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古剑门顶门大弟子徐健飞对战法华宗练气士葛存孝,徐剑飞是剑修出身金丹初期修士,掌中一口龙雀宝剑,十分无敌。徐剑飞冲葛存孝一抱拳:“道友请亮出来法器吧?”
葛存孝双掌一搓,手中乌光一闪凭空多了条六尺来长的长枪,他手中一托,对徐剑飞道:“这就是按的法器乌龙神枪!”话音刚落,阴阳把一合,“枯树盘根”,长枪奔徐剑飞的双腿便抽。
徐剑飞见状急忙脚尖点地,“噌”一个旱地拔葱,纵起来一丈多高,斜刺里龙雀宝剑直奔葛存孝咽喉刺来:“着宝剑!”葛存孝急忙把神枪一摆,拨打宝剑。
两个人插招换式斗在一处,一百回合不分胜负。又斗了五十回合,葛存孝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只有招架之功,并没有还手力气,七八个照面后,徐剑飞左掌一晃葛存孝面门,右手剑疾刺他的咽喉。
葛存孝大吃一惊,箭步疾退,把哽嗓咽喉躲过了,右臂却被人家宝剑扫着一下,鲜血浸透衣服,“嘡啷”一声神枪落地,葛存孝疼的满头大汗。
徐剑飞得理不饶人,飞起一脚踹在葛存孝胸口处,葛存孝措手不及被踢下擂台,眼看要落下地面,台板距地面三丈三的距离,就在这紧急关头,人群里一个道士,踩着众人头顶飞掠而去,直奔擂台。
众修士大呼:“来飞人儿啦!”道士飘身落在擂台下,抱住葛存孝,只见他脸色铁青、昏迷不醒,右臂还中了一剑,身受重伤。
徐剑飞大获全胜,见擂台上葛存孝的长枪还在,于是往下面一抛:“老道士接枪!”老道一手控住葛存孝,一手接过长枪,背着葛存孝转身钻进人群。
徐剑飞赢了一阵,有些得意洋洋,:“法华宗的道友,哪位再来,徐某人奉陪到底,像类似于葛存孝这样的废物就别让他上来了。”
话音刚落,救葛存孝的老道回来了,飘身上了擂台。徐剑飞道:“怎么着,道爷这是要打雷啊?”老道一摆浮尘:“无量天尊,正是如此,刚才那个葛存孝是贫道的堂弟,我是葛存礼!”
葛存礼冷笑道:“刚才道友说的话似乎有些过分了吧,大伙儿都是废物,就你是能耐梗!”徐剑飞对葛存礼邪魅一笑:“道爷,在擂台上唇枪舌剑没有用,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葛存礼道:“那就请吧!”徐剑飞拍剑囊,里面射出一道白光,直取葛存礼。葛存礼暗道:“好厉害的剑光,怪不得贫道的兄弟葛存孝败在他手!”想到这里,葛存礼两肩膀一摇,也飞出一道紫色剑光,两道剑光缠斗在一处。
二人斗了三百回合,徐剑飞大吃一惊,肚子里寻思:“坏了,这牛鼻子老道比葛存孝厉害太多,真是碰到扎手的点了!”老道越战越勇,剑光大盛,徐剑飞被逼的满头大汗、擂台上滴溜溜直转。
又是七八个照面,徐剑飞胆战心惊,一琢磨:“何不用法宝赢他!”徐剑飞掐诀念咒从百宝囊里祭起一件法宝“电光石”,鸡蛋大小的石头迎风暴涨到磨盘大小,奔葛存礼就来了。
葛存礼不慌不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从百宝囊里掏出来一件法宝“金刚镯”,奔电光石就砸,只听“呼隆”一声,电光石碎落如雨,余力不衰,正中胸口,徐剑飞“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老血来就觉得天旋地转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一般,栽倒在擂台上,人事不省。
法华宗维持秩序的弟子急忙上擂台抢救,用担架把徐剑飞抬走。
东南角一座擂台,两个法华宗修士金丹中期修士打起来了,二人势均力敌,斗了一百五十回合,双双摔下擂台,有执事人员急忙抬担架抢救,话休絮烦。
正中央一座擂台上,一个法华宗弟子叫嚣道:“毒仙门的桃花剑神萧逸尘来没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怎么不言语,不然本剑客去下面把你揪住上来!”可把锦袍青年气坏了,肖平道:“杀鸡焉用牛刀,小师叔,对付这种饭桶窝囊废,弟子有事服其劳。”
萧逸尘道:“好吧,小心行事!”
肖平飞身上了擂台,见对面这个法华宗修士身长九尺,头如麦斗一张脸和西瓜皮相似,跟一只没毛的大狗熊相似。肖平喝道:“什么人,报名再战!”
“我乃闹海云龙侯万达是也!萧逸尘怎么没有来?”
肖平冷笑道:“你这个饭桶也配跟我小师叔比试较量!”侯万达闻听此言勃然大怒,气的哇哇大叫:“气煞我也!”言未毕,侯万达祭起辟火刀,发出一片火光,奔肖平烧来。
肖平张口喷出一道银色剑光,如一条水龙,和侯万达的刀光绞在一起,飞剑水龙吟敌住辟火刀。
斗了八十回合,侯万达冷不丁从百宝囊里掏出来三颗火光丸有鸡蛋大小,奔肖平打来,肖平见他眼珠子直转悠,知道侯万达没憋好屁,就注意上了。
肖平闪避开两颗暗器,最后一颗没有躲开,正中肩头,火光丸见风就着,肖平正要掐避火决护体,来不及了,胸脯被烧坏一片肌肤,疼痛难忍,肖平大叫一声,摔下擂台。
萧逸尘眼明手快,已经来到近前接住肖平,交给楚天阔:“兄长他身受重伤,你给医治一下,我去教训那个王八蛋!”楚天阔道:“好好,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