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舜强等人的努力下,鄢城的孩子们,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这孩子们出了声,满城百姓无论男女老少,皆是欢欣鼓舞,好不热闹起来。
大家是笑中带泪,在那老者的引领下,齐刷刷的跪在了虞舜强等人的面前。
他们一边磕着头,一边不住的感谢道:“我鄢城百姓,谢过诸位英雄。孩子们能开口说话,真是太好了。诸位英雄,先是栽柳圣泽湖畔,接着,又为我们放归了孩子们的言魂,可谓是我鄢城百姓的恩人。我们无以为报,诸位若不嫌弃,还是随我们一同入到城中,我们全城百姓,愿家家设宴,户户备酒,好好款待诸位,还望诸位,莫要推辞......”
“是啊,是啊,诸位英雄就随我们回到城去,我们一定设宴款待......”
“设宴是设宴,我家丫儿可是第一个开了口的。既然是第一个,那恩人们,就得第一个去到我们家去。对,对,对,就这么定了,恩人们莫要推辞,就先到我们家中去好了......”
“那怎么成,我们家是城门第一家,又是开酒肆的。再怎么说,准备吃食,比你们更为方便些。要我说,恩人要去,也得先去我们家,得先去好好尝尝我们家厨子的手艺......”
众百姓们是争着抢着,邀请虞舜强等人,一定要先到自己家中。
“乡亲们,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这栽柳圣泽湖,助娃娃们出声,都使我们玄门弟子的分内之事,乡亲们,实在没有必要如此客气,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吧......”见这鄢城百姓热情相邀,虞舜强等人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便急忙搀扶起了那头前几位年长的老者。
大家虽然起了身,可仍是不肯松口,偏偏要争个设宴第一。
见众人仍是互不相让,蒙光宝挥了挥双手,忽然大声开口道:“乡亲们,莫要再争来争去了。诸位英雄是咱整个鄢城的恩人,而我蒙光宝,身为这一城的守将,自然有责任代表鄢城,来款待诸位英雄。如今,圣泽湖恢复往日生机,娃娃们更是能开口说话,我蒙光宝是打心底感到高兴。虽然,我驻防鄢城时间不久。但是,我还是借着少帅之名,向诸位乡亲们,恳请一下:这设宴款待,就定在我少帅府了。当然,我们鄢城家家户户,皆可赴宴。若是这府院坐不下,我们就在街道上摆好桌凳,街道上还不够,我们就设宴城墙之上。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今日,对于我们鄢城来说,是双喜临门。我蒙光宝,这就下道军令,我们军民一同返城,大家回去杀牛宰羊,备酒排宴。我们一起,与诸位恩人,好好的大宴三天!!!”
一听蒙光宝如此说,这鄢城的百姓们,顿时是停止了争论。
他们彼此看了看身边的乡邻,一下子,又欢腾了起来,是无不双手赞成。
如此,蒙光宝率领军民,将虞舜强等人邀请到了马车之上。
众人辞别了独柳老妪,大队人马,这才浩浩荡荡向鄢城进发而去了。
不说,这圣柳奶奶,日后是如何守护圣泽湖,造福鄢城百姓的。
单讲,蒙光宝和虞舜强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不一会儿,便回到了鄢城。
鄢城百姓和众人一一道了别,便忙着跑回到各自家中,去准备赴宴的东西去了。
众人这才得以陆陆续续进到少帅府,早有先回来的兵卒,将他们引到了还算完整的屋中。
蒙光宝和虞舜强等人,分宾主落了座,又有那亲卫忙前忙后,为众人端上了茶水。
大家呷了几口茶,一边等着开宴之时,一边又热闹的闲聊了起来。
先是姜玉婷,她环顾了一番四周,撇着嘴,对蒙光宝言道:“啧啧啧啧,你这少帅府,说是还有些规模,简直是自欺欺人。依我看,就剩下破砖破瓦,残垣断壁了。方才在咱们回来的路上,我看这整个鄢城,是到处需要修缮。我就想知道一个问题,我们刚刚栽柳在那圣泽湖畔,你做为这一城之主,打算怎么重建你的少帅府和这鄢城的屋舍呀?”
蒙光宝听出了姜玉婷话中的意思,他慢慢放下了茶碗,偷偷的和虞舜强对视了一番,这才微笑着回道:“不瞒玉婷姑娘,本帅既然为这一城之主,当然要为这全城百姓着想。若是修缮地方确实多,我自然会去找圣柳奶奶,去求她开恩,让我们再砍些木材回来就是......”
“哈,我就知道,你果然会这样说。”姜玉婷双手叉腰,紧锁着双眉,是一脸愤愤的继续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强师兄和语嫣姐姐,为了救你,为了栽柳圣泽湖畔,付出了多少艰辛?啊,我们前脚栽完,你后脚就要砍伐?这,这不是和原来的城主官员是一个德行吗?!哼,到时候,你们定然还会激怒那独柳老妪,难道,你就不怕她故技重施?你就希望你护佑的百姓们,又要面对自己的孩子,再次失声的痛苦吗?”
看着姜玉婷一脸严肃却又有些稚嫩的表情,蒙光宝差点没笑出声来,他咳嗽了两声,假意耍起了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