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尤其是有了官位后,十几年的时间他秦某人遭遇刺杀不知多少次。
换句话说:总有刁民想害我。
张良摆的虽然不是鸿门宴,可本质却没两样,目前来说一切正常。
不过他就不信赵高那边沉得住气。
“你们自己都不担心,还怕我介意?”
“当然,墨家是墨家,你是你,我这个人一向公私分明。”
秦夜对着雪女玩味一笑。后者桌案下的一双玉手不自然的十指相交,微微泛白。
其实不止雪女不自在,张良亦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难道被发现了......张良的目光微微闪烁,思绪飞速翻涌。
见状,秦夜拿起手帕擦了擦嘴,不打算再继续耗费时间,道:“子房,昨日那件事你怎么看待。”
张良沉吟道:“行刺王驾,自然是死罪。”
他虽然有预感昨日会出事,因此早早的去到了另外一个城口等候。
结果西城那边是真有人敢动手。
还是墨家的几位。
“桑海不仅各阶官员到场,亦是有不少人前去迎接,据我所知就有小圣贤庄的两位。”秦夜不紧不慢的说道。
“师兄只是出城迎接,以表儒家之礼。”
张良一颗心揪紧了起来,继墨家、阴阳家、农家之后,果然是到了儒家。
对方的心很大,诸子百家只怕是早就上了覆灭名单。
“我自然相信伏念与颜路,不过我这位雪儿妹妹可是墨家的人,子房你与墨家的人走得如此之近,这恐怕不合适。”
无耻的混蛋!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先前才说公私分明,眨眼便否定了,气得雪女是紧咬银牙,美眸瞪着秦夜这货。
当然,秦夜是不知晓雪女与张良现在的想法,他一把揽过雪女纤软的腰肢,浑身气势迅速暴涨,另一只手猛地拍出。
掌风的劲道出奇的大,作用在张良与扶苏的身上,迅速绵软。
二人被震退足足两丈距离,就在扶苏不明所以时,一道黑影化作鬼魅从天而降。
砰!
桌案被一剑劈得粉碎,恐怖的气势震惊了张良,从方才的惊愕中迅速回过神来。
在见到那名剑客杀向秦夜后,张良心头顿时蒙上了一层绝望的雾霾。
不管这刺客是不是墨家和他安排的,儒家铁定是逃不掉了。
原本昨日的刺杀就已经闹得人心惶惶,桑海这边的大小官员震怒,今日是再度上演。
不管这是不是针对他的陷阱,儒家恐怕真要因此而遭受牵连,承受帝国的怒火。
扶苏心有余悸的喘着大气,看着翻滚的秦夜雪女二人,目光震惊又有些懵逼。
咻!
一柄血剑划破长空,剑身萦绕着一股猩红的邪气,瞬间便是穿透了剑客的身体,将其钉死在地面。
“实力不错,可惜急功近利,没稳住气息从而暴露。”
秦夜淡淡的说道,丝毫没有被刺杀的惊慌,表情平静如淡水,抱紧雪女的同时,拔出插进刺客体内的蚩尤剑。
当然,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地上这货绝逼是一个地道的职业杀手,阴冷的目光充满了对人性的泯灭,眼里的杀气锋利似矛,没有一个活人的样子。
整个天下,要论哪里有这样的人,除了罗网没有任何组织能培养。
虽然不清楚赵高那边用意何在,但这场局中局张良与墨家这边无疑是处在最底层,任人收割。
“这是你们墨家的人?”
秦夜紧紧抱着雪女,用着质问的语气说道。
张良紧了紧双手,经此一事,这口黑锅几乎是扣在他头上了,还会连累儒家。
毫无疑问,这个人的穿着与方才上菜的那些人无二。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
如此情况,就算这个人不是他们一方的,也会是他们的人。
“这人我并不认识。”
雪女紧咬下唇,腰腹处传来的强烈束缚感,以及男人身上的气息,浑身紧绷不松,硬着头皮解释。
秦夜轻轻靠在雪女的肩上,盯着那张羞恼的侧脸,笑道:“你觉得我信吗?”
“这次就别走了,我的王府很大,保你下半辈子无忧。”
说罢,秦夜又看向张良,说道:“武将最忌讳政斗,依我看,子房你甚至还不如那些匹夫,看似掌握这盘棋,实则早已身处棋盘之中,你此举甚至还将儒家连累。”
张良无以言对,似认命了一般,道:“子房受教。”
儒家接下来必然要面临帝国的问罪,如今也只能祈祷噬牙狱那边的行动顺利,
秦夜见状摇头轻叹,张良这种和死道友不死贫道有何区别,完全不考虑后果的。
说难听点,张良这次计划拿的是整个儒家去赌博。
当然,这和他没什么关系,荀子都同意了,儒家覆灭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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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
赵高和李斯二人领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