比武吧!”军营中生活枯燥,官兵们一听军中有比武大赛,立刻围拢过来凑看热闹。
有几个兵油子对着李星说:“年轻人趁早缴械吧,刀枪无情不要丢了性命!”
“骁骑校尉可是军中无敌手,你这小鬼,你现在认输还有面子,不要被打得满地找牙哟!”
种谔让士兵在一百米远的两棵树之间用绳索吊起十只小酒坛,命令道:“你们一次骑马须发出五支箭,两次完成骑射比赛,射中酒坛多者胜。”
骁骑校尉高声应道:“好嘞!”说完,只见他催马向前,双臂张弓搭箭,一个快速来回“嗖嗖——”发出十支响箭,十只悬挂的小酒坛应声坠地。
前方裁判员大声叫道:“骁骑校尉射中十坛,得十分!”
李星准备时间偏长些,策马的速度也没有校尉快,发出十支箭后,有九个酒坛坠落,裁判员喊道:“李星射中九坛,得九分。此轮骁骑校尉胜出!”
种谔又让人找出两只三米长的方木棍说:“这代表横槊,你们一人一根,进行骑马对决!”
李星和骁骑校尉分别骑上马展开对决,顿时,现场厮杀的是战马嘶鸣、梨花飞舞,两人相互大战五十回合,骁骑校尉技高一筹,木横槊刺中了李星的大腿,李星心有不甘,欲举槊再战。种谔叫停了比赛说:“停!此轮骁骑校尉先刺中对方,骁骑校尉获胜!”
骁骑校尉问道:“那举重项目比什么?”
种谔想了想说:“军营门口有块石碑约有二三百斤,就比举石碑吧!”
众人来到军营门口,正有一块雕刻有“青涧祥云”几个大字的厚石碑,石碑为花岗岩材质且有一人多高。
“挺沉的!”骁骑校尉拦腰将它抱住试图举起,碑身只是晃动了几下,骁骑校尉累的是满头大汗,不得不放弃。
站立在一旁的裁判随即宣布:“骁骑校尉举重失败!”
李星脱掉袍子,半裸着上身,他朝手掌上吐了几口唾沫,大喝一声:“起!”石碑竟然被抬起,离地面有半尺之高。
“好!厉害!”旁边观战官兵一阵喝彩。
裁判当即宣布:“举重环节李星胜出!两人三项比赛总成绩:骁骑校尉2:1获胜!”
种谔将军摸着李星的头说:“好!年轻人习武的底子还不错,你就留下当我的门客吧!”
“谢谢将军!”
此后,李星便跟着种谔将军鞍前马后,为他牵马拽蹬、铺床叠被、倒茶研墨,也经历过了几场小规模的战斗,李星学到了许多军事知识,他非常感激种谔将军的厚爱。但不久李星就选择离开了,他不愿再做种谔的门徒,起因缘于一次突发事件。
有一天上午,种谔将军突然来了兴致,对手下将领说:“我要去前面的黄河边查勘一下地形!”
偏将劝诫道:“种将军,这黄河边上有敌人一座城池,城中约有屯兵一万多人,这几天西夏的枢密使哆腊将军也在那里开会,如果将军非要去,须多带些人马!”
“不用了!你们负责守城,我带十几名亲兵去就可以了。”
李星感觉好奇,毛遂自荐说:“将军查勘军事地形,我也想去学习!”
“可以,我们吃完饭一起出发!”
本来在敌后查勘地形应该悄悄地进行,但种谔喜欢讲排场,此次出行仍然带着两面“种”字将旗,一路上锦旗飘扬来到黄河边。
哆腊正在城中主持军事会议,侦骑官前来报告:“将军,发现小股宋军向城外黄河边移动。”
“有多少人马?”
“只有十几人,还打着两面“种”字将旗!”
“四周有没有他们的大部队?”
“暂时没有发现。”
“你们方圆五公里继续侦探,再来汇报!”
“喏!”
随后,哆腊对将领们说:“走,我们上城楼一看究竟!”哆腊带着将领们登上城楼,果然发现,宋军有十几个人在黄河河滩边正指指划划,旁边还有卫兵手握将旗。
“宋军在干啥?”
哆腊思索了一下说:“我看那位宋军将领举止不凡,又有将旗陪伴,一定是宋军主帅种谔将军亲自来查勘地形!”
哆腊手下将领激动不已,说:“如果我们能捉住种谔,岂不是大功一件,梁太后总是骂我们无能,这机不可失呀!”
“等等!我在等待骑兵侦查结果,看看是不是种谔故意设的一个圈套?”
没过一会儿,侦骑官回来说:“报告将军,方圆五公里没有发现宋军。”
哆腊大笑道:“哈哈,好一个种谔,本帅今日叫你有来无回!速点精骑兵五千,随我出城捉拿种谔,不要让他跑了!”
这边,种谔刚结束地形考察,正准备返回。突然,敌人城门大开,大批西夏骑兵冲了出来。
李星第一个发现敌军骑兵出城,慌张地说:“将军,不好了!敌人发现我们了,快走!”
种谔显得很平静,笑着说:“诸位不必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