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策望着逢羊沉思良久,暗自手掐法诀去探竟无一丝师兄的踪迹,心中不免暗暗吃惊… …
“老云,现在的事情就只剩带走那王学政的独女王珂一件事情了吧?!”
云菩眼光一闪,立刻挥手打断这不开眼的李元芳。
相里策基本上无暇听他们接下来的任务,可是逢羊与小青却对视一眼。
云菩走到逢羊与小青面前,双手合掌。
“好了,逢羊师父,现在一切事情都已结束,我们就先回去了。”
“云菩,这里发生如此大的事,你回去如何解释?!”
看着一脸严峻的相里策以及逢羊,小青投来的疑问,不由轻轻一笑。
“官场上的敷衍之术,我虽不甚了解,但战报倒是写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很多这样的事上面无非就是要个说明解释,真要是仔细深究那只是另一回事,到时命也,运也。”
相里策不由拍了拍他的肩头,
“老云,一入官场深似海,你真和以前不一样了,我都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
“老相,这只不过是选择而已,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这条路上的所有,自然都是要面对,要承受的。”
看着两人的唏嘘,小青若有所思又有些感觉荒唐可笑。
“逢羊,这是不是回去又把面具带上!”
“人生如戏,谁不是粉墨登场。”
“说人话!”
“就是在其位谋其政。我做和尚就是吃斋念佛,相里策在云景楼就是迎来送往…”
“唉,你们做人真累!”
“嘘!仙姑,小点儿声!”
看着相里策施法携带云菩,李元芳返回云林县城,逢羊,小青环顾四周,到处都是狼藉一片,都不由轻叹一声。
忽然小青星芒微转,抿了抿嘴。
“逢羊,你刚刚也听到了这王珂小姐可能不日就要去长安了,那西门都不知会怎样,这内丹既有辟邪之用…”
“仙姑,你和我想到一块儿了,我也正有此意!”
… …
看着眼前这颗黑不溜秋的珠子,西门听完逢羊口若悬河的一段《封神演义》,既感动又惶恐。
那对桃花眼又开始表演各种表情的无缝切换。
“逢羊,居士多谢你们的好意,我真受之有愧。
这件好东西,它…它确定不会再突然重新恢复原型,‘嘭”一声再蹦出个大蜘蛛精出来吧?!
逢羊,你不知道我最怕没腿儿的和腿儿多的,虽然这个只有八只,可是…”
“哎呀,真啰嗦!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那点小虫子就怕成这个样子?!”
小青有些烦了,抓起珠子就塞进西门的手里,看着他捧着炸弹似的又害怕又无奈。
逢羊作势去抢,又被他紧紧抱住。
“我豁出去了!爱咋地咋地吧,它就是真变了,大不了一个死!”
“这就对了嘛!”
小青拍拍他的肩头坐回方椅之上,端起青花瓷杯慢条斯理的开始饮茶。
“大官人,其实呢你只是过路财神,这珠子还是想做个信物交予那王珂小姐的。
毕竟你对她还有那么深的情谊,我真不想你在她眼中就是个过客。”
西门一听“王珂”二字立刻就颓了,正要长吁短叹抬头看见小青犀利的眼神立刻又咽了回去。
“我…我西门顶天立地拿得起放得下!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必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我只是福薄,与王珂学姐只是有缘无份罢了,是吧?!”
小青轻轻点了点头,但内心却是一片唏嘘之声,但是马上不过轻笑一声带过。
西门唤来管家老王修书一封并这颗珠子一同送往王府。
按逢羊要求,这颗珠子是偶发现于云林寺后面的象山,经确定为古早汇集天地灵气的宝贝,有辟邪驱难之功效。
现在赠与王珂也算是恭贺她学识获得朝堂赏识,“今时得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逢羊,虽是这黄巢如你所说是上古改天换地的大英雄,这样比她,我怎么觉得有点被打脸的感觉?”
“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唉!你真是不懂她的心!”
“哼!宋押司这下发不了这个豪情了吧?憋死你!”
这个逢羊的恶趣味现在也只有天知地知。
半个时辰老王回来,这次是王珂亲自接待的,对西门所赠之物深表谢意。
同时修书一封,言辞外柔内刚既有小女儿的柔枝嫩叶,又对西门如此明了她的心思有知音之感,只可惜…
西门看完书信又是一阵自惭形秽。
“大官人,人各有志,她有屠龙之志,你有卧榻嗅菊香的雅兴,没有高低之分,只是性情使然。
大官人不要过分计较,再说条条大路通罗马,最后再看有没有达成所愿即可。”
“逢羊,道理说的没错,罗马是何所在?听你的意思,大家都希望以那里为目标,应该是京都长安吧?!”
“领会精神,长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