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煜伤的不重,坐了一会,闭着眼睛调整了一会呼吸,便立刻问了起来
“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我摇了摇头,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握住我的手,示意没事
“我没事,你没事就好”
他语气轻柔却隐隐约约的听的出一丝的颤音。
我扶着他起身说道。
“快些回去好好看看,那歹人也别追了,等人来了,再派人去查”
他站起来将手搭在我肩膀上,我搀扶着他往洞口走去。
“那人说,这里没人能找到,你怎么来了”
我这时问了一嘴
南轻煜眸色一闪而过的诧异,又笑了一下
“就算是死,我也能找到你”
我听着他幼稚的话觉得好笑。
“你在我身上装监控了啊,这么厉害”
他露出疑惑的神色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转到另一个话题去。
县令府……
曹十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我问过南轻煜,他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失踪我也没再多问。
我们回到镇上,找大夫看了南轻煜和秦缓容的伤,休整了两三天我的精神头才好起来。
那卫禹得知我们回来之后,第二日就马不停蹄的去治理下一处地方,一点也不怕那身子骨撑不撑得住。
容儿姐写了两封信,一封报平安,一封是卫禹让她代由上报的江南发生的种种事
到了第四日,城镇终于迎来了新的县令,这县令看起来是马不停蹄来的,到这的时候就他一人,那马儿瘦的不像样。
一问才知,是陛下任命的新科状元:马秀文
马秀文看起来是个老实人,因为在进门叫南轻煜时,因为紧张又或者是害怕,跨门坎时伴了一下,引的众人差点发笑。
递上关谍之后,南轻煜确认下来,又问了些马秀文的事,他才正式任命这城镇县令。
他来了不到午时,这外头朝廷派来的救济就下来了。
官民百姓都没了先前的苦,那受伤的宋为奕被马秀文收到官衙做事了,也算有了个好去处。
到了后日是我们回京复命的日子。
巳时——
秦缓容敲响花玉兰的房门。
“玉兰,你醒了吗”
我早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刚数着药品数量,这容儿姐就来了。
打开门,她就走了进来,脸色还有些奇怪
“容儿姐怎么了”我问道。
她将袍子递到我跟前,语气有些尴尬
“玉兰,这是王爷的衣物,我也不便前去还,你给一下吧”
我这才注意到这外袍,我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嗯,一会儿我就拿过去”
她坐着,又说道,这次语气有些解释的意思,语气有些急:“玉兰,上次是我受伤,王爷见我伤口处衣服烂了,才递我外袍,玉兰别介意哈”
我听她解释反而有些不高兴了
将外袍放在一边
装做生气的样子,拧着眉毛傲娇道:“这样的嘛,既然如此,姐姐去还就好撸”
她看我装模作样的搞笑样子,没忍不住被逗笑了
“好妹妹”
我拉着她的手,这才认真说道:“容儿姐,你可以永远信任我,我也可以永远信任你,你放心,这种小事情,我怎么会介意,你瞧我是如此善妒之人吗”
“好妹妹,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只是……只是之前我同你……害不说了”
秦缓容现在虽然不喜欢南轻煜了,可之前跟我说过的事,让她生出一股莫名的尴尬。
所以她怕花玉兰想多了,才忍不住解释刚刚的事。
我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岔开话题,拉着她走到一边,走到我包裹前坐下。
“容儿姐,先不聊其他,这个啊,是专门针对疤痕的药粉,你一日三次,不足两月,你手臂上的伤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我徐徐说来,介绍着这个药粉如何用。
她手臂的伤虽然好的很快,可女子家家要是留疤了,不说容儿姐会不会在意,我也会对此很愧疚。
秦缓容接过药瓶,笑着说:“好,一定听妹妹的话”
过了一会儿我便拿着东西去了南轻煜房里。
他也刚刚整理了些什么,见我来了从书桌前走出来。
“怎么了”
“这衣袍容儿姐让我来还你”
他看了看衣袍,接过后又说道:“一会与我一道马车”
我正想跟容儿姐叙旧,直接就把拒绝的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