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非起码过去看明情况,陈引下了马车,段非不久归来,对陈引说道:“大人,是王爷来接您了。”
“王爷亲自来接我?”陈引微微一笑道。
“是的。”段非笑着说道。
“好,我们去会会他。”陈引笑着,和段非走过去。
见一青年人从轿内出来,相貌堂堂,一身锦衣,见了陈引段非,拱手说道:“欢迎大人和段千户。”
“王爷好。”陈引拱手说道。
轿子旁边立着一个白衣人,手持折扇,微笑着看着陈引。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青年人指着白衣人,“这位是我的参谋,名叫白慕。”
“白先生好。”陈引拱手说道。
“早就听说陈公子大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白慕拱手说道。
“陈公子可是皇上派来的重客,我们不能怠慢。”朱奠培对白慕笑道。
白慕微微一笑,对陈引做了一个请字:“请陈公子进城吧。”
陈引微笑点头,段非转身招招手,示意其他锦衣卫带着陈引的夫人们进城。
进了城,陈引和锦衣卫及其诸位夫人被安排在了一栋豪华的府邸住下。
晚上的时候,陈引和段非去王爷府上赴宴。
席间,朱奠培、白慕以及王爷府上的三位大臣与陈引段非二人共饮。
共饮的三位大臣分别叫朱敏,黄堪,刘言德。
酒过三巡,朱敏忽然说道:“皇帝真是恩厚啊,身在京城,却心系南昌,还专程派了陈大人来看望王爷。”
朱奠培微微一笑,看向陈引。
陈引放下酒杯,说道:“是啊,皇帝说了,诸位王爷都是朱家的人,共同维护朱家天下多年,只是皇帝日理万机,在紫禁城走不开,于是派我过来,临走的时候,皇帝还说,宁王劳苦功高,是一位好王爷,他时时刻刻都在关心南昌的事情,宁王的事情,他是一件不落的放在心上。”
陈引此言是说朱瞻基一直盯着朱奠培。
此言一出,朱敏、黄堪、刘言德面色微变,只有朱奠培笑着拱手说道:“承蒙皇上厚爱,只是皇上远在京城,我也不能去看望他,陈大人他日回去后,代我向皇帝问好。”
“嗯,好的。”陈引微微一笑,“我一定把王爷的话带到。”
“皇帝日理万机还担心我家王爷,当真是让天下万民感动。”白慕摇扇笑道。
“是啊,皇帝最近比以往更加忙碌。”陈引笑道。
“是啊,永乐皇帝征战多次,虽然如今休养生息,但是依旧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白慕摇扇笑道。
“比政务更麻烦的是,现在有人造反。”陈引忽然说道,此话一出,席间如寒冰一样凝固,没有一点声息。
陈引看向众人,众人都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引。
陈引心中寻思:“看来,被我说中了。”随后一笑说道;“唉,我怎么对你们说这些话啊。”
“陈大人,皇上有说是谁造反吗?”朱奠培忽然问道,“我也是朱家人,若有人造反,我第一个出兵讨伐。”
“造反的就是朱家人。”陈引看着朱奠培说道。
朱奠培闻言,目光闪动,随后僵笑道:“是吗?那请大人明说,谁敢忤逆皇帝,我第一个不饶他。”
“朱允炆的后代。”陈引笑道。
朱奠培表情松散下来,笑道:“哦,他的后代啊,当年金陵的紫禁城大火,建文帝逃跑,想不到他的后人又回来了。”
陈引点头说道:“嗯,这就是如今的一件麻烦事。”
“想必建文帝的后代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吧。”朱奠培笑道。
“建文帝的后代打着建文帝是正统的名号,倒是可以弄出一些事来。”白慕微微一笑道。
“白先生所言极是。”陈引一笑,“建文帝有两个儿子,一起来到京城运筹,只可惜已经被抓了一个。”
此言一出,宁王府的人都大吃一惊。
“你……你是说建文长子已经被抓了?”朱奠培看着陈引问道,此刻他面生忧色。
“是的,已经抓了,就关在紫禁城里。”陈引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建文帝的儿子如今还活得好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白慕问道。
“只是虽然好好活着,恐怕日子也不好过,锦衣卫的诏狱一般人谁受得了?”陈引说着看向段非。
段非微微冷笑,扫视众人。
白慕眼角抖动,朱奠培面无表情,朱敏,黄堪,刘言德等人微微对视,身体均颤抖几下。
“那……建文长子招了没?”白慕看着陈引问道。
陈引看向白慕,微微一笑,悠悠说道:“不知道。”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京城的事情皇帝自有安排,皇帝英明神武,我们就不用担心了。”朱奠培拿起酒杯,笑道,“来,喝酒。”
丫鬟过来倒酒,大家继续举杯饮酒,重归欢笑言谈。
酒席散了以后,朱奠培和白慕站在自己的书房之中。
朱奠培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