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好好一个修士,跑去大学学习,大概是学习学傻了,拎不清。”
刘锦撇了撇嘴,“不过,这小子挺会穿的,也不知从哪搞的古装服,别说……还挺酷的。”
“嘿嘿,这哥们挺搞笑的,什么时候了,还要耍帅,这是要将帅进行到生命终点,看到没,这小子还戴着假发。”
张奇看着石九在皎洁的月光下飘动的长发,戏谑地说道。
二人闲聊着,此时又有一个声音加入了进来,“两位老兄,不如这样好了,我们开个赌局,就赌谁赢好了。”
古寒年境界不怎么样,但拍马屁的功夫却登峰造极,悄无声息地拍,不带走一片云彩。
很显然他也知道水老必赢,如果自己开个赌局,那么刘锦和张奇必定会压水老,即便水老不会赢那也得压水老,这可是原则问题。
但既然是赌就有两方,那么他必然是压石九的一方,不但避开了原则问题,而且又拍了两人的马屁。
真可谓,一拍两响,一屁两吃。
果然如此,刘锦和张奇听到古寒年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古寒年,你小子怎么也不正常了,这赌局根本就不成立,都压了水老,谁来压那小子。”刘锦笑骂道。
“古寒年,既然你提出了赌局,那你就站在那小子那一边好了。”张奇一脸兴奋。
“行!我提出的,自然我压反面,不过,事先说好了,我可不是看好那小子,只是玩玩。”古寒年得意地翘起了嘴角。
“行!就当图个乐子,古寒年,你赌什么?”刘锦笑问。
“我赌两万块,外加一顿天外天酒楼晚宴。”古寒年肉疼地说着,但脸上却乐开了花。
“好,我们一人也两万,不过……晚饭再加上你那瓶珍藏的酒。”张奇嘿嘿笑着。
“我也压水老两万。”
“算我一个。”
“带上我。”
……
耳麦里传来一声声嬉笑,众人纷纷加入了进来。
“滚!你们这些坑爹的玩意。”
古寒年满头黑线,心里暗骂,“我拍马屁你们凑什么热闹,这下玩完了,内裤都得赔掉。”
刘锦撇撇嘴,微笑道,“古寒年,看来你今年过年真就要从古至今过个寒冷的新年了。”
“哈哈哈……”耳麦里传来一片笑声。
几人在这盘下了赌约,而更外层的警察和武警也是疑惑中带着好奇。
他们根本不知为什么要隔离西湖景区,在他们的通知里,只有“绝密”二字。
他们时不时地转头往景区内看看,但看到的依旧是空无一人,只有月光映照湖面。
而石九此时也来到半山腰。
一直站在塔尖的水老此时已气的脸色发紫,眼神如刀般恨不得刮了石九,站在高处在风中凌乱着。
心中不停地骂着,“混蛋小子,你这是故意的吧,就不能体恤一下老人家吗?不知道站在塔尖上挺累的吗?你就不能走快点,或者飞上来。”
而石九却好似能读懂水老的心里话般,就是一步三摇,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此时他也是心中暗乐,“老不死的,叫你装逼,站那么高干什么,又不晾衣服,要不要我转头回去,让你白站。”
而事实上,从石九来到此,两人之间的斗法便已开始。
水老散发出气势,以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俯视石九,不战而屈人之兵。
但石九岂会如他所愿,就是要慢腾腾地消磨他的气势,让对方心烦气躁,乱了方寸。
维持刚强远不如柔弱自然维持的时间长。
以柔克刚,石九显然在这初次交锋中胜出一筹。
水三年人老成精,犹如狐狸,但石九却心智过妖,闲庭信步间却犹如利剑直入山巅。
当石九行至半山腰时,水老终于耐不住性子,冷声喝道,“来者可是石九?”
声音裹挟着一股滔天的气势,直冲石九。
石九捡起落在身旁的一块巨石上的落叶,向前一挥,“噗呲”一声,如刀切布帛,将扑来的气息一叶劈散,微笑说道,“你猜?”
水老身形一晃,险些从塔尖掉下来。强压住心中的火气,怒道,“年轻人,如此不懂规矩,枉为求实学生。”
“呵呵,我本就是山野之人,就因为不懂规矩,才去求实学习,难道你看不出来?”
石九连连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果然老糊涂呀。”
“小子,你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我是谁。”
“呵呵,天高地厚……”石九觉得好笑,在他面前说天高地厚。
“我哪知你是谁,不就是个人吗?难道你是柴可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