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到了一个很火的网红姿势,浅浅走一个)(非正规非典型碎碎念)(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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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矜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把狠话说出来,他站在镜子前,反复演练对白,过了四五分钟,走向不远处的柜子前,拿起上面的一个酒杯,他掂在手里不断把玩,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子底,比情人还要温柔缱绻。
门外传来一声轻响,钥匙转入锁里,发出“咔”地一声。
他回来了。
郁矜转身,漂亮的眼睛里酝酿着一场风暴,但他语气依旧平静,看向来人。
“岑无蔚,我们离婚吧。”
听到他这句话,岑无蔚动作没有任何卡顿,也没有回答,把手里的车钥匙放在鞋柜上,他身形高挑,鞋柜比他矮了一大截,此刻他不得不弯腰把鞋放进去,又拿了双拖鞋放在地上。
他穿好后,褪去了外套,把外套里的手机拿出来也放在了鞋柜上。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终于大跨步,走向了郁矜,他全程没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任何愠怒的情绪。
郁矜站在原地,不动不闪,二人像是表演一场沉默的舞台哑剧,岑无蔚走到了他面前,看到了他手里紧紧攥着的酒杯,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轻轻地问道:
“想喝酒了吗?”
郁矜看着他,不动声色地咬紧了牙关,重复刚才的话:“岑无蔚,我们离……唔……”
岑无蔚不由分说地把他接下来说的话悉数收合,隐没在齿缝,消散在温柔的缱绻声中。
他牵起郁矜拿着酒杯的手,修长而带着美感的手指掠过郁矜的手背,环过酒杯的时候,忽然用力,把酒杯给夺了过来。
他随便地扔到了地上,地上铺有一层不薄不厚的地纸,那地纸防玻璃物品摔坏,里面添加了许多缓冲力度的物质,因此酒杯落在地上,只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
岑无蔚:“想做什么?自残?你就偏要做惹我生气的事情吗?”
他眼睛里的愤怒情绪,是那么的鲜明,岑无蔚总是比他率先撕破平静伪装的人,而郁矜沉得住气,习惯隐藏那些暗黑的情绪。
郁矜眼睛里满满堆出来了雾气,他没有推开岑无蔚,任着他,把他惯成了一个掠夺者,疯狂地压榨着他的喜怒哀乐。
他的思绪渐渐飘远。
……
其实说起来也不算谁的错,开始的时候便是稀里糊涂,大多爱情产生都逃脱不了一个色字,好看的皮囊总归是没有错的。
郁矜刚开始只是觉得岑无蔚略有姿色,以前遇见的长相俊朗的男生,漂亮有趣的女生,郁矜早就见怪不怪了。
但好看归好看,漂亮的人多的是,气质却不一样,郁矜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因为某件事的交织,二人接触开始多了起来。
他以前觉得遇见完全是巧合,直到后来某次坦白,他知道一切都是图谋,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郁矜觉得自己是一个很传统的人,而岑无蔚极为大胆,禁果这个词汇是万万碰不得的,要做,就做一个正义的、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岑无蔚却无视郁矜一脸的惊吓,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半是哄骗,半是温柔地劝说,用最无辜的眼睛,最炽热的体温。
诠释了狡猾二字的深刻含义。
上了大学,岑无蔚在郁矜无知无觉的时候,占据他的视线,安抚他的情愫,花言巧语有,真心实意也有,堵上真心,在毕业后,班级召开毕业晚会。
来的却不是大学同学,而是高中,初中等等非常混杂的人群。
郁矜坐在桌位前,看着一盘盘精致而油光的食物,那种非常让人有食欲的气息,但郁矜却胃里感到一阵生理性呕吐。
郁成功经常带他去这种宴会。
推杯换盏,有人上前来和他说话,有人又微笑着远去,餐桌上一度很热闹,一个大圆盘似的桌子,前面坐满了人,却把人分了好几个小圈。
郁矜默默地坐在桌子前,看着同样坐在桌子前另一端的岑无蔚,他今天穿得非常正式,西装革履,随着年岁的增加,他眉眼都展开了,模样惹眼得不行。
他注意到了郁矜,目光转了过来。
郁矜迅速转移目光,忽然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生,他看见郁矜的脸,顿时脸红了,嗫嚅了半天,大声喊道:
“学长!我喜欢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宴会的声音就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忽然消停了下来。
众人看着这个漂亮的男生和他身边的激动又紧张的告白者,大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他们俩。
一个看起来极为安静的男生,该是不会直接拒绝,看起来脸软软的,就是很好说话的样子。
可没想到他却连看都没看那男生一眼,目光不知道在盯着哪里,话却对着刚才告白他的男生说的:
“不可以。”
……
郁矜离开了。
他没有管身后的人一阵小声的议论声,也没有管被他拒绝的那个男生脸色通红,一脸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