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润甲独自出了客栈,神识往姐妹俩那边一探,却发现她俩遇上点麻烦。
昨夜在峰头上窥视的那人,找了过来,正在跟秋儿说些什么。
此女时不时的摆手想让他离去,但那青年一脸深情的说些什么,秋儿脸上十分为难,略显慌乱。
这个姓赵的精神小伙不知有什么倚仗,竟敢惹一个金丹修士。
杨润甲心中一边嘀咕,一边往那边走去。
“秋儿,秋儿,我已经说服了我家老祖,用一株两仪花来换你们了,可惜慢了一步。
不过你放心,我看换走你们的金丹上人不是恶心肠的人。
不管付多大代价,我也把你们换出来,秋儿,你要对我有信心……”
“赵公子,如今木已成舟,你不要再来纠缠了,你快走吧!”秋儿有些无奈,似乎也有些感动。
但她知道自己如今已经卖身为奴,生死难由己,怎么还敢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
秋儿突然面色一肃,目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看到杨润甲正在走来,几步就到了跟前,无声无息。
他瞧了眼一旁的赵家精神小伙,大约筑基境初期的修为,估计也得二三十岁的人了。
杨润甲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笑问:“你家老祖是谁?”
这人被吓的打了个哆嗦,面色霎时苍白了。
“禀前辈,我家老祖是青元上人,前辈,我与秋儿是真心相爱的,求前辈成全我们吧。”
精神小伙竟然噗通一声跪下了。
“青元上人什么修为?”杨润甲问秋儿。
“回主上,应该是金丹境初期吧。”她收敛心神,恭敬道。
“你家就一个金丹境老祖?”杨润甲又问跪在地上的精神小伙。
此人闻言,脸吓得更苍白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这位道友,实在是抱歉,这是我们赵家的子弟。
我这个做长辈的一时不察,叫他冒犯了道友,还请见谅。”
杨润甲回头看向说话的金丹境初期的女修士,没有意外神色。
显然是早已发现了,他说:“道友对小辈的的家教真是有些欠缺啊。
幸亏是碰到我这个心善的人,不然这小子如今已绝了道途。”
杨润甲提着精神小伙的领子,将其扔到那女修脚下。
“多谢道友,妾身赵玲蓉,为当前赵家太上长老,也是赤火宗长明峰长老,道友们称我为青元上人。”那女修拱手道。
此女身旁还有三个筑基境修士,赶忙把精神小伙给拉起来,塞到身后。
杨润甲还了一礼,说:“在下杨毅,最近加入了巨剑门,落脚紫霞峰,自号天火上人。”
“我看天火道友十分面生,是最近才来卫国吗?”青元上人笑语问道。
“不错,只来了两三个月。”
杨润甲如实说。
“奥,巨剑门真是好运道。”
青元上人与杨润甲闲聊几语便带人告辞了,那个赵家精神小伙似乎很是不甘。
“姑祖母,求你救救秋儿吧!”
青元上人一行人到了落脚之地后,精神小伙便噗通一声跪在青元跟前。
青元上人见状柳眉倒竖,呵斥道:“赵康你给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看看你这个窝囊样!成何体统!”
“姑祖母!这事慢不得啊!”赵康仍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肯起来。
青元上人气的肚子疼,可是不舍得打赵康,只得任由他缠磨,实在烦了,便说:“你消停消停吧!好吧!我再去问问那个天火上人!”
赵康闻言这才大喜过望,抹了眼泪,一边作揖一边叫道:“谢谢姑祖母!谢谢姑祖母,大恩一辈子不敢忘!”
“少来了!你这事难成,你可知道那人用火莲丹换的一对炉鼎。
我与他又毫无交情,怎么可能把陈秋儿弄出来!
你还真是会为难人,要不是看在你爷爷的救命之恩上,我怎么会管这烂事!”青元上人气愤道。
赵康默然不语,只是目光希翼的看着眼前之人。
“唉!”青元一甩袖子出了门去,不一会来到灵丹集。
她虽然心中为难,但还是想着尽力一试,那天火上人若是个大好人,说不定就答应了呢。
不过当她再次来到那处摊位时,却发现已经没人了!
她急忙在四周找了一圈,没有任何踪迹,又找人一问,才知,那天火上人竟然已经离开了。
青元上人心中不由得又生出一阵气恼。
“这个天火上人似乎挺胆小怕事,他又加入了巨剑门,还是有办法的。
但是要动用好大的人情,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操作好的。
那陈秋儿的处子之身恐怕难保,等会问问赵康这样还要不要救。”
回去的路上,她暗暗思量。
杨润甲此时正乘坐一架火红色飞舟,驰骋于万米高空之上,秋儿月儿左右各坐一个。
“你还敢说跟那小子没有奸情,没有奸情他能这么对你?”
杨润甲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