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问题后,才能到我们手上的。”傅哲成可怜兮兮地说着。
抽了口烟,花邪烨鄙视地看了傅哲成一眼,并没有说话。
傅哲成也没介意,可能是憋很久了,自顾自地说着:“现在泰国也搞华夏那一套。
在监狱里建立工厂、园区,让我们这些囚犯去上班,美名曰学习技能。
工资只有可怜的300块一个月,一天十几块钱。一天工作八小时,算下来一个小时也就一块多。
累死累活干一个月,买点洗漱用品,也就只剩下一条烟钱了。
没大哥罩着,买一条烟,都得被熊走半条。我经常都处于没烟抽的状态,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你嫌少,可以不去上班啊!
三百块一个月,还不如在宿舍躺着呢!”花邪烨真感觉,一个月300块,还不如躺着什么都不干呢!
深深叹了口气,傅哲成伸手又问花邪烨要了根烟:“我倒是想,但这班是强制要求上的。
谁敢不上,都不是一顿毒打那么简单。不仅要挨打,还要被关水牢的。
大佬要不你帮帮忙?帮我要个工厂里的管理职位?起码工作轻松,工资还高一点。”
“别,我可没这个本事。”花邪烨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被花邪烨拒绝,傅哲成也没失望,同样也没放弃劝说花邪烨的意思:“您就别谦虚了,甚至都不用您去打招呼。
一会等狱警来催我的时候,您表现的和我熟络一点就可以。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华夏人不是?看在同胞,看在都是华夏人的份上...”
“别,我可没感觉你是华夏人。我感觉你很有可能是小鬼子留下的血脉,不然怎么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正儿八经的华夏人,能做出杀妻杀子的事情吗?
也就是周围没小鬼子,不然我都想抓一只来和你验验血,说不定真能验出你鬼子杂种的身份呢~”花邪烨淡淡的说着。
语气是十分平淡,对傅哲成造成的伤害,起止是用吨来形容。
向后退了一步,傅哲成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悦之色:“我是王八蛋,是畜生!但我不是小鬼子。
我知道,我做的不是人事。您骂我,是我活该。哪怕您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十八辈祖宗呢?那都是我活该。
只是...您没必要骂这么狠毒吧?谁是小鬼子?谁是小鬼子留下的杂种?”
在华夏,骂人最狠毒的话,也不过如此了!拿着烟的手摆了摆,花邪烨没说什么。
“其实我都明白,你们看不起我。说实话,现在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杀妻杀子,但赌博这东西就是有瘾啊~
别看我现在说得跟悔过了一样,真放我出去,真让我手里有钱...说不定还会去赌。
赌场里的日子,大概就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了吧!”傅哲成抽着烟,没有半点要遮拦、隐瞒的意思。
“说实话,进监狱的这几年里,我基本上没想过宋念荣和孩子。闭上眼睛,想到的、梦到的,都是我在赌场的画面。”
对于这种人,花邪烨是半点都不想评价。只是感觉,这种人就适合在监狱里面待着。
把烟蒂丢在地上踩灭,花邪烨挑了挑眉:“你带宋念荣去赌场,你进去商量还赌债的事情,赌场里的人就没跟你说?
他们就没一人告诉你,宋念荣已经帮你还掉了?”
“嗯?我当时欠下赌债的赌场,并不是在泰国,而是华夏壕镜!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当初给我还赌债的时候。也是人家拿着欠条找到了家里,而不是她去赌场还的。
所以才会被我骗到泰国赌场门口,但凡她是去壕镜赌场还的。
后面都不会相信,我去泰国赌场商量分期还钱的瞎话。”傅哲成说得很是肯定。
这样肯定的语气,让花邪烨更加不解了:“既然如此,那你带她来这边赌场干什么?只是为了装装样子?”
“自然不是,其实我当时是想把她通过赌场卖到缅北去的。”
看到花邪烨震惊、诧异的目光,傅哲成耸耸肩:“别这么看着我,缅北那边你应该知道的。
但凡是去了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基本上是不可能回来的。把她卖到缅北,其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那你为什么又放弃了?”花邪烨有些不解:“既然能卖到缅北,后来为什么不这么做?
或者说,是什么让你放弃,把她卖到缅北的呢?”
伸出手,又问花邪烨要了根烟,傅哲成这才开口:“进入赌场后,我突然就想明白了。
第一、赌场周围是有很多监控摄像头的,有赌场方面的,也有泰国官方的。
我把她带入赌场,结果我自己出来。无论从什么角度说,都说不过去。
身边朋友、家人都知道她十分讨厌赌博,压根就不可能进入赌场。
会留下很严重的逻辑漏洞和证据,这是第一点。
第二、被骗到、卖到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