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林见这些泥腿子们竟然还敢质疑他们的,当即就发怒道,“你们的意思,我们怀疑错人了,不该来调查季夏?”
季长庚还要帮季夏说话,被她拦住了,“长庚叔,不用管,这件事我来处理就行。”
季长庚本来就是个小老百姓,就算是生产队书记,但也见识有限,遇到这种情况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季夏正打算跟这两人过去,如果这些人好说话,她可以说点谎言配合一番,如果不好说话,她自然也懒得配合了,到时候看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好了。
谢有为吩咐季长庚道,“你是书记吧,通知一下那四个开挖掘机和拖拉机的人,让他们开着设备跟着我们走一趟。”
季长庚一下子懵了,“同志,现在是水利建设的重要阶段,他们手里都有活,这四台机器都是部队里借给我们的,怎么能随便开走呢?”
“看来,你是想站着人民群众的对立面了。你们看清楚没有,那些机器上都刻着外国人的字,分明是资本主义的东西,你们不但不批判,用起来还很高兴的样子?”谢有为愤怒地指责道。
季夏在一旁凉凉地道,“你们和那些资本主义国家都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被同一个太阳照耀,沐浴同一轮月亮的月华,呼吸的是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你们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不是也应该被拉出来批判一番?”
谢有为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季夏同志,你简直是冥顽不灵,你竟然帮着资本主义说话,你赶紧交代,你是哪一个国家派来的敌特?”
季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的意念已经让空间收了一窝毒蛇进来,趁着谢有为和杨正林不注意的时候,她将毒蛇从空间里放出来,就好似从窝棚上掉下来一样,扑簌簌地一落在这两人的身上,四条毒蛇就从冬眠中醒过来了,呲溜一下,往两人的脖子里钻。
谢有为和杨正林被这冰凉光滑的触感惊得直蹦,一摸光溜溜的,他们也看到是毒蛇了,顿时一通大喊大叫,用手朝脖子抓去。
顿时,只感觉到脖子上一痛,紧接着就是一阵麻木感传来,两人一张脸既青又肿,就跟被毒打过的猪头一样。
季夏一阵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被毒蛇咬了。”
革委会开着车过来的,司机在车上等着,季长庚连忙让人跑出去喊司机过来,毒蛇已经被季夏打死扔在一旁,一共四条,其中有半寸长,两根拇指头粗的土呆子,丑陋狰狞,看着吓死人了。
“赶紧送医院啊,快点!”季夏催道。
生产队的人赶紧帮忙将两人抬到了车上,司机掉头就走,往县医院送去,好在那边竟然还有库存的血清,给两人注射之后,两人保住了一条性命。
但这毒蛇实在是太毒了,两人活过来后,谢有为半张脸的神经被毒素破坏,眼斜嘴歪,这副样子自然不能被革委会重用,工作也丢了。
而杨正林半边胳膊抬不起来,就瘫痪了一样,同样也不能在革委会任职了。
秦骁在得知革委会的人过来,他就赶过来了,没想到季夏的动作这么迅猛,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能耐,大冬天里,她竟然都能够请得动毒蛇为她鞍前马后。
因为都是毒蛇,正常人谁也不会去捉这么多毒蛇,所以革委会那边虽然怀疑季夏,但并没有证据,而那司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话,说是窝棚里因为做饭,温度高,所以毒蛇就跑出来了,恰好从窝棚顶上掉下来,落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革委会要将四台机器弄走,而被毒蛇咬伤的消息,也在整个水利工地上不胫而走。
没有一个人不骂革委会的人,说他们就是贪这四台机器,所以才会扯由头要将季夏带去调查,顺便把机器也弄走,就是不让他们过好日子。
革委会主任王志坚听了下面人传上来的话,气得将别人才孝敬上来的一个水晶笔筒都砸碎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个季夏,就是个祸害,哪里的事都和她有关,她还想不认,没这么容易。我看,她就是一个敌特,你们赶紧想办法去给我把她弄过来,我要亲自审问。”王志坚道。
“是!”
谢有福和王任重从主任的办公室出来,两人找了个角落,点了一根烟,边抽边想办法。
“听说那小表子身手还不错,咱们过去要多带几个人。那妞长得正点,我听我媳妇娘家的侄女儿的大舅母说过,细皮嫩肉的,等弄过来了,咱几个先玩玩再送上去?”谢有福淫邪地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谢有为是他哥,被毒蛇弄废了之后,他嫂子昨天晚上就找上门来了,被他好一番弄,不过,老女人了嘛,就像是老白菜帮子,没饭吃的时候嚼两口是个意思,经常吃就没意思了。
王任重也嘿嘿笑了,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赞同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秦骁的车内,季夏看了一眼他吊着的胳膊,公式化地