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明媚的早晨,柔和的阳光顺着窗户照到天傲康的脸上,楼下时刻穿着小贩的叫叫卖声,天傲康也在这时被吵醒。
“啊,我的上帝。”
他此刻正躺在床上,眼睛朦胧的张开,微微起身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有些不明所以。
“……”
天傲康脑袋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他颤颤巍巍的下床看到眼前的衣柜,衣柜前还摆着一面镜子,此刻的自己还穿着以前的破旧的袍衣服,一瞬间好像想起了什么。
他突然站起身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眼神中透露着无奈,就好像刚学走路一样。
房间的格局不大,只有普通的摆放物品,阳打开的窗口上还趴着一个通体漆黑的猫在哪里享受着日光浴。
天傲康再次站起身,走到前方的楼梯处,靠在一旁的木枪上努力回,想起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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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适应好一段时间后,他还是尝试缓慢起身向楼下缓慢走去,然而就在他刚走几步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需不需要我把他叫起来,我有些担心他,毕竟三天过去了。”
这种熟悉的声音一瞬间让他想起了什么,这是伽白伊莎的声音。“盈萤不是还没找到吗?”
天傲康自言自语道,急忙靠着墙壁走下楼去,来到楼梯的拐角处时,看到眼前的一幕,彻底让他傻眼。
此刻的盈萤正坐在桌前,悠闲地看着像是报纸的东西,而伽白伊莎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好像在切什么,看上去好像在做饭,那俩人就像父女一样,而伽白伊莎带头发貌似比以往更长了,天傲康刚抬起脚,却又再次重重的摔在楼梯口处。
盈萤听见响声,下一次时的转头看向楼梯口,此刻的天傲康就躺在楼梯口处。
“嗯,什么声音?”伽白伊莎转身小声询问。
盈萤转头边看报纸边说道:“没什么,应该是楼上的猫打碎了花瓶,你去楼上看看他,人差不多也该醒了。”
伽白伊莎放下手中的短刀,转身小声说道:“让他再休息一会,把他伤的太重了,仅靠外疗手段达不到实际作用,等吃饭时再叫他吧。”
话音刚落,伽白伊莎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楼梯口,而天傲康就躺在那里。
“……他刚摔下来。”伽白伊莎急忙跑过楼梯口将他扶起来。“还好吧?”
盈萤放下手中的报纸走上前询问道:“都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
天傲康捂着疼痛的脑袋说道:“没什么…只是好晕。”
话音刚落,天傲康连忙站起身,迅速走向一把木质凳子,身体一斜瘫坐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如释重负一般。
“失礼了,我实在是不想起身,可能这几天太累了。”
盈萤回复道:“没事,你这两天虚神力一直似有似无,气息极不稳定,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天傲康低下头微微说道:“现在我也搞不清那两把唐刀确实有问题,可能…修炼是可以的,但还是有阻碍。”
盈萤回复道:“那到对血有吸引力,残破了还可以靠吸食虚神力来恢复好完整的状态…好神奇,但就仅此而已了。”
天傲康抬起头看一向盈萤,结果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他的瞳孔放大表情显得很是惊讶,颤颤巍巍的说道:“我…该怎么称呼你?”
“伽白伊莎叫怎么称呼,你随他就好了。”
天傲康听闻此言之后,也是意味深长的深吸一口气,没想到之前伽白伊莎也可以改变容貌……
天傲康轻叹一生无趣的说道:“与伽白伊莎一样是棕色的瞳孔,衣服也是,谈不上多么俊俏,但也不算丑陋,过肩微长黑发生穿一件绿色大衣显得与自身格格不入,你的审美我很尊敬。”
盈萤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拿起桌面上的报纸边翻边说道:“知道就好,做易容术留一手,以防意外。”
话音刚落,伽白伊莎就端着银质的餐盘走了过来,餐盘上摆放着很多东西。
伽白伊莎走上桌前放下手中的东西,刚刚转身走去,却被一个声音叫住。
“伊莎,准备一起来吃吗?”盈萤放下手中的报纸,突然问道。
伽白伊莎急忙转身回答道:“不好意思,我提前吃过了,我要回楼上准备一些药材,他的伤很重,需要定时吃一些特定的药品。”
盈萤略微盯了她一会,随后转身说道:“好吧。”
话音刚落,伽白伊莎便立即跑回楼上,盈萤盯了眼前的这点朴实而无华的早餐,显得很没有胃口。
他刚转过头去,随着一声一声的咀嚼声,天傲康正大口大口的吃着眼前的食物,如狼似虎一般,随手抓起一块手掌般大小的面包就往嘴里塞。
“没胃口吗?”天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